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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3页)
。    半个小时之后,言海澈去买了一些探病用的花以及水果,便来到翟修罗居住的小鲍寓前。    不过等他一走进外表班驳、里面更是脏乱不堪的小鲍寓里时,nongnong的眉便情不自禁地锁起。    途中,两三个打扮怪异的黑人与他擦肩而过,满嘴脏话的样子,看起来一点也不象是什么好邻居。    他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呢?    不晓得为什么,他又开始莫名替他穷担心。    “不,不能够太多管闲事了,探完病,问完想问的事就离开吧!”言海澈如此告诉自己。    但是当他发现,翟修罗生病在家,居然连门都没锁上时,他又再度耸起浓眉,只想好好告戒他,什么叫做自保之道。    “修罗…翟修罗?你在吗?”在玄关顺手将门锁好之后,言海澈一面打量着还算整洁的客厅,一面喊着。    然而他喊了半天,还是没有人响应他,正如他之前按着好像坏掉的门铃,耐心地按了好久却没有反应一般。    于是言海澈决定放下手中的花和水果,当一名反客为主的客人,先找到翟修罗再说。    不过要找到翟修罗也不是件难事,因为这里除了一个客厅、一个厨房和浴室之外,就只有两个小房间了。    当他走进翟修罗的房间,只瞧见那里面简陋得只有一面镜子和一张床而已,剩下的衣物,全都用几个纸箱装着和衣架吊起来。    翟修罗脸色苍白的一躺在房间中央的木床上,看起来是病得相当严重的样子,浊重地喘着气,言海澈马上走近床边,连方才的怒气都忘了。    “我的天,好烫!”言海澈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,骇了一跳地道:“难道你都没去看医生吗?”    他又气又急地跑到客厅去找电话,打电话给池文矢,要他马上帮他找个肯出诊的医生来。    接下来他又到浴室里用脸盆接了点水,回到房内想帮他擦掉一身的汗水,但是等他掀开被子,脱掉翟修罗上衣时,他几乎可以说是错愕地怔楞在原地。    因为他以为的男人…居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!    为什么…要用那种愤恨的目光看着她?    翟修罗注视着众人,挺直了腰干,决不退缩。    “你不知道没啊?修罗一出生的时候,就被预言一定会杀掉自己的父亲。”    那又如何?    难道她必须替未来还没发生的事负责吗?    “她身上的灵力太强大了,连她的父亲都惮忌三分,每一次本家有什么聚会的时候,都不敢让她出来。”    那又怎样?    她只是不屑理会你们的这些蜚短流长,也不屑去参加什么聚会。    她害怕的是…看见自己的手沾满父亲的血,还有母亲以及弟弟那仇视的眼,不断鞭挞着自己已不完全的心…    “够了!不是我杀的!我没有杀了他!”    但是她越是坚强,他们越是想要强压下她,致死方休,只因她是一个出生便已被预言未来的诅咒。    “不要碰我!”    然而他越是想要逃离他们伸出来,想伤害她的双手,脚就越像是陷入泥沼一样,逃也逃不掉。    “不是我杀的!不是我杀的!”    翟修罗奋力地挥动双手挣扎。    她绝对不会被他们抓回去的…    她没有必要为自己没有犯罪的错误赎罪,她没有必要!    她为父亲的预言痛苦了二十年,她不要再付出另一个二十年来让自己再待在那里活受罪。    对,她要逃!    她到逃到天涯海角,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丝毫温暖都没有的家了!    她是个人!    除去一身特殊的灵力之后,她是个人呀!    她会痛、她会哭、她也会笑,他们凭什么因为一个预言,就打算关她一辈子?!他们凭什么?    “够了!不要再乱动了!”    谁?!是谁拉住她的手?    “你再动的话,医生没有办法替你打退烧针。”    打针?那是什么玩意儿?    她感到自己的手被钳住,而她更是努力地挣扎,直到她慢慢地从噩梦中惊醒,她才看清眼前压着她的男人,似曾相识。    他在对她笑,那个温暖的笑容…让她突然停止了挣扎。    他是谁?!    翟修罗的脑海里只有这个问题。    然后他轻轻地说道:“掴,让医生打完针,你就可以安稳睡上一觉了。”    “你…是谁?”翟修罗哑着声音问道。    他的脸还是那张能够安定人心的笑容。“这个嘛,等你一觉睡醒来就知道了,乖乖睡觉吧!”    他抚摩她的头发,就像在抚摩珍贵的东西一样,温柔得让她觉得眼眶一热,眼角也跟着淌起泪水。    她不是勇敢的,她一直都知道…    因为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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