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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3/3页)
做的…你一定是骗人的…”    “亲爱的小猫…”    在她脑海里,此时的他肯定正在电话那头邪肆坏笑,十足十就是一只头上生着尖角、手上捉着三角叉戟的恶魔。    “我发觉你好像还不太了解我,记好喔!我说的是三点钟,只要晚了一分钟,后果自己扛!”    话一说完他就挂上电话,留下那头的范黄黄手里握紧着话筒,整个人抖瑟得如待宰的羔羊。    而石梵则是在电话这头大笑,清楚她一定会中计,也肯定会来,没有别的原因,只因为她是一头笨笨小猫。    就像他知道只要用借酱油、借葱的古怪婆媳,就能够勾住喜欢看恐怖片的她的注意力一样。    哼!她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,因为她是他的笨蛋小猫!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范黄黄屈服了,对于他。    从那天开始“小黄窝”门口经常会挂上“有事外出”的牌子,因为她无法利用晚上的时间多陪石梵,只好抽出白天的时间。    那是一个霸道任性,呼风唤雨惯了的大男人,或者更像是一头恣意妄为惯了的野兽,经常一通电话打来就是限时要见到她,迟了一分钟就会爆发。    弄到最后她几乎不太敢开门做生意了,因为怕客人临时涌进来,事情多了以后,无暇应付他大爷的召唤。    在那只野兽大爷的面前,其它小动物的事情都放不进他眼里,不值得被注意,更不许拿来与陪他这举世最要紧的事情相提并论。    幸好有个知道内情,又在对街开店的傅巧羚不时为她遮遮掩掩,或是打电话到石梵那里叫她回来,否则恐怕早已东窗事发。    只是傅巧羚现在每回见了她就要摇头叹气,欲言又止,满脸挂愁,但又自知阻止不了她,就像阻止不了飞蛾扑火一般。    此时,这只飞蛾正安静的坐在蔡家老屋的客厅沙发里。    旁边躺着黛丝,眼睛看着DVD,怀里则是捧着一大包刚由微波炉现爆出的奶油爆米花。    因为她看的是恐怖片,适才已将窗帘全部拉上,好制造点恐怖气氛。    但许是看多吧了,再加上石梵老爱在她看片时做讲解分析,将那些编剧惯用的手法解释得清清楚楚,害她现在几乎一看就能猜出下一步,也就愈来愈不觉得恐怖了。    有点无趣,她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,早在女主角打开门尖叫前就已经猜出在门后站着的,是举高斧头的变态杀人魔了。    片子无趣,人也是的,她真不懂那位野兽大爷,叫她来却只是为了要她待在他的客厅里,好让他有灵感写他的剧本?    就在范黄黄在心底大喊无聊的时候,一双猝不及防钳握住她颈项的大手,害得她惊声尖叫。    是石梵!    “对嘛,小猫,就该这样叫的嘛!这样才像是在看恐怖片。”石梵边说边贼兮兮的笑,跳过沙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无视被她吓得扔了满地的爆米花。    她被他吓得又是落泪又是发抖,好半天挤不出话来,只能抡拳打他。    “哇,好痛!好强的猫掌喔!”他搓揉着胸口,装出了一脸被打疼的模样。    她才不信他会痛呢,这头厚脸皮的野兽!    “怕痛就别过来讨打。”    “可如果不来我会想你耶,想得心痛,和心痛相较起来,我还宁可讨皮痛。”他笑得很是赖皮。    神经病!    范黄黄心里骂人,脸上却浮起一抹红云,没办法,她就是被他给吃得死死的。    “别闹了,你不是说要赶进度吗?”她小小声问道。    “嗯,已经超过我想要的进度了,不盖你,每回你一来我就有如神肋,咻咻咻的,下笔如飞。”    “你有神助我却惨了…”她小声咕哝“‘小黄窝’都快倒了。”    “倒了最好,你来我这里应征助理兼女佣,我付你十倍薪水。”    她斜睨他一眼“我辛辛苦苦读来的大学文凭,不是为了当人家的女佣。”    石梵笑得更赖皮了点“职业不分贵贱,小女佣也会有春天。”    “不跟你胡扯了,我的片子还没看完呢…”    她话还没完却见他一把抓起遥控器,关掉她正在看的那部片子。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”    他先叫黛丝回夹层窝里去睡觉,再懒洋洋的转过视线看着她。    “在帮你筛选片子,这种烂片你直接问我结局就行了,要看就得看经典艺术片,喏!这部丹麦来的‘矿工的女儿’才是适合你的。”    画面一点开并快转后,范黄黄登时红透了脸,伸出双手捂住眼睛。    她会生针眼的,一定会!看见了这种羞死人的画面。    老天!这叫什么艺术电影?男生女生没穿衣服就已经够恶心的了,还在青天白日下的户外做…做那种超激烈的运动?    “我不要看!”    她连耳朵都捂上了,可石梵那坏蛋却边坏笑边将音量调大,硬是让那些yin声秽语,暧昧呻吟一丝不漏全钻进她耳里,害得她浑身上下都莫名其妙的发热了。    “乖小猫听话!张开眼睛好好的看,别浪费了好片。”他在她耳边诱惑的低五l。    “我不要!”她几乎想求他了。    “不看也行的…”他敛起笑容,语气一本正经的说:“那就由我来描述给你听吧,这可是我的强项喔,还能够随时加油添醋。现在那个女生正在试图把男生的那个…哇靠!这会不会太难了一点?不过看他们的表情,怎么好像还挺享受的呢…嗳,小猫,我们也学他们那样吧…”    “不要,”她尖叫着伸手去捂他的嘴“不许说!我不想听!”    “不想看也不想听?那也行。”    他决定从善如流。    “那就直接用‘做’的对吧?喔,对了,小猫…”在说话的同时,石梵的大掌早已不知在何时爬进她衣底。    “你是学医的,有关那方面的事情应该懂得要做防备吧?”他可不想扫兴停住,更不想在事后让个包袱给绑住。    哪方面的事情?又该防备什么?    他难道不知道在他面前她就像个废物,一个无力抗拒、更无力防备的废物?    范黄黄无法再出声,更无法再思考了,在他先以长指邪佞的弄湿了她羞涩的花瓣,再将她捧高至身前,撕去了她的最后防护,一举贯穿了她,再以又沉又猛的强势进出,将她带至巅峰的时候。    她被上下颠晃得迷迷糊糊,耳畔仿佛听见求饶般的猫咪呜咽,也仿佛听见了粗喘及荡吟,却已无法辨清那些声狼,究竟是来自于谁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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