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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3页)
”她脸好臭。    “雪拂的能力不错,她一向是我非常看重的属下。”    非常看重…一股似酸似涩的味道慢慢在她喉咙里拨酵。    “既然雪拂小姐这么优秀,又是你身边的红人,我哪敢支使她。”她一点都不怀疑,雪拂除了替他办事外,更替他服务一些“有的没的”因为诸如此类的假公济私?在每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身上都可以预见。    当然,她的亲亲大哥和二哥例外。    “雪拂在各方面确实都很优秀,不过,自从遇见你后,我们之间就没有发生过关系了。”    “你!”他讲得真白,莞儿脸蛋青红交错。    原来他不仅是大恶魔,还是一匹大色狼。    “你很在乎?”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中藏不住坏意。    “怎么会?像你这种黄金单身汉,若没养几个情妇,才有问题。”她讽笑。    “你用不着吃雪拂的醋,你是我心爱的女人,而她只是我的手下,我分得很清楚。”邢尹说得好认真。    “我干嘛吃她的…”莞儿有种被窥探的羞愤,不由得提高声嗓,却又在下一秒紧张的捣住嘴,警觉地环顾四周。    “莞儿,既然我已经有了你,便会全心全意怜爱你一人,至于那些情妇,我会一一打发掉她们的。”    “你…你要如何处理你的女人那是你家的事,不必向我报告。”    “莞儿,你是不是还在考验我?”邢尹声音多了抹微微的怅然。    莞儿竟一时哑然。她干嘛考验他?    想当初她会答应做他的女人,全然是万不得已,但是,如果,他别这么嚣张,也别处处限制行动她的话,她或许也不会…    哎哟!反正这全是他的错!    “我突然想睡了,有话明天再说行吗?”再讲下去说不定天就亮了。    “那你快睡,最好,梦里有我。”    “会啦会啦!你没听过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吗?等我一睡着,肯定就会梦见你。”恶心吧啦的说完,莞儿旋即切断通话,以免自己抓狂。    不过,只是一通电话,她却仿佛经历了场人与野兽的恶斗,后背湿漉一片。“殷莞儿,你不单没用,还窝囊的可以!”    愤怒之下,她竟然将手机用力扔出去。    她没空去看它是否已经四分五裂,她只晓得,她要尽快通过树林,再找一辆愿意搭载她的便车直冲台北市区,然后…    “莞儿,等等,你的手机掉了喔,幸亏没坏,要不然邢先生找不到你,可就要换我倒楣了。”    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雪拂,无奈地用衣角轻轻拭擦沾了些许泥土的手机,再慢慢走向活像被施了法,囚困在原地的殷莞儿。是老天爷看不惯她太好命,才会派出邢尹这帮妖魔来收拾她吗?    “原来睡不着的人不单我一个,雪拂jiejie,你也是出来探险的吗?”莞儿一回身,脸上所绽放出的甜笑几近快挤出蜜糖来。    “是呀!我担心你一个人在树林里乱跑会有危险,所以便在暗中保护你。”雪拂也回她一记绝艳的丽笑。    “谢谢jiejie关心,不过离天亮还很早,咱们不如各自回去补眠。”莞儿的双眼闪闪发亮,然而,只有她心里最清楚,她已经气到头顶快冒烟。    “这个建议不错,我赞成。”    “那就走吧!”    “莞儿,要jiejie牵你吗?”    “不必,不过请jiejie走路要当心,以免一不小心踩到香蕉皮,摔了个四脚朝天。”    “莞儿也是,小心脚下石头,以免一个不稳,跌了个狗吃屎。”    “jiejie厉害。”    “meimei也不错。”    可恨!大魔王的手下果真如他本人一样,欠扁!    ~~~~~~    对某些人来说,或许宁愿被乱枪打死,也不愿踏进这间房。一个约莫二十几坪大,干净,洁白,无垢,且灯光明亮到仿佛置身在艳阳下的房间。    房间里只有一张白色的桌子及一张白色的椅子,就连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也是一身白衣白裤,白皮鞋。    正因为白得太透彻,亮得太刺眼,所以每多待上一分钟,就会让人越感不对劲,随着时间慢慢增长,你就能清清楚楚地感应到全身上不就像是被几十万只蝼蚁给啃咬般,不仅痛苦难当,更教人抓狂作呕。    这问房,便是鹰会会主为了接见、派遣,甚至是处罚不听话的人所特别设立的密室。    而现下,站在会主面前,不是他最得力的四使者冷、绝、无、情,也不是受罚的属下,而是于昂。    “介绍人传来讯息,普勒财团总裁确定要中止合作,至于已付的前金自然归我方所有。”于昂如冰山的脸孔依然没半丝波动。    “昂,你说,情是不是很幸运,不仅殷闻风庇荫她,就连普勒那个成老头都在暗中帮衬她。”邢尹,邢国际财团的总裁,而他另一个身份,便是世人口中为夺取私利而不惜任何手段的邪恶组织之首。    “会主说得是。”    “昂,有什么话就说。”于昂像是缺乏情绪反应的脸庞虽没有丝毫动静,但邢尹就是看出他还有后话。    “会主要弃情?”    “情是鹰会的大将,若这样弃之,岂不是便宜了殷闻风?不过,呵!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叫他是莞儿的兄长,所以…”邢尹薄唇勾起似冷似热的微笑。    “会主,殷莞儿小姐在这三天内,一共有五次逃走记录。”既然提到殷莞儿,于昂便顺道再告知主人这件事。    “五次算少的了,可见绝给她的压力很大,不过,我真有这么可怖?为什么莞儿非逃离我不可?”邢尹有丝困惑,但嘴角所扯出的弧度却突显其恶意。    于昂抿嘴,不语。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睨睇贴身心腹。    “会主心中已有定论,不必属不多舌。”    放肆的邪笑,登时回荡在有如古墓般的房间各个角落。    “是该收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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