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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血书血剑被盗  (第3/6页)
生,刚才可有一位姓黄的姑娘来抓药?”    老郎中扶正眼镜,道:    “来过,已经走了。”    “她抓什么药?”    “都是腹痛的药?”    “到底得的是什么病?”    “腹痛腹胀,已缠绵六年之久。”    “这么长的时间,莫非一点进展都没有?”    “面诊十次,服药无数,快把绵绵这孩子累死了,却药石罔效,毫无起色。”    “知道绵绵的住处吗?”    “在乡下。”    “我是说详细地址。”    “听说是在‘望乡山’那边,老汉我没去过,详细的地址我也不清楚。”    “老先生,谢谢,再见。”    步出培元堂,方待直扑望乡山,恰巧与十殿的黑衣捕快、红衣捕头不期而遇,老友重逢,俱觉无比雀跃,徐不凡见他们还带着一大群牛头、马面,携练带叉的,知事非等闲,说道:    “怎么?冥府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故?”    红衣捕头道:    “其实也没有什么重大事故,只是例行巡逻,希望能将千百年来的通缉要犯逮捕归案,免得天庭一再责难。另外,有一只狼非法偷渡入境,追赶至此时突然失去了踪影。”    徐不凡道:    “一只狼有这么严重?居然惊动十殿的大捕头?”    红衣捕头道:    “千万别小瞧这一头狼,据十殿消息显示,此狼道行不浅,已修炼成妖,可以托化人身,不知四位可曾见到一只灰色的狼?”    王石娘抢先说道:    “我们离开枉死城后,它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后头,我与天木兄本想要捉它,被它抢先一步溜走了,如果我的判断不错,这一头灰色的狼,很可能大有来头,来冥府更非偶然。”    徐不凡道:    “一只野狼会有什么来头?”    高天木道:    “不久前,就在石头娘娘庙的附近,有一个金家庄,金员外父子本来是乐善好施的大好人,却突然变得贪财好色,无恶不作,不知道糟踏了多少良家妇女,后来还是奴才与石娘出面,才查明真相,原来是有四只妖狼的元神,托化在金员外父子主仆的体内。”’“结果怎样?”    “结果有两只狼被我们打死,另两只却逃往玄武观,拜张半仙为师,因而将张半仙的师父火眼真人也引了出来。火眼老道最是爱护羽毛,为人邪门歪道,与师父无根禅师又积怨甚深,一口气将石娘和我追杀至昆仑天柱峰,最后还是师父他老,人家出面,布下玄冰大法,火眼真人师徒才知难而退,在漫长的九十九次僧道斗法中,师父赢五十次,败四十九次,最后一次的胜局就是因狼而起。”    红衣捕头道:    “无根、火眼,都有八百年以上的修行,亦人亦仙,上至天庭下九幽,均可来去自如,是出了名的一对活冤家死对头。    且说那两只狼没有死在无根掌下?”    王石娘道:    “当时被老禅师一掌劈下云头,坠落天柱峰,大难不死的可能性当然存在。”    徐不凡道:    “假如这一头灰狼,真是火眼真人的徒孙,又系有所为而来,只怕又会引起一场惊天动地的是非。”    他最关心的莫过于师妹的下落,当下脸色整,便将话题岔开,对红衣捕头道:    “敝师叔黄明德、黄宏德的住处,捕头是否知晓?”    红衣捕头道:    “此地属枉死城主管辖,我不清楚。”    “那么,可有‘狼牙棒’苗通及‘流星锤’勾一峰的消息?”    “没有,这两个恶棍头顶生疮,脚底流脓,坏透了,在一殿秦广王驾前,至少有人击鼓鸣冤,告了他们三、四次,却始终传不到被告,特使问这两个家伙做什么?”    “就是因为传他们不到,所以鬼朋友们才托小弟代为查访。    好了,不耽误诸位的宝贵时间,我们也急于要到望乡山那边去跑一趟。”    辞别捕头捕快,放步疾行。不久便到了望乡山。    望乡山上有一个“望乡台”台高数十丈,高耸入云,台上台下,鬼潮汹涌,有如过江之鲫,所幸梯分两道,一上一下,又有阴差把守,秩序尚称井然。    徐不凡道:    “尤叔,这望乡台是什么地方?怎么会有这么多鬼?”    尤猛将军道:    “望乡台是专门供孤魂野鬼眺望故乡用的,十殿冥王念阴府寂寞,大家皆心系生前亲人,因此筑了这一座望乡台,以慰群鬼思亲之苦。”    “登上望乡台,就可以看到想要看的人?”    “一点不假,想看什么,就可以看到什么。”    “尤叔可曾上去过?”    “昨天才来过,家人妻儿都还好。”    由于枉死城关门的时辰几到,话完之后,尤猛便告辞而去。    王石娘说道:    “主人,我们上去看看吧?”    徐不凡失声一笑,道:    “咱们又没有死,看什么?”    “奴才以为,黄姑娘很可能会到这儿来,其次,也应该看看主人的躯体,万一原体出了差错,主人就无法还阳了。”    听王石娘言之有理,徐不凡马上表示同意,主仆三人随即登上台阶。    经过一阵漫长的等待、攀登,好不容易才上了望乡台。    望乡台上鬼头钻动,男女老幼都有,有的涕泪交流,哭得死去活来,有的眉开眼笑,高兴得手舞足蹈,亲人的祸福悲欢,主宰了他们的喜怒哀乐。    极目望去,徐不凡主仆却自见到无尽虚无,什么也看不见。望乡台上,也没看到黄绵绵。    忽有一阵nongnong的酒气,还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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