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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2/4页)
恋文赶紧抢过书,然而女侍应生哼了一声,软软地倒了下去,整个人吓昏了。    恋文抓起帐单和皮包,怀里抱着书。“还不走,坐在那,还要吓人吗?”    “她怎么说睡就在地板上睡起来了?”无名鬼问。    恋文没空理他,迳自跑到楼下柜台结帐。“上面有个小姐可能不舒服,她昏倒了。”    出纳马上叫人上去看。恋文则匆匆逃离现场。    “我真是会给你害死。”车子驶上街道后,她向无名鬼抱怨。“那是公共场所地,你要跟也选选地方好不好?”    他没听见似的,看着她上车后丢在椅子上的书。    “‘灵异世界’、‘通向幽冥’。”他念着书名。“你看这种书做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想对你有些了解。”    希望咖啡室那女孩没事。    “了解我?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,问我就好啦。读这些书…”他停住,望向她“你还是认为我是鬼。”    恋文叹气,摊摊一只手。“你如何解释你的说来就来,说去就去,来去全无踪影?还有,你的穿墙工夫。”    “穿墙工夫?”    “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你可以穿墙?”    他不答腔。    “你住在哪?”    “我住在那房子里啊,我告诉过你了。”    “我是问你睡在哪?那屋里能住人吗?”    “我…不睡觉的。我休息。而我休息的地方很干净。”    “那块玻璃。画上的人就是你,对不对?”    “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就告诉你了。”    她想了想。对啊,是她自己意会得太慢了。    “那时候我被你吓坏了。那画是你自己画的吗?”    他安静了好久,她想他大概忘了。    然后他说:“不是。”    恋文精神一振。“谁?那画你的人是谁?”    他目光幽幽。“就是和你很像的那个女孩。”    不好了!恋文拍一下方向盘。    “她在哪?叫什么名字?”    “她叫舒文。我不知道她在哪。我若是知道就去找她了,也不必痴痴苦等。”    “舒文,很好听的名字。她为什么离开?”    他又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。“我不清楚。不记得了。”    “不清楚还是不记得啊?”    “我生病,病了好一阵子,我想。病好时,她已经不在了,每个人都走了。”    满心以为终于有个线索做开头,又断了。恋文想不出如何往下问。他的记忆若没错,便是他身边的人全都在他生着重病期间离开了。太残忍了。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你得了什么病?又是怎么好的?”    他摇摇头。“就是忽然就醒了,好像睡了个好长好长的觉,一觉醒来,只剩下自己一个人。”    她不用转头也知道他走了。许久以后,车内犹弥漫着nongnong的哀愁和悲伤。    她回到公寓时,庄琪才刚起床。    “你搞什么?有人送了一大堆书来,说是舒恋文小姐买的。”    “就是本人。”恋文双手叉上柳腰。“你搞什么?昨天晚上关敬快九点来找我,还饿着肚子。你跑到哪去了?”    “他那么大个人,饿了不会自个儿找吃的,干我屁事!我可不是他的奶妈,我这以后要留着给我的宝宝吃的。”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    庄琪坐下,点起烟,跷起修长的腿。“你才去你的。他喜欢的明明是你,你不要也不必硬推给我,何况你明明暗慕人家。”    “我只是欣赏他而已。”恋文嘴里辩着,脸已经先红了。“我见你没事白天晚上的往那跑,一分钟也闲不住的人,在那里可以一待就待上整天整夜,我…”    “你就想我疯狂的迷上他了?笑话!”庄琪喷一口烟“天底下没有我庄琪倒追男人的事。关敬条件是很不错,也有几分英色,但是他的吸引力还比不上你屋里那个鬼呢。”    恋文坐到她斜对面。“你守在那是为了一个鬼?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是一个?搞不好有好几个。”    “你看到了几个?”    庄琪皱皱鼻子。“半个也没有。但是我知道他在那,我感觉得到。几次你和我说话,他就在旁边,对吧?”    恋文不想否认了,何况一开始便是她向庄琪提及这件事的,集合她们两个人之力。说不定可以多找到些关于无名鬼的过去。庄琪向来是收集情报和资料的高手。    “对。”    “哈!我就知道。昨晚我在那待到今早天快亮才走,他其实好几次也在我附近,那股子冷飕飕的感觉,和风与气温没一点关系。”    庄琪按熄烟,环视客厅,抿着嘴笑。    “他现在就在这。他和你一起回来了。”    恋文跳起来,眼睛扫过客厅一遍,然后往房间走去。    “不用找啦,我一说,他就走了。”庄琪好整以暇地伸长手,端详她那双艺术家的优雅手指。    恋文坐回去。“我觉得他挺可怜的,失去了记忆,飘来飘去无所归依,生病时又遭众叛亲离…慢着!”她拍一下手。“我明白了,不是他的家人、亲人在他病中离弃了他。他死了,所以他们走了。”    “死了?”“他”的脸一下子浮现在她面前,吓得她由椅子上弹了起来。    庄琪见状马上冲过来,望向她瞪眼看着的地方,但却什么也没看见。    “你说谁死了?”“他”对着恋文吼。“你说啊!谁死了!”    “他说什么,恋文?他说什么?”庄琪盯着恋文催问着。    “哎,你呀,就是你呀!”恋文对他说。    “我?他说我什么?”庄琪大叫。“说给我听呀!”    他又突然消失了。美国那个著名的大卫·高柏飞应该找他去当助手。恋文悻悻地想。    “恋文!你发什么怔?他到底说我什么?”    “他哪有说你?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死了。”    恋文忽然心痛万分。她是这么猜测过,却没想到竟是真的,而她才是对他残忍的人。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?”庄琪不可置信地喊。“怎么一个死了,而且都变成了鬼的人,会不知道自己死了呢?”    “你问我,我就知道吗?”恋文叹一口气。“我现在难过死了。”    “干嘛了?你难哪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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