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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十章    严国烈一直认为,身为严家人,他的一生就要在这种纷扰中度过,他将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,因为他是天之骄子,集三千宠爱于一身。    他很不知足,曾经为此放逐过自己,可是他真的无法在这样的风光中,找寻到一丝温暖。    可是在他认识语茉后,爱上语茉后,一切都不同了。    语茉给了他一种温暖的感觉、一种安心的感觉,那彷佛他不用再争逐、不用再寻觅,就能享有这简单平凡的幸福。    他曾经读到一篇报导,内容像是在细数他身为严家继承人,可以拥有多少财产,数以百亿计的资产,多到数不清的房屋、珠宝、黄金以及海外度假别墅,甚至还暗指,如果他因为非娶一个拥有强盗罪前科的女人不可,而被赶出了严家,这些东西他可能失去。    可是他不在乎啊!    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别人形容,每当他见到语茉时,内心那种安详喜悦与满足,这些都只有她能给他。    就像现在,就像他现在打开病房房门,看见她、看见孩子,他的心里纵有层层烦忧,也在进门前全数卸下。    因为他迫不及待想要享受这种幸福。    “阿烈!”    “…爸爸…”    看着她们对着他挥着手,甚至连刚出生的新生儿也恰巧醒了过来,瞇着一对眼睛不断挥动小拳头,严国烈跨步进去,关上房门,他不知道门外头还有多少艰险,至少他确定,自己绝对不会放弃这么美好的幸福。    走到病床前,严国烈摸了摸妻子的脸,动作极其轻怜宠爱,让汪语茉都红了脸颊“身体还好吧?”    “阿烈,孩子还在这里。”    “那有什么关系?我们现在孩子愈来愈多,以后可是避不开的,你要赶紧习惯。”    小诗坐在一旁,高兴的笑着,脸上已经恢复往日的神采,无奈嘴里还是相当少言。    精神医师诊断过,小诗因为听到汪语茉去世的消息,受到很大的惊吓过,因此语言能力有点受损,不过才六岁多的她会因为进入学习期而逐渐恢复,不用太担心。    严国烈走向她,疼爱的抱起她“小诗,叫爸爸!”    “爸爸…”    亲着她的脸颊“好棒!”    小诗抓着爸爸的手,不断挥动,也指着婴儿床里的新生命“爸爸…弟弟…”    “对啊!”严国烈稍微弯腰,看向婴儿床里的儿子“以后小诗就是jiejie了,这个弟弟就专门给你欺负。”    “阿烈,你不要乱讲话,小诗很乖,才不会欺负弟弟呢!”汪语茉不满的直嚷着。    “你看这小子,明明一整天都在睡觉,竟然还敢打这么大的呵欠,看得我都想睡了,真是可恶…你看、你看,他又在打呵欠了。”    “宝宝就是要赶紧睡,才会赶紧长大。”汪语茉温柔说着,现在她拥有三个宝贝,分别是阿烈、小诗,还有这个可爱的儿子。    严国烈这时竟然伸出手,捏了捏小宝宝的胖脸颊,语气状似不满实则亲密“老天,他好胖喔!”    这个动作惹来大小女人的不满,母爱瞬间泛滥。    “阿烈,不要欺负弟弟啦!”    “爸爸!欺负…弟弟…”    严国烈嘟着嘴“好啦、好啦!你们两个现在都站在他那边,都没人喜欢我了啦!”    一听,汪语茉不禁一笑,小诗也跟着笑。    “你是小孩子啊?”    “对啊!我是小孩子,小诗,爸爸也做你的弟弟好不好?这样你就可以照顾爸爸了。”    小诗听不懂,但笑得很开心,爸爸就是爸爸,怎么会变成弟弟?    汪语茉则是挑眉“你可别乱说喔!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儿子!你少破坏我的行情。”    这时,婴儿床内的宝宝突然有了一丝騒动,看来是好眠被打断了;小诗赶紧从爸爸怀里跳下来,跑到床边,学着mama的动作拍抚弟弟,安抚他让他再度进入梦乡。    严国烈看着这个画面,心里柔得要滴出水来,走到床边,坐卧在床上的汪语茉则靠进他怀里,一同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幸福。    但就在这个时候,安宁被打破了!    半开启的窗户本来是想让这间位于十楼的专属病房内可以空气流动,可是却成为带来噪音的来源。    “对不起!请问严总经理的儿子是不是在这里出生…”    “是不是汪语茉帮他生的…”    “请问…”    砰一声,严国烈用力将窗户关上,房内再度恢复宁静,宁静到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。“这些混帐,简直像蚊子一样赶也赶不走,这里不是十楼吗?怎么还会听得到?”    汪语茉沉默不语,事实上,她早就听见了这些声音,也一直都知道有人守在下面。    果然如她想的,没有人会放过她,她如果要跟他在一起,就得面临这些。    最苦的是他,看电视说,最近严氏企业也是问题重重,一切的一切都是针对他们而来。    看来要不拖累他,已经是不可能的了。    “不要乱想,一切都会没事的。”    汪语茉难掩心中突然涌起的悲切,感觉到自己的无助,自己不知如何是好,既不想离开他,又不想拖累他,泪水跟着掉落,怎么擦都擦不干。    严国烈低吼一声,走向她将她拥进怀里“语茉,不要哭!一切都会没事的,我保证。”    “真的吗?”    严国烈不敢回话了,事实上,他知道这是一场硬仗,知道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,可是他下定了决心,宁可硬冲到底,落个头破血流,也好过让她再次离开他,那种痛楚,他此生不想再尝。    “至少我绝对不会放开你,反倒是你…”抱着她,语气故作轻松,装得云淡风轻样“我们认识到现在,都是你要离开我,不是在警察局骗我说不爱我,第二次更狠,干脆骗我你…”他不想再提,但是她却心痛到不行,泪水又是直落,抹也抹不尽。    终于她向他开了口“阿烈,我们去找你爷爷好不好?”    “找他做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想…他应该知道我们该怎么办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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