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四章铁口断先知  (第5/6页)
,是化装的锦衣卫?”    “也不是!”徐不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怒不可当的道:    “既非捕快,亦非军爷,更不是锦衣卫,你们凭什么张牙舞爪,滥搜百姓?”    拍桌子的声音惊惊动了蓬莱居所有的人,银衣使者、铜衣使者等人皆闻声赶到,上官巧云也发现了徐不凡,离座走过来。    银衣使者冷电似的眸子直盯着徐不凡,手按剑柄,吐字如刀:    “你是谁?”    徐不凡反问一句:    “你又是谁?”    “银衣使者。”    “没名没姓?”    “没有告诉你的必要。”    “是那条线上的?”    “你问的太多了,还没有答覆本使者的问题。”    “别忙,我首先要落实,你有没有资格盘查。”    “当然有资格。”    “凭什么?””凭这个!”    一名铜衣使者抢先答话,拔剑分心就刺,被王石娘伸手将剑压在桌面上,另一只手向外一挥,口叱:    “放肆!”一拳就将对手打了个元宝翻身。    银衣使者知道遇上了扎手货,向众人使个眼色,一齐亮出家伙,将徐不凡主仆围起来。    上官巧云挺身而出,往徐不凡身边一站,道:    “不要脸,你们想以多为胜?”    银衣使者笼着一脸寒霜,厉色喝道:    “小子,你听清楚,今天要是不将你的来龙去脉交代明白,休想活着离开蓬莱居。”    徐不凡脸一沉,道:    “我也告诉你,在我没有弄清楚你们的身份前,就别想知道一个字。”    双方各持己见,互不相让,场面火爆,恶战一触即发。银衣使者倏的扫出一剑,从三人头顶掠过,接着再添一掌,徐不凡发掌相迎,巨震声中,桌面已碎,双双向后一仰,银衣使者功力深厚,看来还真不是个等闲人物。    高天木怒火中烧,起身说道:    “请主人允许奴才出手,干掉这个不长眼的狂徒。”    徐不凡示意不可鲁莽,银衣使者不知深浅,继续喝问:    “说,你叫什么名字?从哪里来?往哪里去?”    钟玉郎忽然从楼上一跃而下,朗声说道:    “不必问了,我替你们介绍一下,他是徐不凡,徐全寿的儿子,血轿的主人,杀褚鹏飞、于坚的凶手。”    银衣使者等人一见钟玉郎,齐皆恭身而立,叫了一声:    “公子!”    钟玉郎道:    “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大同的?”    银衣使者答道:    “刚到。”    “有急事?”    银衣使者上前附耳,说了几句悄悄话,钟玉郎脸色一变再变,道:    “找到没有?”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    “那就快到别家去,何必跟徐不凡穷泡。”    银衣使者等人似是确有急事,对钟玉郎又极尊敬,闻言齐声应诺,立即结伴离去,眼看一场无可避免的群斗,就这样烟消云散。    徐不凡的心里边却疑云满腹,银衣使者称钟玉郎为公子,早先在哈尔纳拉家,他们的同路人亦曾称钟雪娥为公主,二人又都姓钟,难不成他们是兄妹?    他们的父母是谁?    为何钟玉郎处处与自己为敌?    钟雪娥恰恰相反,偏要帮胁自己?    银衣使者来此的目的何在?    是为了追杀余浩然?还是…    剪不断,理还乱,方自心乱如麻间,钟玉郎也不声不响的走了,越发显得银衣使者等人的出现非比寻常,很可能有什么事情正在进行着。    上官巧云看在眼中,却别有所感,嘟呶着嘴,道:    “徐哥哥,你在发什么呆?是不是生我的气了?人、家来这么久了,一句话也不说。”    徐不凡这才从沉思中醒来,漫应道:    “啊,没有,我是在想,你怎么会和钟玉郎搅在一起?”    “徐哥哥,你可千万不要乱猜,为了等你,我住在蓬莱居好几天了,吃饭的肘候,是钟玉郎主动的找我搭讪,坐在我对面赖着不走。”    含情脉脉的望着他,语气更加温柔:    “怎么?你吃醋了?听人家说,没有爱就不会吃醋,是吗?”    上官巧云一厢情愿,自言自语,徐不凡啼笑皆非,但又不便使人太难堪,只好顺着话题说道:    “巧云,姓钟的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    “好多好多,都是你从来不肯说的甜言蜜语。”    “甜言蜜语往往是最不可靠的。你要当心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,所以他叫我去,我没有理他,甘愿留下来陪你。”    饭庄里的食客多已散去,为了找寻余浩然,徐不凡主仆也订了三间上房,暂时住下来。    趁着夜黑人静,他在客栈外散了一阵步,回房后见高天木、王石娘仍在候着,见面后问道:    “主人,找到余御史没有?”    徐不凡道:    “可以说已经找到了。”    王石娘道:    “是走方郎中?还是铁口相士?”    “都不是,是那个货郎。”    “是货郎?主人是怎么猜出来的?”    “不是猜,是算的。”    “怎么算?”    “你们注意到没有,那货郎的化装术虽然不错,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,但他吃的东西却都是很讲究的珍稀佳肴,那不是一个货郎能够负担得起的。不像那走方郎中,一盘牛rou两个馒头就解决了。”    高天木点头说道:    “嗯,有道理,有道理,主人心细如丝,奴才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小事情。”    “其次,他在收拾东西的时候,花粉,针线胭脂,乱塞乱放,毫无章法,那像是一个摇蹦蹦鼓的货郎。”    “主人,还有呢?”    “最重要的一点,他住的房间,是蓬莱居最大的一间,也是先父当年常住的那一间,郎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