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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3/4页)
放下!放下手,手流血了。”    她看了手臂一眼,很平静地安抚他:“不碍事,弹两下就好了。”她摇摇注射管,又弹了几下,血液便退回,不再倒流“你忘了,我是医生。”    “我忘了。”他立即掩饰自己的恐慌。    “说吧,这些东西哪里来的?”她继而转移他的注意。    “我有私人厨师,你没忘吧?”    “你把他半夜挖出来?我好罪过。”    “那就出一半的经费。我答应加他一半薪水。”他笑说。    “一半是多少?”她于是问。    “五千美金。”他说得极为顺口。    “什么?这一餐要五千美金?”她瞪大双眼“有钱不是这样花的。”    “为了你,值得。”    “我——好感动。”她真的很感动,却故意装出夸张的表情,想掩饰对他越来越强烈的情愫。    “感动、感激都不用,只要平分费用就好了。”他玩笑地说道。    “我饱了。”她笑说。    “你还没吃啊。”    “被吓饱的。”    “丫头,瞧你,真没胆。”他再度开怀地笑。    “不是没胆,是没钱。”她也笑了。    “别逗了,先吃一口,好补充体力。”他将一匙稀饭拿近她的唇边。    “我自己来。”她好害羞。    “张嘴。”他却不允许。    “我自己吃嘛!”    “不成。请张开你的朱唇。”他故意文诌诌地讲话。    霍地,她笑开来;而他则顺势将汤匙里的东西喂了进去。    “哦——”她险些呛到“你在干吗?”    “喂你吃饭啊。”    “你真是——固执。”    “彼此,彼此。”    俏皮的对话,就在一来一往中持续着…    天色渐渐泛白,用完餐,他便握着她的小手,两人双双在床上与床边睡着了。    隔日早晨,当第一道曙光穿入病房同时,泰格医生也急匆匆地走进水卿君的病房。    看着霍然张开双眼的两个人,他面色凝重地说︰“包柏教授今天凌晨五点钟自己打电话来…道别,当我们赶过去,他已经——走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水卿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珠泪倏如断线珍珠般落下“他——怎么就这么走了?我——我还没向他致谢呢…”她边说边哭。    拉菲尔也重重地叹了口气,看着水卿君说︰“请容我好好安葬他。”接着又对泰格说︰“请为水小姐彻底检查一下,我想她会希望办理出院手续。”    “好的。”泰格道。    不一会儿,他们便在保镖的保护下乘车离去。    铃——    当晚夜半时分,水家的电话突然发出刺耳的响声,一片漆黑的客厅,不一会儿便亮起了灯。    “喂!请问水卿君医生在吗?”那端的人声音十分焦虑。    “我就是。”水卿君立即应道。    “我是拉菲尔先生的管家,先生刚才又犯病了。”    “有没有立即送医?”    “有!不过,先生坚持一定要您在现场。很抱歉,深夜打扰您。”    “别这么说,这是我的职责。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?我马上赶来。”    “我们在加州州立医院。”    “好,我随即就到。”    一收线,水卿君连忙换下睡衣,赶往医院。    二十分钟后,水卿君已赶至医院,并和该院的主治医生讨论拉菲尔的病况。    “您认为他的情况,还是因为曼陀罗相关病毒所引起的并发症?”她问道。    “您是这方面的专家,我们想听听您的意见。”该院医生谦虚地询问。    “拉菲尔先生这些天发作的频率过于频繁,这和曼陀罗相关病毒症状有些不同,因此无法立即判断他的休克,是否是因为该症所引起的。”    “那您的建议是——”    “再更进一步将所有的检验分析过。今晚我会守在他的身边,您和您的小组若有任何疑问,请随时与我联络。”    “谢谢您。”对方也松了一口气。    研讨完毕,水卿君旋即赶往拉菲尔的病房。    推门而入,一眼望去,见到的——    就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模样!    苍白、虚弱,却仍然一副大权在握的模样。    “你来了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嗯。”登时,她感到喉头有些紧,想哭。    “你在,我——”他想说有安全感,又担心被她取笑。    “我该在的。”她是他的家医,不是吗?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    “不这么见外,换成任何人都会这么做的。”    “我不管别人,只在乎你此刻在不在这里。”他有感而发地说。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她的声音再度哽咽。    “这是为我掉泪吗?”    “你还是这么乐观与自信。”她破涕为笑。    “乐观让人绝处逢生;自信可以横扫千军。”    “难怪你是巨富,而我们只能是一般人。”她答。    “可是再富裕的人都得和医生打交道。”他自我调侃地回应。    “起码你有财富可以和医生打交道,很多人是在生死边缘,任上帝或死神决定他们的命运。”    “我明白,也为此感恩。可是你知道吗?我希望以我大部分的财富,来换我后半生的健康。”    她轻叹了声“我了解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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