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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五章龙飞凤舞配绝招  (第4/7页)
省点力气吧,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破得了本教主的符咒大法。”    王石娘忍不住破口大骂道:“不要脸,你说话根本不算话。”    “我老人家几时食言背信?”    “你说滥帐业已结束,为何又将我们圈起来?”    “只是圈起来,贫道并未动手杀人。”    “一样,时间久了,饿也会饿死。”    古月蝉姗姗的走过来,神气活现的道:“不会的,在你们饿死之前,家师会赏你们一碗盐水饭。”    徐不凡怒容满面的道:“将徐某囚禁在此,想来必有所图,你们究竟在打什么歪主意呢?”    古月蝉神秘兮兮的道:“好说,家师是想以你们为饵,钓一个人。”    “钓谁?”    “无根!”    “我师父?”    “不错,这也就是家师下帖子请你们来的主要原因。”    王石娘肺都气炸了,骂道:“你们好卑鄙,如果我师父不来怎么办?”    火眼真人阴沉着脸,吐字如刀:“无根一天不来,就关你们一天,一年不来,就关你们一年,直至他来到玄武观为止。”    索性命人拿来一只椅子,就在楼前石阶上喝起茶来。    天色已黑,早有人挂起灯笼,始终没有无根大师的消息。    却见张半仙,领着一群门下弟子,返回玄武观。张半仙的身后,另外还紧跟着一个人,是钟玉郎。    古月蝉向后面望一望,没见八骏与血轿,甚觉诧异,道:“咦,师兄,八骏与血轿呢?”    张半仙双手一摊,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,道:“别提了,丢了!”    火眼真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道:“是怎么丢的?”    张半仙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昨天晚上,由于折腾了半天,大家都很累,一住进客栈,便上床大睡,仅仅留下二名紫巾弟子看着八骏与血轿,半夜醒来的肘候,我忽然想起应该去检查一下血轿里的东西,这才发现,血轿与八骏都不见了,二名紫巾弟子早已一命呜呼?”    火眼真人骂了两句:“混帐!混帐!”    古月蝉道:“两位紫巾弟子是怎么死的?”    “一指穿心而亡。”    “是穿心指?”    “嗯,又是断肠人的杰作。”    “后来呢?”    “后来,愚兄叫醒所有的弟子,四处追赶,搜遍了周遭三十里的地方,再也没有发现八骏、血轿,只好回观复命。”    这时,古月蝉才注意到钟玉郎的存在,道:“于是,师兄就顺手牵羊,将钟玉郎抓回来,好让师妹我消消气?”    张半仙一愣,道:“消气?你与玉郎有仇?”    古月蝉气虎虎的道:“气可大了,这小子处处与我为敌,在太行山我们还打了一架呢。”    张半仙笑道:“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。来,我给你们介绍,这个钟玉郎,就是愚兄以前向你提过的,那个狼徒弟,这是你师姑。”    钟玉郎马上谦恭有礼的叫了一声:“师姑。”    一声师姑,叫的古月蝉心花怒放,过往的仇隙早已抛到九霄云外。    钟玉郎是个马屁精,随又冲到火眼真人的面前,口称:“师祖!”接连磕了三个响头。    直磕得火眼真人眉开眼笑,连说:“好,好,你被无根一掌打下天柱峰后,是怎么救得的?”    “徒孙命不该绝,被丛树挡住,另一位伙伴却粉身碎骨,孙儿在峰底又苦修了十年,重出江湖后,暂时在四衣卫当差,就是在领着四衣卫的高手,追杀徐不凡的途中,与师父不期而遇的。”    “四衣卫何事追杀徐不凡?”    “主要是为了一批重要的文件。”    古月蝉伸手一指,道:“姓徐的小子就在这儿,何不去问问他。”    钟玉郎不禁大喜,跟着古月蝉走过去,古月蝉告诉他:”注意,姓徐的现在被你师祖的符咒大法困住,他出不来,你也进不去,就在外面问好了。”    王石娘不待他开口,便抢先说道:    “钟玉郎,你是火眼真人的徒孙,我是无根大师的徒弟,算起来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师姑才对。”    钟玉郎与张半仙不期而遇,是基于一种相互利用的心理才相识的,没料到却惹来一肚子窝囊气,心中怪不是味儿,将满肚子的气恼全部发泄在徐不凡身上:“徐不凡,那批书信,文件在那里?”    徐不凡不假思索的道:“就在我身上,有本事欢迎你进来拿。”    “少说风凉话,你明明晓得我进不去。”    “既知无能为力,你又何必多此一问。”    “徐不凡,我告诉你,我干爹已传下紧急追捕令,四衣卫遍布山东全省,就算你能逃出玄武观,也绝对无法逃出山东,识相的将东西交出来,或可留个全尸。”    徐不凡故意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件,冲着钟玉郎一晃,道:“文件在此,又何必舍近求远。”    他的目的是想激怒钟玉郎,去求火眼真人解除禁制,这样不但自己主仆脱困的机会大增,也免得师父在老道的逼迫下抛头露面。    这办法不错,钟玉郎真的火了,道:“师姑,把他放出来算了,我就不信他能逃出玄武观。”    古月蝉道: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血剑三绝招非同小可,他还有五个好帮手,万一跑掉就麻烦大了。”    “那就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先将他们毙在里面,再解除禁制。”    “行不通,你师祖已经答应他们,饶他们不死,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地位,自然不可食言而肥,砸掉八百年的金招牌!”    钟玉郎跺跺脚,无计可施,又回到张半仙身边去。    夜色已经很深,依然不见无根大师的踪影,张半仙道:    “师父,无根老秃驴居无定所,四处云游,何不将石头或者木头,放掉一个去报信好呢?”    火眼真人道:“不必,为师的已经算过,老秃就在方圆三百里以内,明日天亮以后一定会到,咱们大家都去睡了。”    一霎时,高楼前面广场上的道士皆散去了,只有徐不凡主仆六人,依旧空着肚子,顶着山风,被囚禁在那个无形的小圈圈里。    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,天更黑了,还飘着毛毛细雨,一条娇小的人影,越过围墙,迅速的来到圈圈外面。    徐不凡一见是断肠人,终于现出一线希望,道:“谢谢你再一次仗义相助,救了八骏,但不知他们现在何处?”    断肠人道:“他们七个人的情况都很好,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歇着,倒是你们六个人的情形很不妙。”    “我们的处境,姑娘已经知道了?””我来此已久,全知道。”    “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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