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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一章  (第2/4页)
绸的流向。”她说道,只瞧见他的眉头愈锁愈紧。    “为什么不让方小七去?”他记得,货量方面的监控,是由方家的老么负责。    “晤…他…”小脑袋愈垂愈低,声音也愈来愈小。    舞衣的心儿七上八下的,手心也直冒汗,话都含在嘴里,好难说出口。迟早都必须坦白,但她没想到,坦承欺骗了他,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。    被逮着男装的模样,就已注定她必须吐实。否则,以他的精明,也能很快揭穿她那一层又一层的计谋。    要是让他自个儿猜出来,她的欺“君”之罪就更重了!    “他人呢?”楚狂双手插腰,瞪着她的头顶。    她咬咬唇,深吸一口气。    好,豁出去了!    “呃,其实,我娘还没生。”    好大声的抽气声。    楚狂全身僵凝,连呼吸都停了。很久很久之后,他才缓慢地开口。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他轻柔地问。    她缩着脖子,不敢看他。“其实,我、我、嗯…其实,我没有弟弟。”她慢吞吞地说道。    黑眸眯了起来,闪动危险的光芒。    “没有弟弟?”他的声音更轻柔了。    “呃,没有。”    他眯着眼睛,思索了一会儿。    “方小七其实就是你假扮的?你假扮男装,去跟胡商谈判、去规划商道,甚至去山寨里送食物!”他的声音,逐渐大了起来,最后那几个字,已是惊人的咆哮。    “基本上…嗯…其实…嗯…那都是我…”舞衣小小声地承认。    这次,咆哮声差点把屋顶掀了。    她站在原地,被他吼得耳朵有些疼。其实,她心里好想逃走,却又不得不怀疑,这会儿就算是躲进地底去,楚狂也会把她挖出来,坚持问个清楚。    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干起这类事情的?”楚狂握紧拳头,克制着摇晃妻子的冲动。看样子,这次肯定不是初犯,她的胆大妄为由来已久,说不定三不五时就会改换男装,出城去管闲事。    “唔。”她想了一会儿。“好几年前就开始了。”    黑雾在楚狂眼前飘动,他怀疑,自己是不是要昏厥了。    “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?”他”字一句地问,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。    懊死!这笨女人难道不知道,这举止有多危险吗?    舞衣缩了缩脖子,仍没有抬头。    “我也是无可奈何的,谁教城外的男人们只肯跟男人谈生意,方家这一代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,没有男丁。为了城民的生计,我只能出此下策。”无论如何,她绝不让自个儿的城民饿肚子!    他浓眉一皱,张口又想骂人…    等等!    没有男丁!    一抹灵光闪过脑海,穿透了愤怒,像记响雷似的,轰的打在脑子里。他顿时瞪大双眼,先是全身僵硬,接着所有的骨节,因为过度用力而嘎嘎作响。    没有男丁?    天啊…“那也是你。”他喃喃说道。惊吓过度,他甚至忘了要生气。    她抬起头来,不明白楚狂为何突然脸色苍白,像是遭受重大打击。如雷的咆哮声消失,高大的身躯此刻摇摇欲坠。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她马上绕过桌子,扶他坐下,还体贴地拿起《孙子兵法》替他扇风。    黝黑深暗的双眸,掉回她脸上,仔细地搜寻再搜寻,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似的。    舞衣眨了眨眼儿,不知该看哪里。他的目光那么专注,她被看得有些羞赧,一时之间不知所措。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她问,不明白他的怒火为何突然灭了。    楚狂注视着她,双手握住那纤细的肩膀。“根本没有什么哥哥,那也是你。”他极为缓慢地说道,所有蛛丝马迹全部串连起来,谜团全解开了!    方肆没死!    不、不,该说,从头到尾,根本就没有方肆这个人。    那全是舞衣,不论是上战场的方肆,或是跟胡商谈判的方小七,全都是她假扮的,为了应付那些不把女人当一回事的男人,于是她女扮男装。    难怪墓是空的、难怪祠堂里没有方肆的牌位、难怪她并没有哀伤、难怪浣纱城死了个城主,却半点也不受影响。方肆像是平空消失了般,因为,他压根儿就不曾存在过。    舞衣眨了眨眼睛,一声不吭,直接默认。    震惊还没过去,楚狂随即想起更可怕的事。    “你上战场去!”他高声咆哮。    她很慢很慢地点了一下头。    他想掐死她。    楚狂发誓,只要双手停止颤抖,他就要掐死她!    难怪,他总是觉得,这个美丽的小妻子似乎藏着某些秘密,她优雅清丽,却有着连男人都自叹弗如的勇气,半点不让须眉。她之前就见过他,所以当他赶来浣纱城时,她能轻易地认出他。    黑眸紧闭了半晌,努力想接受这令人惊愕的事实,一会儿后才又睁开。    “那封信呢?是谁寄出的?”他问道。    “我写好,请人重誊过的。”舞衣据实以告,不再隐瞒。    楚狂注视着她,黑眸闪耀如星。    “为什么是我?”她拥有美貌、财富,甚至还有着过度优秀的才能,凭这些条件,她能够选择更优秀的男人。    他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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