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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9悲剧英雄的快乐太阳溶化了他那双  (第2/3页)
0320;作的那首曲吗?”    “还记得些少。”    “其实我已创作了歌词。”    “真的吗?唱来听听。”    “好哇。”    我坐在他身旁,为他揭着一章一章的乐谱。维多利亚的狂想曲:    她和我有一段快乐的日子    她和我拥有一首爱诗    没有她之前黑夜一片颓丧    她是我生命唯一的光    像是火烘烘的太阳    我会向着她飞翔    真爱是无用花巧的语言    亦可抵受时间的改变    如果你是真的爱我    无须刻意说出来    如果你是真的爱我    幻想着美丽的将来    一个青年,竟然为我作了一首动听的歌。想所有女性也会因此而被感动。我是他的灵感,是多么荣幸。我想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别人为自己作情诗,他令我变成了童话中的公主。    “好听吗?”    “很好,简直是天籁。”    “真夸张!”    “还有什么作品。”    “有,有很多,以前的都是想着mama而作的,要不要听?”    “要啊!”是恋人们的一个假期,在充满尘埃的都市中一日的放纵。奏过一章又一章的音乐,他的手指触摸每一粒黑子和白子,慢慢我在沙发上入睡了。    睡意正浓,睡魔将感觉变得迟钝,知觉放弃日间的警觉性,我像一片羽毛飘浮在幻想的空间,直至坠进睡魔的手掌中。眼睛盖上,面孔躲避窗外猛烈的日光,拥抱着最秘密的梦幻,融为一体,仿佛未尝试过生命的痛苦一样安宁。    我醒来的时候,鸟儿飞走了,像披头四《挪威的森林》的曲词一样。留在钢琴面上,有一便条:    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→    Victoria:    学校乐队早已约定今晚开会,我是副主席,不得不出席,大约要九时才可以回来,可以的话等我回来送你回家。    。S。你睡的时候样子很可爱,而且睡姿也很端雅,我可以放心追求你了。    Icarus    五时半    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←    我看看手表,原来已经七时半。家人可能会担心我,而且已经两天没有温习,没有等他便回家。    已经发展到不懂得怎样去形容我们的关系,只知心里感到很满足,仿佛得到一切了。    他是个正人君子,对我一点不规矩也没有。然而,我已感到被他拥有了,思想上完全向他投降。    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,他们都似乎并不担心我。房里有三张便条。    便条一:天尧来电 上午十时二十分    便条二:天尧来电 下午一时三十分    便条三:天尧来电 下午六时零二分    我把字条全部掷进垃圾桶,将电话挂起。    我望出窗外,十一月中的天气已经冷得很,天上洒落一、两片雪花,渐渐地,整个房间在雾灯的影照下都变成橙色。雪花凌乱飘散不定,想起昨晚在寒夜穿着羽绒跑到湖畔码头,觉得自己实在很疯狂。    抱膝而坐,倚着窗边。    想现代的男孩子已经很少拥有像Icarus的气质,不食人间烟火,是男性版本的小龙女。其实,他拥有像女孩子的爱情观,追求家庭温暖和天长地久。    飘雪。    但当明天太阳出来时,这些地面上薄薄的积雪就会被溶掉。蜡也被太阳溶掉。    蜡溶在雪上。    白色的蜡。    远处传来风声和汽车声。    见到两盏汽车的高灯,原来是Icarus,我的心已经冲进了他的车内。    开了门,见到他。大家只笑个不停。    “先生,你找谁?”我戏弄他。    “送外卖薄饼的。”    “在雪中?”我问。    “三十分钟内雪中送炭。”    “要进来坐吗?”    “你家人呢?”    “他们全不在。”    “其实,我来只是想见见你,我担心你回家时会迷路,打电话给你又不通。”    “我将电话听筒挂起了。”    “是想逃避他还是想逃避我?”    “外面很冷哩!”    “我想我要走了。”    小小的雪花落在他的短发上,而肩上的衣服盛着一点点水,风度很翩翩。    “其实,我有什么好?”我问他。    “想我赞你?”    我笑了一笑。    “走吧!”我说。    “别再胡思乱想。”    “小心驾驶啊!”我叮嘱他。    看着他离去时,在新雪上留下的脚印,当然跛子的脚印和常人的有点不同,有一边脚会将雪压得较深。    爸爸时常吟的两句诗:    泥上偶然留趾爪    鸿飞那复计东西    这首诗是每次他见到雪时的台词。    这场雪是今年的第一次,天亮时太阳高照一切也被蒸发了。    如果问题是他是健全的,我是跛的,可能会较易解决。传统的中国人仍然是很难接受别人有外表上的缺陷,如果表面上看来男的比女的弱,或者男的比女的矮小,都是一段姻缘被反对的原因。    姐:“Victoria,你要想清楚。”    姐再说:“你是医学院学生,但他只是音乐系的学生。”    我:“为什么你这样说?他是音乐系的学生,但我只是医学院的学生。”    姐:“你可以忍受他比你弱吗?”    我:“他并不比我弱。”    姐:“但他的脚…”    我:“他跛得很自然。没有自卑,也并不自大。”    姐: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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