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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五章    清晨的阳光明亮,空气既清新又舒服,让人几乎忘了昨晚那一整夜下不停的雷雨。    水湄迷蒙的张开眼,感觉到腰间有一双不属于她的手臂。    她低下头,发觉自己全身不着寸缕,昨夜的记忆猛然袭上来,她的脸瞬间彻底红透。    她暗自呻吟了声,她做了什么事啊?    “你后悔了?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炽烈也醒了,他撑起上半身,从背后观察着她的表情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很快回答,然后把脸埋进被单里,不清不楚的咕哝道:“我只是不习惯…”    “什么?”他倾近。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她摇摇头。    炽烈板过她的身体,不让她再继续躲着他。    “如果你后悔了,可以直说。”他的表情是绝对严肃的,令她忍不住又想捉弄他了。    “如果我后悔了,那怎么办?”她轻声询问。    “那──”他一顿“我会补偿你。”    “怎么补偿?”    “随便你要求。”他脸色更沉,但还是回答了。    水湄轻笑了出来。    “你耍我?”炽烈恍然大悟。    “对啊!”她不客气的放声大笑。“谁教你那么好拐。”    “很好玩吗?”他的眉头深深的皱起,眼神不太对劲。    哦喔,水湄马上收敛,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    “呃…还好啦!”来不及了。    炽烈低下头,惩罚性的吻住她,存心让她喘不过气来;不一会儿,水湄开始挣扎。    “唔…”她捶着他的肩。    她快不能呼吸了!    炽烈将唇移至她耳下,轻喘着气。    “看你以后敢不敢?”    “不…不敢了。”她大口大口的喘气,表面上是这么回答,实际上她的手悄悄的移近他的敏感位置。    “湄儿!”他察觉的低吼。“什么?”她装傻。    “呃…你这个顽皮的女人…”他呻吟着。    既然她敢点火,就得负责灭火。炽烈也不客气的直接拿她来灭火,免得自己烧得痛苦,这女人却在一旁纳凉的偷笑。    水湘没料到他会这么做,原本偷袭成功的得意马上变成娇喘,被他拉着一同陷入翻云覆雨的情境中…激情过后──“你好坏。”她娇弱的指责。    “彼此、彼此。”炽烈回道,将她搂在胸前。    相信经过刚才回烧的激情,她可以暂时安静一下了。    水湄很乖顺的倚在他胸前平复娇喘,只是依偎着他,感觉比刚才的激情还令她眷恋。    回想着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,水湄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忽然变成这样?她虽然一向不理会束缚女子的礼教,可也没料到自己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来。    贝引他,她的举止可以被归类为“荡妇”了。    炽烈同样疑惑。    他能抗拒那种葯性,却在她的主动索吻中丢盔弃甲,在尚未成亲前就占有了她;她也许不是个名门闺秀,但也不该这么被对待。    她是个清白的姑娘,值得他以更谨慎的态度相待。    “湄儿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闭眼偎着他低应。    “为什么那么做?”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啊!”她没有装作听不懂。    “湄儿,给我一个理由。”炽烈低头看着她。她不是那么随便的人。    听出他语气中的坚持,水湄抬眼回望他,久久才低语:“因为我不要你痛苦。”    炽烈一窒。    “我不要你害怕、不要你痛苦、不要你再推开我。”    “湄儿…”拥着她的手臂缩紧。    “你也许会觉得我很不知羞、不是个什么好姑娘,可是我不想骗自己,也不想骗你。”    “湄儿!湄儿!”他连连唤着,心情激动得说不出其他话。    “你会因此瞧不起我吗?”    “不会。”他谨慎回答“不许你贬低自己。我要娶你。”    “娶我!”她一僵。    “对。”他不容反驳的说“你是我的人了,只能嫁给我。”    “自大狂。”她咕哝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没说要嫁你呀!”    “湄儿,不准你反对,也不准你任性。”他又皱眉。    “我没任性。”她声明“如果要嫁你,我希望是在我愿意嫁你、你也想娶我的情况下;而不是像现在,你觉得你应该对我负责,因为我是你的人了,所以你认为该娶我了事。”    她计较这个?炽烈讶然。    “我想娶你是因为你是你,我们之间发生的事,只是将成亲这件事提早而已。”    她迟疑的看着他“那…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?”    “当然,”他笑了。“而且不只一点点。”    “真的!”她的脸瞬间发亮。    “真的。”他亲了下她额头“那你呢?”    “我?”    “你只说不想见我痛苦,那么…你喜欢我吗?”他屏气地问。    “当然…不喜欢你。”    “什么!”他一僵,双臂马上箍紧怀里的娇躯。    水湄轻笑“我不只喜欢你,是…爱你。”她低着头,手指在他肩膀上画着圈圈。    “如果不爱你,怎么会轻易把自己给你?”    “湄儿…”他又惊又喜,心一下子从谷底又马上飞了起来。“你到现在还要整我?”    这丫头怎么这么爱逗他,早晚他会给她吓出病来。    “谁教你那么好拐?”她好骄傲地说,仿佛要拐他一点都不费吙灰之力。    “是吗?”他一脸风雨欲来的神情,大手随即朝她棉被下的身体抚去。    “啊!”她惊叫连连。    好卑鄙,他怎么…怎么可以…搔她痒!    经过一夜的缠绵,他恐怕比她还清楚她身体的敏感处,就像她对他一样;水湄才不认输,马上反攻。    两人在房里玩得像孩子一样疯狂,一时之间,房里只听得见她的惊叫、他的低吼,还有两人的大笑声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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