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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4/4页)
异常。算了,他就暂时不为难她,也不揭穿她,让她再当一阵子男人吧!    “翩翩受伤了!”诺安与秋雨两人闻言都焦急地随着楚云进入翩翩的房内。    “他是男…男人,你们不方便在这儿,先出去一下。还有,秋雨你去烧桶热水,好了命人端在门外即可。”    他下了驱逐令,诺安与秋雨也只能听话离开,但在出房门之际,诺安问他“伤得重不重,需不需要请大夫?”    “一点儿小伤,我来即可。”    “哦!”诺安虽有点儿迟疑,但她还是出了门让他两独处,只是她心生疑虑,哥曾几何时那么关心翩翩了,始终是水火不容的两人,怎么变得如此友善了!    而翩翩是怎么受伤的呢?两个人一早去比试,到天黑了才回来,该不会哥对人家下了毒手吧?    诺安便在这自问自答、百般不解中走了出去。    待她消失后,翩翩才从被里钻出头来“你也可以出去了。”    “利用完了,就想一脚踢开。”他扯着淡笑说。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孤男寡女怎么共处一室,你杵在这儿做什么?”翩翩瞪了他一眼,嫌他轻浮不正经。    “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?”    他吊诡淡笑,优雅地对她扬扬眉,好似卯上她似的。    “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    他为何老是要以这种压倒性的魅力压迫着她,让她无法喘息呢?“我宁愿你像昨天以前一样对我,别老是以这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,够恶心的!”    “我以暧味的表情看着你?”项楚云弯弯的笑脸闪过一丝戏谑。    他疑惑,这丫头还不是普通的固执,难道打从出娘胎,她就一副男儿身打扮至今?瞧她举手投足间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,若非那张美得脱轨的脸蛋,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怀疑她。    “难道不是?你堂堂一个王爷得日理万机、忙碌国事,哪有闲工夫留在这儿与我干瞪眼的。难道你是对我有意思?”    翩翩故意拿言语激他,希望吓得他知难而退。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我项楚云从不吻我不喜欢的女孩。”他眼带邪魅她说。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翩翩没想到,她居然会栽进自己所挖的陷阱里头!    “既然不想当女人,就别像女人一样别别扭扭的,来!我替你清洗换衣。”他自知早上的那掌对她来说是吃不消的,要她自己梳洗绝对没法子弄到完全清爽。    “你少趁人之危!”她依然是抵死不从。    他眯起双眸,面无表情的冷睇着她,在其云淡风轻的表相下露出一丝危险的影子“虽然很想,但我并没这么做,而且…如果我真想趁人之危,你也早已不是…不是完璧之身了。”    “项楚云…”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,他已被翩翩射出了好几个致命的大窟窿。    “别尖叫好吗?外头奴才们听见了可是会误会的。刚才我抱你进府,那画面已经够引人遐思了。”他悠悠笑着。抬起她的脸为她擦拭掉脸上的尘土。清丽绝色的容颜立即呈现在眼前。    此刻的她,发上并未梳起属于男人的髻,长发倾泻而下,流露出另一番慵懒的魅力与韵味。    “你既然怕坏了你项王爷的名声,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儿?”她想躲过他的温柔对待,却怎么也不得其法。    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?我喜欢你,而且我要你。”他坦承不讳的露骨词汇,听得翩翩烧红了小脸,不知是羞窘还是愤怒。    “你给我出去,你这个下流痞子!”她指着门口破口大骂。    “我下流?趁你现在动弹不得,我要将你变成我项楚云的女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,别激怒了我。”他猛地撕裂了她的衣衫,露出她雪白柔嫩的身躯,并以湿布开始擦洗她完全裸露的胸部。    翩翩当真不敢再做出会激怒他的言词反应,紧闭着眼承受着这抹被凌迟般的痛苦。是痛苦吗?她不晓得,只知自己仿佛是个快爆开的东西,全身紧张难忍。    忽地,她睁大眼,他居然得寸进尺到脱下她的帖身裤!不…    “别动,全是血渍,你得换件衣裳,省得穿帮。”    他拖下她的臀于床沿外,底下放盆温水,仍不改其色地为她清洗着女人最私密之处,翩翩可以一脚把他踢开的,但她却觉得自己早已是酥软无力;提不起半点儿力气,甚至有点儿…有点儿着迷于他这样对她。    此刻她未着寸缕的身段就好似奶油般光滑可人,它不断侵噬着楚云的理智,更迷惑他的感官,天,他根本就是在找死!    尤物在前,他却不能品尝,一方面是她生理期的缘故吧!    为她穿戴好下半身时,他额上已沁出多少冷汗呀!自制的滋味还真不好受。他再也不要尝试了。    霍地,翩翩一阵惊呼!他…他居然…项楚云经轻吮啮着她的粉色蓓蕾,激起她体内一阵前所未有的波涛,想抗议,但逸出之声却像在呻吟,喟叹!    他双掌各自掌握住她一边rufang,揉压紧帖,一股电殛般的感受贯穿她全身!他的唇像火苗,一寸寸燃烧着她的心智与坚持。    项楚云忘我的爱抚着她如丝缎般娇柔的身子,他的唇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挑逗着她、撩拨着她,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,可以享受着如此极端的快感。    直至她节节高扬的轻喊飞出她喉间,虽未结合,但他知道她已经得到该有的喜悦,只是他虐待了自己。    “喜欢这种感觉吗?”他吊儿郎当的说。    “你滚…”她缩进墙角,恨自己为什么要受他那一掌,弄得连一点儿反抗的力道都没。    项楚云站起身,丢了件睡衫给她“套上吧!免得待会儿丫环来收拾东西时。暴露了身份。”随即他捧起那已沾上血的水盆,走到后窗往外一倒,更是将她身上原来那套破衣衫包裹好夹带出屋…一切动作都是在帮她湮灭她身为女儿身的证据。    翩翩傻愣地望着他合上的门扉,以及临走前那脸毫无伪装的冷漠,心情为何没有因他的离去而松懈,反倒有着一丝丝隐隐的失落…樱木翩翩,这里不属于你,你该回樱花邬的,那儿才是你要的生活。    她不断地提醒自己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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