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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4/5页)
坏你。”    “所以?”    “行云完全不适合你。”他下结论。    “我说得没错。”她的声音充满笑意。    也许,只是也许,齐霈阳对她并不是那么毫无感觉,她为这个想法而窃喜。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还有什么…”齐霈阳终于注意到她的附和:“你同意我的说法?”    “为什么不?霈阳哥是为我着想,不是吗?”    齐霈阳打量她好一会儿,才认真的点头“你值得更好的男人。”    可惜她并不想要其他男人,哪怕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男人送到她面前,她都不要。    她只要齐霈阳一个人就够了。    “我想休息了。”她找个借口想离开书房,独自清静清静。    齐霈阳不解少女心,看她走向门口,突然叫住她。    虽然她完全附和他的说词,但一股妒意仍涌上他的心头。    他大步迈向她,抬起她的下巴“好好休息,娃娃。”他在刚被行云吻过的脸颊烙上他温热的吻。    他是完全大男人主义下的产物。    心娃的脸侠马上染上红云。    她抿着唇笑了。“晚上见,霈阳哥。”    “晚上见。”他眷恋地望着她。看她不是太反对,他有股想再亲芳泽的冲动。    但他终究强忍住了,好半晌的时间他只能怔怔地目送她上楼。    待她回过神,外头的雨已经停了。    他长叹口气。也许他该去研究心理学,搞清楚自己没头没脑的心绪,尤其是他对心娃的感情。    对于这一切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的感觉,他只有一个字形容…唉!    面对同样的纷飞细雨,马纯欣的心情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。    唱片宣传期刚刚结束,她的通告暂时告一段落,闲来无事,她只得待在家里享受无拘无束的生活。    距离上次沈乐成第一次热情邀约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,但奇怪的是对于那次的相处,她点点滴滴都记在心头。就连他一句笑语都停伫在她心中许久。    他的个性完全跟齐霈阳不同。    如果说齐霈阳是个刚从北极里挑出的上等冰块,那沈乐成就是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,熔化了齐霈阳留在她心中的伤痕。    然而,伤痕真的已经愈合了吗?    难道她对齐霈阳不再怀有恨意、不再记恨他解除婚约了?    对于当初被齐霈阳抛弃的痛苦如同昨日发生般,一直铭记在她心里。她甚至以为永远也忘不了这项耻辱。如今回想起来,这一切的恩恩怨怨似乎不再那么重要,她简直难以想像当时因为被一时的仇恨蒙蔽而…让顾心娃惨遭伤害。    三个月的时间,她改变了许多。    而这完全归功于她生命中的暖阳。    沈乐成。    她想起这一个月来,她与沈乐成的“巧遇。”无论是吃饭的地方或是她举办的歌迷会上,她都无巧不巧的遇上他。    她根本怀疑这是他的诡计,只是他从未承认过而无可否认的,她并不排斥他的陪伴。    她甚至连再度报复齐霈阳的念头都已遗忘许久,难道她对这小她两岁的毛头小子动心了?    不可能,她虚弱地想。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选是像齐霈阳这种沉稳的男人,而不是随时蹦蹦跳跳、老说不正经话的沈乐成。    她不安地想起这一个星期待在家里而见不到沈乐成,她心中反而怅然所失。    也许是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,她当然能很快就忘掉她生命中一小部分的暖阳,只要给她时间,时间能冲淡一式,正如她对齐霈阳的恨…    可惜沈乐成不给她时间。    而马纯欣也绝对想不到沈乐成会登门拜访。    瞪着铁门外一脸笑意的男子,她失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?”    他一迳地笑着,帅气的甩掉身上、发上的雨珠,他回答:“找你住的地方就像找我妈时常遗失的老花眼镜一样地容易。”    他没说出他老妈的老花眼镜永远戴在她脸上,只是她偶尔误以为遗失而已。    她瞪着他“你来做什么?”她问出另一个问题,不想理解心中那股见到他的喜悦。    老天!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,难道她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?    对于她毫不欢迎的态度,沈乐成一笑置之。    “你不请我进去?”    “除非说出你来这里的理由。”    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以为我说出理由就可以进去了。你不会反悔吧?”    马纯欣盯了他一会儿,终于克制不了让他进来的欲望。她打开门,让他喜孜孜的走进来。    “你可以说了。”    “说什么?”沈乐成好奇的四处打量她的住所,最后停在她的闺房前,像是要一探究竟的偷瞄里头一眼。    “沈乐成,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她不悦道。    “我说过我是来找你的。”他转过身,似笑非笑地睨着她。“你不化妆的样子也很好看。”    马纯欣气自己为他的一句赞美而窃喜。“你有话快说,没事就请出去。”    他不理会她充满敌意的态度,小心地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张相片。    “第一次拜访,送花太俗气,送水果又太老套,所以我别出心裁,送你一样你所没有的宝贝。”    马纯欣顿感好奇起来,她接过沈乐成递给她的照片。    “是你?”她盯着照片里的男人。    “没错!被帅吧。”    “自大。”    “也是事实,而我从来不排斥事实。”沈乐成当自己家似地,从冰箱里拿罐可乐,坐在沙发上。    为保持对他的拒绝,她昂起头,把照片还给他。“我不收。”    他面不改色。“礼轻人意重,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?”    “我没有多余的相簿来容纳你这个自大的男人。”    “你总有相框吧?”    “很不幸,我正巧也没有多余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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