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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3页)
满落幕,骆巧铃马上上前牵起了徒儿的手,大声说道:“好啦!事情解决了,我们师徒两人也该告辞了。”    她闻言瞪大眼,有些错愕。    “师父,您不是已经答应了吗?”    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。    “怎么,舍不得走?我虽然已经答应了你们的婚事,可没说让你住下来。”他转过头,对着白玉寒道:“想娶我的徒弟啊,一切还是得给我照礼俗来,我会在望雪峰下等你来迎亲。”    她嘟起小嘴。“要一个月耶,师父!”    骆巧铃举起右手,正想往她头上敲上一记,突然记起眼前这个丫头已经快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,这才迟疑了一下,终究还是没下手。    “等你们成亲之后,到时有得你腻的,就怕你不想见到他也没办法。”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外拖。“走啦!”    白玉寒这时才出声:“前辈请留步。”他也真听话,脚步立停。“可否让晚辈与蝶儿说几句话?”    骆巧铃低头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靳蝶儿,无奈地放开她的手。    “好啦好啦,去!去!”他一边慢慢地踱到外头,口中一边不停地犯嘀咕。“都快是夫妻的人了,还怕将来没时间吗?”    “你真的要让我回望雪峰?”她拉起白玉寒的袖子,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    他促狭地笑了。    “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?”    “这…”她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。“好吧!那我走了。”    她把手放开,缓缓转过身子,眼看着都快走到门口了,还是不见他有任何挽留的意思,她只好愈走愈慢、愈走愈慢…    就在她的脚已经要跨出大门的时侯,他才终于开口:“等一下!”    她马上开心地转身。    “我可以留下来了?”    他摇头,看着她的脸色由雀跃转为失望,上前将她抱在怀里,轻声地说:“因为我要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,一个月后我一定会到望雪峰去迎娶你。”    她闻言脸上微红,甜甜的滋味在心里漾开来。    “好,这是你说的!”她推开他的怀抱,跑到师父身边,对他挥手。“我等你喔!”    常君惠在一旁看得不停摇头。    他真是愈来愈受不了白玉寒了,好像把大厅上一群人全当成瞎子聋子一样,旁若无人。    靳蝶儿走后,白玉寒吩咐手下将关映日安置在房间之中,遣退了厅上众人,独留常君惠。    “我终究知道了你的来历。”他笑着道。    常君惠望着他的笑脸半晌才说:“我该走了。”    “带着她!”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个“她”指的是谁。“芙蓉宫不会善罢甘休的,这样太冒险了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,所以我更不能留下。”    “你太固执了。”白玉寒不禁摇头。“她身上有伤,长途跋涉是很重的负担,这样对她不见得比较好。”    “我会照顾她。”常君惠的语气坚定。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走,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。    白玉寒叹了一口气,不再挽留。    “明天我送你一程。”    翌日。    离冷月山庄约三十里的路上,一辆马车缓缓行驶,行至三岔路口,慢慢停了下来。    “就送到这里吧。”常君惠从马车上跳了下来,走到白玉寒的坐骑边,白玉寒也跟着下马。    “你打算往哪里去?”    常君惠缓缓摇头。    “不晓得,也许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,永远远离武林纷争。”    “这是一种奢望。”白玉寒老实地说,拍拍他的肩膀。“如果遇到任何困难,你随时可以回来找我。”    虽然他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多余的,因为依常君惠的性子,不可能这么做,但他仍是说了。    常君惠点头,利落地跃上马车,对他一挥手。    “我走了。”    马车缓缓地走远了,白玉寒一直等到它消失在路的尽头,再也看不到一点踪影,这才翻身上马,回头而去。    冷月山庄的喜讯在武林中迅速散播开来,成了一桩人人津津乐道的美谈。    骆巧铃为了方便迎亲的人,特地在望雪峰下的村落里的小客栈租了一间房间。就在出嫁的前一天晚上,他把徒儿叫到跟前,打算教她一些为人妻子的美德。    “什么?!”听完了师父的教诲,靳蝶儿的眼珠子简直要瞪了出来。“师父,你没有说错?!”    骆巧铃板起脸孔。    “怎么,怀疑师父的话?”    “不是怀疑,只是不敢相信而已。”她的脸拉得老长。“什么三从四德、逆来顺受,做妻子的都这么可怜吗?”    他一耸肩。    “没办法,古有明训,书上头是这么写的。”    “那我不嫁了!”她两手一插,嘴嘟得老高。“就是在冷月山庄当犯人的时候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怜!”    “你说这是什么话!”他没好气地瞪她。“迎亲的人明天就到了,你现在才要反悔?不晓得当初又是谁死赖在人家那里不肯回来的?”    自他们从冷月山庄回来之后,师父没事就爱拿这件事糗她,她有些不高兴地说:“师父,你又来了!”    “唉!”骆巧铃叹了口气。“难怪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。师父养了你十几年,怎么,现在说你几句都不行?”    她自知理亏,趋前抱住师父的脖子撒娇。    “徒儿向您老人家道歉嘛!”    “您老人家?”他瞪大眼,头摇蚌不停。“我怎么受得起!”    “师父…”她拉长尾音,带点警告的味道。    “好啦、好啦!”骆巧铃拉开她的手。“咱们师徒俩就别斗嘴了,明天可是大日子,早点睡吧。”    她闻言,有些感伤地说:“以后就是想和师父斗嘴也没这个机会了。”话才一说完,她的头顶马上就被狠狠敲了一记。    “你咒我呀!”    “师父!”她摸着头大叫。“人家是舍不得你耶!你怎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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