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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4页)
着别人欢喜,她却满怀忧伤。    那个被父母带着一起烧炭自杀的可怜人,他毫无选择,连想活着的自由都被父母摆布。    后来,他得救了吗?他的父母安然无恙吗?    他们的消息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,导师没有再说,她也不敢多问,只是从导师办公室外头经过时,听到了里头的一些耳语,那场悲剧,有人死了…    是谁?是谁死了?是他吗?    她没有勇气走进导师办公室里问个清楚,只是愣愣的站在窗旁,听着里头的话题转到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去,她才拖着笨重的脚步缓慢的离开。    事过境迁,很多人都把他忘了,只有她,她忘不了。    她觉得遗憾,当时他似乎想说什么…    她为什么要因为害羞、尴尬而逃避他呢?她为什么不要落落大方的留下来听他说话呢?    他到底要对她说什么?她好想知道,真的好想知道。    然而,这已经变成没有一丁点可能了,他是死是生,生死未卜。    就算是生,也没有丝毫蛛丝马迹可以让她去找他问个清楚。    这学期,老师说要重新换座位,田馨没有什么感觉,只是从角落换到中间位置而已。    反正她向来不爱跟人打交道,她冷冷的看了身旁一脸纯真的女同学一眼,不理会女同学释出善意的眼神,装作没有看到地自己翻书看着,女同学也识趣地没有出声打扰她。    还不错,起码还算识相。    这几天,田馨都如法炮制,假装看书,假装没看到她,她也不会小鼻子小眼睛的任性叫嚣,看来,这个女生个性还不错。    上课了,这节国文课来的是代课老师,他们班导带学生出去比赛了,田馨一边玩笔,一边听讲。    蓦地,那熟悉的痛楚来了…该死!    她在心里对自己的生理状况咒骂一声,然后开始翻找书包。    她早上忘了带止痛药出门了,心知肚明这两天她的好朋友会来,所以她已经未雨绸缪的用了卫生棉,可今早她把止痛药放在桌上,急忙之中忘了放进书包里。    该死…痛死了…    她想要撑到下课再到保健室报到,只是,才刚上课不到十分钟,看着台上讲得头头是道、口沫横飞的男老师,她真怀疑自己忍不忍得到下课?    愈来愈痛了…    她两手紧捏成拳,掌心冒汗,额头也布满细汗,脸色难看又惨白。    每次她的好朋友来报到时,都一定会让她痛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!    这算是哪一门子的“好朋友”?根本就是她的天敌,她的克星,她厌恶至极的坏朋友!    怎么办?痛得她好想打滚。    怎么办?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。    好痛,太痛了…好痛…    她紧咬着牙关,没有发觉到自己把心里的声音说出来了。    在她身旁的女同学听到她细微的声音,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关心而小声的凑近问她“你…哪里痛?”    “生理痛…好痛!”田馨气虚乏力的说,显然被这股痛折磨很久了。    甄纯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正义感,迅速举手“老师。”    台上讲得口沫横飞的男老师看了甄纯真一眼,准许她发言。    “老师,她肚子不舒服,我带她去保健室。”    甄纯真说话的同时,田馨的头也抬起,被痛楚折磨得扭曲的脸让男老师面色一惊。    他迅速点点头,甄纯真就扶着田馨,一路慢步走向保健室。    保健室阿姨一看到田馨,就说:“又痛了?”    田馨点点头,熟门熟路的躺在保健室里唯一的一张床上,保健室阿姨递给她温开水,并且在她的小肮上贴了一片温热贴,然后把被单盖在她的肚腹上。    “是你带她来的?”保健室阿姨问甄纯真。    “嗯!”甄纯真点头“她常常这样吗?”    保健室阿姨还没回答,田馨就咬牙切齿的先开口了“每个月一次,每次都要痛一、两天,这次提前,来得太突然,我痛得毫无准备。你不会吗?”    甄纯真摇摇头“不会。”    “真羡慕你。对了,我叫田馨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田馨向来独来独往,很少在记女同学的名字。    “甄纯真…”    田馨闻言马上笑出来,因牵动肚皮神经又痛叫一声。    “你还真是人如其名,真的很纯真。”    保健室阿姨微笑道:“田馨,你的名字也很好听,却名不副实,早就要你少吃冰,尤其夏天不要把冰品冷饮当三餐吃,要多吃温热食物,这样可以舒缓生理期间的不适。”    田馨从小就没有mama,爸爸只会以工作忙为由给她钱,满足她的物质需求,要她自己外食照顾自己。但外头的诱惑太多,她总是爱吃什么就买什么,长期下来,导致zigong虚寒受损,每次好朋友一来,就痛得死去活来。    “你要不要喝红豆汤?明天我煮一些过来,我们一起喝。”甄纯真释放善意。    长相娇甜的田馨感到心里一暖,有点羞赧的笑了笑“可以的话…我想喝喝看。”    “嗯!”甄纯真笑得毫无城府“我也会煮黑糖姜茶,还有龙眼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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