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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3/3页)
行在冷清的街。    天气是炎热的,而沈云的心却是极地冰寒,冻得几乎听不到心跳的声音。    在她身后同样跟着一个人,他的眼中闪着yin邪之光。    沈雪落寞地走着,抬头望见前方的小招牌,那是一间没没无闻的小酒吧,破落的油漆门画上一只KITTy猫,由外向内瞧去,客人零零落落。    可见生意不是很好。    "本是天涯沦落人,就让你赚点酒钱修修门。"她苦涩的笑笑。    一踏进门,她直接往空旷的吧台走去,点了杯清淡的粉红佳人。    她不想好奇,但是店就那么点大,眼一抬就一目了然,店主是个四十开外的原住民,额头有道小疤,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,擦着同一只酒杯快十分钟了。    左侧角落里有个老兵,他居然在酒吧喝…米酒。    再过去一点有个像是未成年的少女,十指全涂成黑色,她是整瓶白兰地猛灌,桌上根本没有杯子,喝得像个酒鬼。    另一个看不清表情的背影,桌上一杯威土忌的冰块全溶化了,还不见他沾唇一口,似乎瞪着酒发呆。    "还要一杯吗?小姐。"    沈云微怔了一下,才知老板是在跟她说话。    原来杯底空了。    "给我调杯紫色梦幻吧!"    原本是来买醉,她却愈喝愈清醒,开始且怨自艾,神情沮丧极了。    一看就是失恋的模样。    "小姐,夜路走多会撞鬼,小心点。"老板平板无波的说道。    "哈,鬼?我倒想会上一会。"她是无神论者。    沈云一连喝了十几杯调酒,不理会老板的警告,有些晕眩地把皮包裹的现金全倒在吧台上,略微颠了颠地走出店外。    "唉!人类就是不听劝。"老板手一扬,所有的钞票化为乌有。    "判官,她命中注定该道此劫,你别费心机了。"    说话的是喝米酒的老兵。    "让她去试凄吧!见了真鬼不怕,等到色鬼欺身,她欲无泪。"大口喝酒的少女一脸狰狞。    而安静的背影依然安静无语。    老板望望不甚醒目的招牌,上面明目张胆地写着"鬼店"。    跌跌撞撞的沈云出了小酒吧,她的神智很清楚,只是手脚不太灵巧。    刺目的路灯让她有些看不清,舍弃尚有行人走动的大马路,她打算绕小路回办公室,她的小喜美还停在法院的停车场。    四周静得有一些诡异,叩叩叩的高跟鞋声音特别响亮,显得更加阴寒。    酒精腐噬了她的警觉性,丝毫没察觉幽暗的小巷道多了道颀长的黑影,一步步走向她身后。    yin笑声响起,她在昏迷前脑海中飘过五个字…    我被强暴了。    不如过了多久,沈云在一阵快感中清醒,她微张眼看者一张男人的脸孔在胸前晃动,额前的汗滴入她唇中。    那是一张不算丑但也说不上英俊的脸,骨架十分壮硕,不是胖,而是偾张的肌rou。    "你醒了。"男人在她体内冲刺。    "你…是谁?"    她很想笑,试问有哪一个被强暴的女人居然在强暴过程中获得高潮,而且不止一次。    "婆罗神。"他低吼一声将她转身,由侧身进入。    "你…你就是jianian…jianian杀…唔!少女的主…啊!主凶。"    "你会有报应。"    "臭婊子!"他反手赏了她一巴掌。"我有婆罗神保佑,谁都动不了我。"    婆罗神是印尼某个山头部落崇拜的邪神,意思是杀之神。    侍奉婆罗神每月要送上一名年轻的少女,供邪神享用和吸取少女年轻的生命。    沙那郎在印尼因崇拜婆罗神过火,自诩是婆罗神转世,每月必jianian杀一名少女来满足他变态的性欲,在夺走十多条人命后被印尼警方追捕而偷渡来台。    他是中印混血儿,在台湾念完大学才回印尼,所以他的中文十分流利,在逃亡中选择台湾为落脚地,继续残害少女以修邪法。    "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,你早晚会落网。"沈云的声音空洞,失去了生气。    "哼!笑话,我连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检察官都抓来,还怕他们不妥协。"    "我算什么,贱命一条。"她爱的人不爱她,活着有何意义。    沙耶郎点燃香烟朝她一吐。"享你跟姓白的检察官谈条件,不信他不听话。"    沈云一听,咯咯地笑了起来,笑声凄厉。    "臭婊子,你笑什么?"    "我笑你愚蠢。"她感到太可笑了。    "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嘲笑我,不让你学点规矩不乖。"他将烧红的烟头往她右脸一烫。    她微微抽动了肌rou。"我是他急于摆脱的女人,他巴不得我离他愈远愈好,怎么可能救我。"    "你不是他的女人?"沙耶郎一诧,不太相信她的话。    "原来我是替死鬼。"    这一刻,她的心变丑陋了,眼中迸出凌厉的恨意,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"她"身上,而她只有代"她"受罪的份?    这份恨像毒蛇的牙,冷血地咬住任何一个温热的生物,除非死亡,誓不松口。    要下地狱大家一起来吧!一个人太寂寞。    "你想知道那个全心逮捕你的检察官,他致命的弱点在哪吗?"    "你有那么好心肯告诉我?"他不信任女人,女人是骗子。    他最爱的女人就是骗了他,偷走他所有的财产和男人私奔。    "被弃的女人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。"她要大家陪着她痛哭。    "你的确不漂亮,难怪你的男人不要你。"不过这身体倒是极品。沙耶郎yin邪的抚上她的霜背。    沈云恨意更浓。"你到底想不想扳倒他?"    "说吧!我在听。"他的双手再度不安份的抓她的胸。    "他有一个在妇女机构当社工的未婚妻叫白茉莉,他们这个星期日打算在蓝晨拍婚纱照,我可以帮你…"    命运的转轮飞快地向前,白色的烛火忽隐忽灭,地狱的大门正缓缓开启。    "好、好!太妙了,你是我婆罗神的女人。"    沙耶郎在大笑中进入她,没有怜惜和前戏。    于是,沉沦的灵魂多了一个。    天空泛白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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