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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4/4页)
玥的话去做。    “这里好热闹,来!大家喝酒!”    小怜摇摇晃晃的,走到了那满是瓷器碎片的厢房口,大喊了一声,接着就踉跄了一下,顺势把手上那一大坛酒一古脑儿往衡德彪头上淋下去。倒完了酒,小怜为了闪躲衡德彪那肥重的拳,只得假装醉死倒在地上。    被莫名其妙淋了一身酒的衡德彪,一计狠拳又是挥空,让他气得想一脚踹上小怜的脑门。    “这位大爷,我兄弟喝醉了,真是对不住啊,我这就把他带走。”    司徒绯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两撇假胡子,再刻意把声音压得像是快要哑了一般,装模作样的晃到小怜身边,用地上的瓷器碎片往衡德彪脚下垫去。    正当衡德彪因为踩上碎片而恼羞成怒之际,司徒绯玥从怀中取出了火摺子,轻轻点燃,便往沾满酒的衡德彪身上一点,瞬间,只听到衡德彪的惨叫声,就如待宰的猪只一般凄厉。    见衡德彪一身是火,司徒绯玥身手矫健的拉了小怜就往外冲。    就像是勘查过逃生路线似的,司徒绯玥丝毫没有迟疑的,以最快的速度、最短的距离冲到柳春院大门口。    看了一场精采绝伦的好戏,岳珉珀不疾不徐的跟了上来,用玉箫轻敲了她们主仆二人的肩头。    被这么一敲,司徒绯玥还以为是柳春院的人追上来了,头也不回的就往花街的路口狂奔而去。    看她们两人跑得那么急,岳珉珀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笑,缓缓跟了上去。    “放火放得这么纯熟,我想那衡德彪应该不是第一个被烧的家伙吧?”岳珉珀从司徒绯玥后头出声。    “靖玺哥,你是想把我吓死吗?没看我差点喘不过气啊!”司徒绯玥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。    “你胆子这么大,怎么可能吓死。居然在人身上点火,你不怕烧死人啊?”他可真是服了这小妮子。    “他身边有一堆人,不可能烧死的啦!了不起因为找不到水,烧掉半条命倒是还有些可能。”她说得倒轻松。    “下次要放火,先通知我一声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靖玺哥想吃烤乳猪?”    “我会先把你带走,免得下回真的烧出人命。”    对于可能有人会被她烧死这种结论,她早已经听到耳朵都长老茧了!她才不信,那区区一把小火,会有那么严重。    既然这不是司徒绯玥第一次放火,那就表示,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因为放火而被骂,看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岳珉珀也知道,下次她要是还想玩火,铁定还是不会乖乖通知他的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“这小妞好面生啊,来陪大爷玩玩吧。”    街口几个大汉围着一个姑娘,想把她强行拉进暗巷非礼。    “各位大爷行行好!我只是经过!并不是青楼女子,请大爷们高抬贵手啊!”那个少女惊惧的哭喊着。    路上来来往往的人,都只是看了一眼暗巷里的黑影,却没有半个人愿意上前帮那姑娘的忙。    司徒绯玥见状,又是满腔热血,直冲上去仗义相助。    她一脚狠狠踹上其中一个色鬼的腰,让那人一个重心不稳,往其他人身上倒去,这一倒,像骨牌效应一般,一群色鬼摔成了一团,各个脸上都沾满的烂泥。    “你们一群大男人强拉一个弱女子是想干嘛?是知不知道什么叫丢脸啊?”司徒绯玥一张嘴也没闲着,滔滔不绝的说着教。    “你这小表!毛都没长齐还想抢本大爷的女人?!”    方才给踢中的那人,起身就一拳挥了过来。    岳珉珀一个飞身上前,扎实的接住了那一拳。他轻轻—扭,将那大汉的拳紧握住不放。    “这位兄台,既然我兄弟是个毛孩子,那就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该出面赔不是了,不过,几位欺负一个弱女子,也非英雄好汉。不如这样,白某请各位去喝几杯,当是赔罪。”岳珉珀笑得和蔼可亲,十分诚恳。    岳珉珀握得那大汉的拳喀啦一声,只见那一脸横rou的大汉,方才还一副要吃人的表情,现在却痛得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其他几人见状,头也不回的,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。    “大…大人不…不记小人过,这回就…就算了。”那大汉的眼泪差点没给痛得掉了出来,还死命挤出了这句话。    “那就感谢这位兄台不跟我兄弟计较了。”说罢,岳珉珀手一松,作了个揖。    被制伏的手给松了开,那壮汉连滚带爬的,能离岳珉珀多远就跑多远,他抱着受伤的手,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。    “小蝶…”岳珉珀真的很想好好说说司徒绯玥。    “我知道我又害你差点跟人打架,不要训我,除非你觉得我做错了。”司徒绯玥完全不给他发言的机会。    看她振振有词,岳珉珀心里的无奈又多添了几分;他光是要收拾这调皮鬼的残局,就疲于奔命了。他都不知道他有没有—刻能不去担心她是否又会一时兴起,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,来让他烦恼。    “无趣”这两个字,似乎不再存在于岳珉珀的生活中。他深深为他的妻子着迷,虽然她总是调皮的任意妄为,但是,他就是没有办法狠下心去责怪她。    她是那么的率真、那么忠于自我,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;只要做了,她就不会后悔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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