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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一章  (第2/4页)
无微不至的,绝对是视如己出。    “信子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凌飞的表情严肃。    “大哥,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,但我现在不想说!”信子凄然一笑。    “不!信子,不是柳先生的事,而是有关你的身世!”    身世?    难道信子的身世,又有了什么转变吗?信子仔细聆听着。    “信子,你是…人类和花精灵的结晶之体,你的生母沈明媚是…玫瑰花精灵,她本叫花月眉。”凌飞说出了事实的真相。    凌飞的态度是诚恳的,也是严肃的,不似在作假。    “如果一切真如大哥所说,那自己的命运也太坎坷了。”信子怔在原地,叹了一口气。    信子的窗口未关上,有个黑影爬了上来。    是凌风。    一个重物的碰触声,惊醒了信子。    “信子,是我,别怕!”他自窗口跃下。    凌风站稳了身,他还是不肯放过信子。    “信子,跟我走吧!离开这里。”他苦苦相求。    “二哥,你别胡来!”信子忐忑不安。    “二哥?你还叫我二哥!”凌风低吼。“二哥,我已经有未婚夫了。”信子的声音细如蚊鸣。    “信子,别再演戏了,你以为你真骗得了我?”凌风灼热的目光盯着信子。    “不!我不能跟凌风走,活在人世不能不顾伦常。”信子在心底低喊。    “信子,你中他们的毒大深了,他们全都在破坏我们两个。我们逃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,一起生活。只有我们两个,再也不要回来这里!”    凌风的手向信子伸了过来。    “不要过来!”信子瑟缩地躲到床角。不想大声喊叫,使得两兄弟第三度为她打架。凌风的手,眼看着就要触摸到信子了。    信子闭上眼睛,一脸凄绝惨淡,她此刻生不如死。    凌风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,信子别过脸去,眼角有泪。    “信子,你答应过我,这一生一世都不嫁给别人的,你怎能和那男人订婚呢?你不会的,是不是?你只是想让我死了心。”    凌风颤抖着唇,信子的“拒绝”再明显不过了。    “梳眉之约,来生再还…”凌风喃喃自语,神色凄苦。    凌风用自己的手指头梳着眉,一遍又一遍。突然停了下来。凌风凝望着信子。    “早知有今日,那一年我不如真的从树上摔死!”凌风一个字、一个字地说,字字血泪。    信子听得心生一股寒意。    凌风一语未发地从窗口跳了出去,再也没看信子一眼。    “风!”信子攀着窗口叫道。    凌风的摩托车已呼啸一声,扬长而去。    信子急了,连忙到隔壁房间叫醒凌飞。    “快!快送我去‘再生崖’,凌风会出事的。”信子有股不祥的预感。    凌飞听得不大明白,但看信子急成这样,也就立刻去发动车子,载着信子往“再生崖”去。    凌飞的车子刚驶离,家里的电话便响了,但没人接听。匆忙之间,凌飞的传呼机还留在房里,红光闪烁着。    夜深人静,凌飞的车速飞快,急驰而去。    “再快一点,大哥!”信子在车上坐立难安。    凌飞已经开得很快了,天黑又是山路,很危险的。    凌风则是不顾性命的直冲“再生崖”去。    “今生既然无缘,那只有等来生了。”摩托车的引擎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狂放而刺耳。    信子看到摩托车影子横冲直撞地在山路盘旋着。那摩托车尾灯一明一灭地跳着,牵引着信子的心更加速地狂跳。    “不--要--凌风!不-一要!”信子歇斯底里地大喊,泫然欲泣。    “再生崖”已在眼前了。    可是凌风的摩托车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。凌风的摩托车硬冲上岸边的栏杆,撞断了生锈的铁杆,发出轰然巨响。他的身子直挺挺地翻飞了起来,往山谷摔下去。    凌飞紧急煞住车子,信子连扑带爬地跑向崖边,裙子和膝盖都磨破了。    撞得面目全非的摩托车仍在崖边,而凌风却已魂断谷底。    大哥凌飞急忙也下了车主,他要去拉住信子。    “信子!”凌飞扑身向前,不能让信子跟着往下跳。及时从后抱住了她的腿,连拖带拉地硬把她架回,两人倒在崖边。    一时阴风怒吼“再生崖”一片凄冷阴森。    “信子,你冷静点!”    “风!风!”信子像发了狂似地乱吼乱叫。凌飞不得已只好甩给信子一巴掌,希望她恢复正常来。    可是没有用,信子依然如故。    凌飞只好强把信子抱上车,用安全带绑好信子。再用皮带将信子的手反绑了起来。    凌飞载信子到医院去,他真怕她受下了刺激,疯了。    医生注射了镇定剂之后,信子才情绪缓和了下来。    而另一方面送入急诊室的,还有心脏病突发的凌盛竹。何香雯联络不到凌飞和信子,他们已出了门去。    “妈,爸怎么了!”凌飞十分焦急。    心急如焚的何香雯看见了凌飞,抱着儿子放声大哭。    信子恢复了清楚的神智,可是凌盛竹却撒手人寰。    凌盛竹和凌风,父子俩同一天丧命,彼此却互不知道。    “天啊!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?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吗?”面临丧夫又丧子双重打击之下的何香雯,哭断肝肠。    信子没有再离开凌家,她重回大学生涯。    “信子,你一定要完成大学学业,这个家有我撑着。”如今凌家的男人只剩凌飞一人,他必须负起责任。    何香雯把这个担子交给了凌飞,她老了而且倦了。    信子没有再提起凌风,也没有再到“再生崖”去。哀莫大于心死,凌飞看得出来,信子所受的创伤其深无比。但她必须强颜欢笑,装作无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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