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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抹极力掩饰却又无比深沉的悲哀。    ----    “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。”    就算是世俗里难得一见的佳公子,一旦喝醉了,也很难高贵得起来。    这种情形用在此时云深深身上是再合适也不过了。    与秋霜冷一家来到应天府的下榻处之后,她又酒性大发地硬要为他俩接风洗尘,周复景与秋霜冷推托不过,便只好随了她。    只是没想到,她居然喝着喝着就醉了。    “有时候,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情这一字最伤人。”    秋霜冷与周复景看着眼神迷蒙已经开始敲碗唱歌的云深深。    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看了一眼,决定要先送她回去。    “深深,你的医馆在哪?我们送你回去,”    “天姥山上,”云深深举杯大笑道:“我在梦中与李白同游过。”    醉了,真是彻底喝醉了。    不过她醉得倒挺有意思的,将李白的诗从头背到尾,贵妃醉酒也不过如此。    “我还是先去叫马车过来。”周复景先行起身离席。    秋霜冷点头同意,她还要看着这位被李白附了身的云大夫呢!    好不容易,秋霜冷与小圆主仆两人才将唱个不停的醉人儿扶上马车。    云深深已经开始唱起《长恨歌》里的句子了“在天愿做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”她唱得诗不像诗、句不成句、调不成调,却令闻者不免鼻酸。    清华、清华,我的心愿你明白吗?    但就算你明白又能怎样呢?你应该已经忘了我了吧!云深深倒在马车上,一边唱着,一边克制不了地想着。    “小姐,她到底怎么了?”小圆百思莫解地看着她心中的仙人发着酒疯。    “圆丫头,这是借酒消愁愁更愁,等你长大一点,有了喜欢的小伙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”    “唉--”在一天之内迅速爱上又迅速失恋的小圆,长长地感叹着。她好像颇能体会这位云大夫,嗯,现在是云小姐的心情了,因为此刻的她也很想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尔同销万古愁呢!    ----    费力地眨眨眼皮,头正昏昏,眼正浊浊,那眼皮似有千斤万两重,勉力睁开是折磨自己,干脆就再睡一会。    可是脑子里像有人在跑马,从东边山上跑到西边河里,马声隆隆吵得脑袋瓜子都快要裂开似的。    早有人说过,千万别喝伤心酒,喝了之后更伤心,说错了,是喝了之后伤心更伤身才对。    “亏你自己还是个大夫呢!还酗酒,”云深深喃喃自语道,将被子拉过头顶,假装不见天已大白。    昨天的她到底是怎么了?    她不是很坚强、很自信地独自生活了三年吗?为什么一见到秋霜冷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呢?    也许是因为,看到她就想到了那些自己小心翼翼地隐藏的心事,那些无法忘记的往事,那些无法释怀的少女情怀。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她从来就没有从过去走出来过,也不打算走出来。    头很疼,全身都在疼。    葯箱里有一味清心散,可解宿醉,可她就是懒得起来去拿。她躲在被子里,静静地回忆着她与谢清华相处的一点一滴,这一次,心都疼了。    “云哥哥,云哥哥。”一个稚嫩的童声在窗外叫她。    “什么事啊?久儿。”云深深从被子探出一个头来。久儿是她的邻居,自从她开了这间小小的葯誧子,久儿就在这里帮她做些打扫收拾的活儿。    “云哥哥,你快跑吧!”久儿的声音明显得焦急万分。    “跑?”云深深强忍住晕眩感从床上坐起来,踉舱地走到门口打开门“久儿,我为什么要跑?”    “云哥哥,刘富仁那个老东西派人来抓你了。”久儿是个只有八、九岁大的孩子,眨巴着一双溜圆的大眼惊慌地说道。    “他还真不死心!昨天被收拾得那么惨,也没有受到一点教训?”云深深不以为意地:“久儿,你看我怎么收拾他。”    正说着,就听到外面脚步纷至沓来。    她的葯铺开在应天府的一处胡同里,原本只是在这里等一个人,可是由于她医术极好又热心,渐渐的这块济人葯铺的招牌在应天府中也是越来越响,找她看病的人也是越来越多,虽然葯铺开在这贫民陋巷,但也不影响她的声名远播。这是好事也是麻烦事,毕竟看病的人中不乏大富大贵者,而大富大贵者中也不乏为富不仁者,那个刘富仁就是其中之一。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,云深深心疼地看到她这间小屋子的木板门,被一双大脚给踹了下来。    久儿吓得连忙躲到她的身后,畏缩地看着从门外涌进来的一群大汉。    云深深看着这一群人,与昨天那伙家丁不同,这伙人明显一身匪气,这个刘老爷的病看样子是寻遍名医没法,不请她去还不行。    “诸位,不知是要看病,还是抓葯呢?葯铺开在巷外的大街上,要不我们出去说?”她镇定自若地问道。    “小扮儿,别装腔作势了,如果你乖乖地跟我们走,刘老爷说了,既往不咎。”    “哼!”云深深一声冷笑“如果他偶尔做做善事,我倒是会考虑一下,可他倒是只会威胁强迫…”那就免谈。    “看样子,云大夫是不为所动了?”    她伸手摸摸久儿的脑袋,微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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