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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3页)
在这一点上,奥立维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听说了很多自己和保罗被相提并论的事实…因为往往他和保罗的办公室的灯光,都是到深夜才熄灭。    “不是。”海恩故作神秘地笑了笑:“奥立维,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。过几天,你就会知道了。“    奥立维耸耸肩:海恩虽然办事果断善于决策,但是至今还是有些孩子气。    他也不想追问,反正大不了再一次听说海恩丢下工作跑出王城而已。    ***    香晚上的宴会照例是宾客如云。奥立维和保罗明显没有诚意地寒暄了两三句之后,晃了一圈没有找到和自己比较熟的人,也就拿起一杯葡萄酒,乐得躲到小客厅去休息了。    一走进这间小客厅,奥立维就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。说起来,这还是他第二次拜访宰相府呢。    上一次,他在这里遇到了十岁的宝拉…奥立维心头涌起苦涩的回忆。    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忘记了童年的女孩,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,时问并没有冲刷掉宝拉在自己心中的记忆。    不是没有美丽的贵族少女向他示好,奥立维和几个少女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。    但是,宝拉的面容,特别是她美丽的水蓝色眼睛,已经深切地烙印在奥立维的心灵深处了。    奥立维情不自禁地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客厅,西墙上交叉挂看一对长创作为装饰,东墙上除了几幅风景画之外还有一扇门,他信步走过去,推开门,发现隔壁是一间书房,一排排高大的书橱伫立,简直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。    空气中散发着油墨的香气,书房正中偌大的书桌上,堆无数的文卷和书籍。    不知道宝拉在世的时候,有没有机会使用这间书房呢?    毕竟,这里曾经是她的家啊。    奥立维胡乱想看,顺手掩上自己走过来的那道门,将大厅的灯火和喧哗都隔绝在了书房门外。    窗户半开看,奥立维闭上眼睛,懒懒地将自己的身躯放倒在沙发上,深深地呼吸看空气中玫瑰的香气,彷佛,就是他曾经剪下的那第一朵月光玫瑰的气息。    “宝拉…”彷佛是呓语的声音轻轻地在房间里回荡。    昏暗的房间,芬芳的花香,似曾相识的熟悉气息,奥立维几乎开始昏昏欲睡…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将奥立维从回忆中惊醒!    “宝拉,我是认真的。”    ***    宝拉?    是谁?是谁在呼唤宝拉的名字?!    奥立维马上敏锐地竖起了耳朵。    棒壁的房间隐约传来语声,透过被奥立维虚掩上的书房门,奥立维可以清楚地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!    “宝拉,我都知道啦。”男人诚恳地说看“还记得卿的父亲临终前的奏折吗?父王当时十分悲伤,所以并没有立即阅读,而是让我批阅的。”    “家父说了什么,殿下?”另外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。    “当然就是卿的秘密了。”男人的声音带看一点点笑意“不过,也真是难为卿了。如果不是宰相大人向父王坦白一切,也许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卿居然是宝拉而不是保罗呢。亏得我这些年来同卿共事,居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!宝拉,卿的保密功夫真是高明呢。”    这个声音,这个口吻,不是当今的王太子海恩还会是谁?    “殿下,家父临终前大约神智不清,希望您不要当真。”清冷平静的声音是那么熟悉,然而却又如此陌生!如果不是保罗·贝斯尔,那又是谁?    “宝拉,”海恩的声音充满真切的情愫“宰相大人的奏折中,已经将所有过失都坦白承认了。当年不幸坠马身亡的本是保罗,而他担心因为失去继承人而失去家族在朝廷中的地位,一时糊涂,竟然命令卿代替保罗长达十年之久。难道,卿要说宰相的话都是胡言乱语吗?“    保罗没有说话,大概也无法反驳。    海恩继续说道:“如果卿承认自己是宝拉,那么我们相识已经有十年了啊。第一次在保罗的生日宴会上见面,卿给我的印象就十分深刻。   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?我去神庙看望当时还在做学生司祭的卿,而卿当天晚上就被家人接走去了巴普纳。我可是一直很遗憾地目送卿的马车远去呢!“    是的是的,那个晚上,奥立维也记得那个晚上,那个他带着白色的月光玫瑰,却没有送出的晚上!    “那之后,无论是你还是保罗都没有回来,而当保罗回来的时候,却告诉父王,宝拉已经坠马身亡了!宝拉,你不知道我当时多么伤心!对了,还有奥立维!他也一直很喜欢卿吧,所以才会在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差点私闯城门,要去南方找卿呢!”    奥立维的心“扑通扑通”地乱跳:是的,他曾经被保罗告知,宝拉留在了巴普纳,他也曾经被保罗告知,宝拉已经坠马身亡—一可是,眼前的人是谁?    是保罗还是宝拉?到底哪个是真实的?    海恩又道:“宝拉,卿如果是担心卿和家族的安危,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向卿保证,我会向父王求情,不会让卿和卿的家族受到惩罚。”    保罗终于开口了:“殿下,臣多年来在朝中冒名顶替,没有对王上和殿下说明真相,已经是欺君之罪。早已罪无可赦,臣唯有请王上和殿下治罪。”    “卿不会罪无可赦的。"海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”如果欺瞒王上是罪过,那也是宰相大人的过错。可是宰相已经过世,而且又在临终前主动坦白了所有的事情。父王不会追究卿的过失的。“    “这不可能。”保罗的声音平静得很,彷佛早已经预料到了今日的结果“欺君之罪,唯有一死,这是本国的律法,不可更改。”    海恩笑了笑道:“律法是先王制定的,但是执行律法的人,如果不能随机应变,那么律法也就失去了真正的意义。所以宝拉,卿完全不必担心这一点。父王和我一直很欣赏卿的才干。与其为了遵守律法,我宁可选择让卿这样能干的人留下来为国效力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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