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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3/5页)
见他最后一面。    “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!”    李馥本无心,但一个瞥视,她留意到那个有记号的石块正在彦竹前方不远处,于是他的无心也变得有意:“我为什么要跟你走?”    “你想反悔吗?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?”    就在李馥见他缓缓的踏步向前的同时,她机警的返身跳回打开的框子里:“玉郎,小心…”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彦竹已踏上钟玉郎所设计的记号砖,等他发现时已然来不及了,前后贯穿的乱箭不留情的射至他的右胸及左脚,手臂也在挥动时中了三箭,而当他踉跄退步想躲开时,祸不单行的他不走运的勾断了细绳,而大石头早已虎视眈眈而迫不及待的把人吞噬。    李馥只听见轰隆隆的震耳声响以及邢彦竹恐怖的哀嚎声,捂住耳朵的她仍没法不被那些声响给震惊,手脚也跟着不住的发抖。    当外面形同山崩地裂的巨响只剩下碎石子滑落的声音时,她慢慢的爬出来。    “玉郎…”看到这动心骇目的场面,她除了缩头战粟外,连那双腿都直打哆嗦的不脑控制,但不知玉郎是否逃过这一劫:“玉郎…”    “我…在…这里。”    声音从桌底下传出的,李馥摇晃着走过那段坎坷难行满是小石子的路后,才得以掀开满是灰尘的帘布,而眼前所看到的他,竟是如此狼狈不堪,鼻息处已开始流着块状的血膏了,看得李馥肝肠寸断。    “别…看…我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钟玉郎用尽力道推着她,不想污秽了她一身:“别…揽…着…我…中毒了,不过…邢…彦竹也…不能…苟活了,快…快点回…去你…的…世…界。”    “不要…呜…不要…玉郎,我要带…”    李馥话没说完,钟玉郎的脸露出可怕的凶光,然后用着仅剩的力气,全力的推开她。    “去死吧!”    是邢彦竹,他居然没死,但是左手完全不见了,臂膀处喷洒出鲜红色的血液,右脚骨也被石头压扁碎成烂稠状,身上流出来的血因和着衣服上的毒粉而成为黑褐色血膏;但他竟然还一跛一拐的拿着箭想刺杀他们,而李馥被推开后,钟玉郎便成了牺牲者。    倒地后的她马上推开满身是血清的彦竹,奔向玉郎身边:“玉郎…振作点,玉郎…”    “走…走…”    呼着最后一口气,钟玉郎奄奄一息的催促着她走。    “谁…都…别…想走,大…家…一…起…死。”    就在已然绝望之际,钟玉郎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强烈的光芒,照得他们无法睁开眼睛,而邢彦竹乍然的脱离他们的身,难过的像被人勒住似的在地上滚爬,直到气息将尽,他却如同回光返照似的张大眼睛,然后瞪着李馥和钟玉郎,低吟道:“我不会放过你们的,乔敏,钟玉郎,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,我的灵魂将生生世世的跟随着你们,哈哈哈哈…”他死了。    在那阵狂笑之后,他死了。    而躲在病床上的李馥也在不断的抽噎的哭泣中苏醒。    “知道警方最近找你找得紧吗?”    “嗯!”“打算怎么样?”    “脚都瘸了,不能怎么样?”    “早晚会好的,担心什么?”    “不是担心这个!是…担心李馥。”    “她没事的,你想见她吗?”    “嗯,满想的,不过不要,她不喜欢看到我。”    “…”“你呢?打算怎么做?”    “什么怎么做,还不是这么过日子。”    “少来了,在我面前还装蒜,曾对她表示过什么吗?”    翔一低头笑着不语,照顾徐林也有一段日子了,除了对他更了解外,欣赏他的个性也是自己甘愿留下来的原因,因为他喜欢他讲话豪爽的姿态,更喜欢他的聪明。    “后天有戏拍,我不能再来陪你了。”    “说什么话,我又不是女孩子,需要人来陪。”徐林笑语。    翔一举起左手大姆指,然后咧着嘴,使坏的笑,他的心事谁不了解!    “怎么不让翁荷莉来呢?”    “算了,怕她还没来,我早被暗算了!”    “石俊言现在还找你麻烦吗?”    “唉!如果让我重新选择,我还是选择跟他,所以没什么好说的,我不知道李馥明白了没有?总之,已经尽了人事了!”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。”    翔一并不是故意唱反调,而是他并不喜欢有石俊言影子的徐林。    “既然你知道人是他杀的,为什么还包庇他?你知不知道自从冯梅死后,她时常托梦给我,希望能及早找到凶手,我毕竟也跟他好过一阵子,也死不瞑目的来找我,我能撒手不管吗?来找你是希望你出面作证,不勉强;只是基于朋友的立场,劝你走一趟警局,不为自己想,也为荷莉着想,她有了你的孩子了。”    徐林原来沉默的心情被他的话给吓着了,耳畔的话是那般清晰与自然,没有任何做作。    她来不及告诉你孩子的事,我想我告诉你这事,应该是做对了,既然李馥不该属于你,就别强求了,不要让荷莉落得像梨屏的下场,至少要保住你的孩子。”    “她…多久了?”    “三个多月了。”    徐林笑了一下,然后看看手表,示意的说:“车快来了,不收拾一下,可能赶不及哟!”    “没关系,有人来接我。”    “哦?”徐林倒没想到。    “她正在外面呢!”    “是谁?”    “你想见的人。”    “…”翔一走出门外,已经有人走进来。    “好久不见了,坐呀!”    “我喜欢站着的。”李馥走近他的身边,然后淡淡的笑着“你…是谁?”    “我?”徐林指着自己,疑惑着:“我就是我,难道我会是翔一吗?”    李馥白了他一眼,没安好心的说:“怎么你嘴巴没受伤呢?我以为除了脚之外,最该受伤的是你的嘴。”    “哦?为什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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