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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2/3页)
事?”    她嘴一瘪,扑到他身上,哭了出来。“你回来了,我好高兴,可是那种重逢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,好像你随时会不见。还记得那一天的情形吗?我和你在街上走着,内心被幸福感包围着,谁知你却一下子被人抓走。    那时我每天提心吊胆的,就怕绑匪对你下毒手,那么我就永远都见不到你了。我真的好怕好怕,你知道吗,家驹?”她越说越激动。“我需要摸摸你、抱抱你,否则我会疯掉!”    家驹紧紧地抱着她,紧得她的肋骨几乎快被压断。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,看来她受到的惊吓比他所知的要来得巨大。    她的感受他能了解。就如同上次她生病,他也是恐惧得无以复加。    那种不确定、生死茫茫的无助感,最需要得到彼此的慰藉。    “我何尝不是?”他的声音降低了两度,低沉且轻柔。心中的疑虑,一扫而空。    她眨着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说:“以后别再让我担心了。”    “不会了。”    “你发誓?”    “我发誓。”    蓉蓉总算破涕为笑,重新偎入他怀中,调皮的伸出舌头添他的喉结,他粗喘一声,捧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起来。    慾火一燃,一发不可收拾。为了阻止自己发出愉悦的呻吟声,她咬住自己的下唇,无言的催促他快点征服她。    “喊出来!”他命令道,并将她修长的腿抬至他腰际,灼然的坚挺抵着她柔软的入口“我想听你的声音。”    “嗯…”她主动挺身使他滑进她体内,不等他摆动就自行律动起来,纵情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。    热吻一个接一个,水不断地淋在他俩的身上,他们火热的身体也交融在一起。    雾气弥漫整间浴室,只见两具身体在nongnong的水气中彼此交缠,缠绵又缠绵,伴随阵阵令人神思荡漾的吟哦与粗喘…    ***    “蜜月期这么快就结束,你会不会失望?”    “不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,会让我比较安心。”    绑架事件令他们失了兴致,没有在小岛多作停留,隔天就搭直升机回到原来居住的城市。    “以后,我会常带你出去游玩。”    “那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    “丢给家骏就行了。他这个第二继承人也有责任,不能让他太闲。”    “赞成!”他的工作量太大,是需要有人分担。    “如此一来,我就有足够的时间陪你了。”他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,神情温柔。    蓉蓉发现家驹脸上惯有的冷漠表情,在两人独处时会完全卸下,只有在人前,才又重新戴上。    一趟蜜月回来,两人的关系进展好多。    上次,她离开唐家时,两人疏远得像八百年内不会再有任何接触。    现在,他盘着腿坐在床上,倚靠着床背,她就坐在他盘起来的腿内,亲密地偎在他怀里。    “成天对着同一张脸,不腻吗?”她想起他那些漂亮的女朋友。    “你想我怎么办?”他反问她。    “别装蒜,你会不懂我的意思?”她睨了他一眼。    “我已经结婚了,该收心了。”他当然懂。    蓉蓉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,但…    “讲给你那些女朋友们听吧。”倏地,她跳离他怀中。    她在吃醋!家驹想。    也难怪她吃醋,他过往的行为他自己最清楚,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不相信像他这样出色的丈夫,结婚后会乖乖守规矩。    “你不相信我?”他闷哼一声。    “我…”不是她不信,而是她没资格管。    叩叩两记敲门声响起,一名佣人唤着:“少夫人,有您的电话。”    “喔,好,你转来我房间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一会儿,电话转过来,蓉蓉接起来听,边对家驹做鬼脸。“喂,哪位?”    “你是舒瑶吗?”对方问。    “是,我是。”    “谢天谢地,我总算找到你了!我是舒瑶。我找你找好几天了,你跑到哪里去了?”她口气很急,有些埋怨。    是“正牌”的舒瑶!    蓉蓉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身体,然后迅速恢复冷静“呃…我有事离开本城,到外岛去了。有什么事吗?”她斜眼留心家驹的反应,他一派轻松地望着她。然后,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,亲吻她右边的脖子。    她担心他会听到她们的谈话,赶紧又把听筒换到左耳,一手推开他。    “有,我要回来了。”    舒瑶要回来?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”他又靠过来了,两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,她忙不迭地拨开它们。    家驹改用唇代替双手巡礼,蓉蓉一边听电话,还得一边应付他,快忙不过来了。    “他骗我!”舒瑶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。    “呃…你有话慢慢说,我在听着。”蓉蓉被他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,最后只好佯装生气,赶走他。    他故意装成很无辜、委靡不振的样子,走进浴室。    她赶紧低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    “国仁他…他骗我!他根本不是真心爱我!罢到日本的时候,他还对我很好,也很高兴我怀孕了。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对我越来越没有耐性,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回去。”    “你们不是达成共识才出国的吗?”蓉蓉小声但着急地问。    “原本是这样。可当我带去的钱渐渐光了,他就开始对我不好,会骂我,有时候还会打我。”习惯了花钱的人,就不太懂得在困难时节制用钱。    “他敢打你?”    “当我失去父亲这座靠山,他什么事都敢做。”舒瑶伤心透了。    “孩子呢?”    听她这么一问,舒瑶更加泪如雨下,哀恸地说:“被他打掉了!”    “什么!?他怎么可以这么做!?”    “我现在是走投无路,所以我必须回来了。你…你的身分被发现了吗?”    “还没有…”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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