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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2/3页)
 厚!好歹她也是当红的美女算命师,还曾经上过衷漂专题报导,他还真当她是走搞笑路线的啊?    梁圆圆有点火大。    “天哪,你真的太有意思了。”他笑到擦拭眼角的泪花。    这辈子还没遇见过像她这么好玩的女孩,真是令他大开眼界。    “很高兴我一早就娱乐了金董。”她咬牙切齿的挤出话。    “我也很高兴我一早就被你娱乐了。”他露齿一笑。    笑什么笑?牙齿白呀?她暗暗咕哝。    “既然我们俩已经彼此娱乐过了,那么现在准备好去吃早餐了吗?”他愉快地问道。    吃你个芋仔番薯啦!    但是腹诽归腹诽,梁圆圆还是不敢毁约。    “这么早好像只有永和豆浆…”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。    “我知道有家小陛子,早上会卖美味的咸稀饭和刚出炉的rou包,你吃不吃?”    香喷喷的咸稀饭?汁多多的rou包?    她的唾液腺迅速分泌。“哗,我要吃…你请客。”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他眼底笑意盎然。    金董毓尧先生再度以美食诱捕梁圆居士成功!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不争气,真是不争气啊!    人类为了吃,到底能堕落到何种程度呢?    说是这样说,但是每天早上七点闹钟还没响,她的味蕾就自动苏醒过来,重重地敲醒她的脑袋瓜。    然后他的电话也准时响起,通知她,王子已经驾著宝马(BMW)在门口等待。    一个星期下来,金毓尧带著她去吃了美味的芝麻凉面、破酥包加云南奶茶、越南海鲜河粉、墨西哥烤rou玉米卷饼、纯正法国可丽饼,以及澳洲炸鱼条夹蛋黄酱。    她从来不知道,台北市居然隐藏著这么多丰富的各国美食。    早餐不再只是烧饼油条豆浆,单调无奇的一种选择了。    她这才发现,看似严肃霸道又大男人的他,其实也颇富生活情趣的嘛。    这天早上,梁圆圆坐在年代久远的板凳上,环顾著四周热闹的菜市场人潮,讶异的眸光不禁落在身边挽起袖子,英俊脸庞几乎整个埋进粗瓷大碗里的金毓尧。    真想不到,他是会来菜市场吃蚵仔面线的人耶。    她心窝莫名甜丝丝的,找出了面纸轻轻替他擦汗。    “谢谢。”他偏过头,对她微微一笑。    就是这个笑!就在这瞬间!她的脑门顿时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…    糟了,我好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!    梁圆圆震惊得手里的面纸被揉成了一团“馄饨”手一颤,登时好死不死地掉进她吃了一半的蚵仔面线里…当场加料。    “圆圆,你怎么了?”金毓尧察觉到她的异样,笑意化为关怀之色。“哪里不对劲吗?”    不对劲,当然不对劲,统统都不对劲了!    “我…”她喉头卡住,声音都挤不出来。    惨了!连他吃蚵仔面线吃到满头大汗,她还是觉得他帅到不行、帅到掉渣、帅到害她心中的小鹿横冲直撞东倒西歪。    这种眼睛糊到蛤仔rou,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严重散光症状,一定就是思春…呃,心动!    完了完了完了。    “呛到了吗?”他急忙拍著她的背“很痛吗?喘不过气来吗?”    “对。”她捂著左胸,一脸凄惨。“心脏抽筋了。”    “心脏抽…”他一怔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在胡言乱语。”她挥了挥手,试图恢复镇定。    她是个经济独立,身心健全的成熟女性,研读紫微斗数多年,曾经指点过无数客户迷惘与受伤的心灵,所以现在这种突发状况,她一定处理得来。    小case,没什么大不了的,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…    天哪!她该怎么办?    梁圆圆惊慌地捂住脸颊,觉得头晕目眩。    她怎么会爱上他?怎么会是他?为什么偏偏是他?    她的复仇大计呢?她能把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吗?    还有,她该怎么对金夫人交代?    “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?”他的手贴上她的额头,测量了一下温度。“你真的没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    “应该是天气太热的关系。”她勉强挤出一抹笑。“呃,时间差不多了吧?你是不是应该上班了?”    他看了眼腕际的白金表。“八点十分,不急。”    “你不急我急啊。”她脑子乱烘烘,只能胡乱想出一个借口。“因为…因为我们店今天早上要大扫除。”    “大扫除?”    “是啊,除旧布新,看最近运气会不会好一点。”她干笑道。    他的目光充满研究意味。“是这个原因吗?”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她硬著头皮点头。“好了,不如你在这里慢慢吃,我先走一步…对了,今天的面线我请。老板,总共多少钱?”    “两碗蚵仔面线,总共八十元,谢谢。”忙得一头热汗的老板抽空回答。    金毓尧微蹙眉心,专注地凝视著她。    为什么今天由她请客?她是在跟他划清界线吗?    “究竟发生什么事?”他单刀直入地问。    梁圆圆伸手入皮包里翻找皮夹的动作一僵,不自然地朝他一笑。“没事,哪有什么事?就是赶著大扫除而已呀。”    他的好胃口瞬间消失无踪,只是皱著眉头看着她。    她迫不及待掏出一百块交给老板,像忙著赶火车或逃命似地起身,匆匆忙忙对他道:“那我就先走了,拜!”    “我送你!”    “不用!不用!”她像受惊的兔子般急忙摇头,抱著包包就脚底抹油溜走了。    一定有问题。    金毓尧坐在原位,脑中思绪纷杂混乱,吃下肚的面线顿时变成了化石,沉重地压在他的胃里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纵然逃回命理馆里,坐在熟悉的宝座上,杂乱无章地点了一排檀香,甚至还拿出镇店之宝…叔公面带微笑的沙龙照…梁圆圆还是没有办法获得内心的平静。    包糟糕的是,她的心底好挣扎,失常脱序的脑袋还让她居然想拿出黄纸和朱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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