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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八章    “这一间?”问话者小心翼翼地确认。    另一人左探右看,肯定的点头。“没错,是这间!”    夜黑风高,乌云蔽月,两个身着黑衣、黑布蒙面的男子在客栈的一问厢房外窃窃私语。    第三条身影懒懒地靠在墙上,以指轻点其中一人。“找人吗?”    “对啊…”话回到一半骤感不对的两人有志一同地回身,瞪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,制敌机先地抽刀搁到来人颈上,低喝:“你是谁?报上名来,我们两兄弟不乱杀无辜。”    无视于两柄亮晃晃的刀一左一右地摆在颈上,浮扁爱困地打个呵欠。“路人。”    路人?左边的刀移开,那人点点头“你可以走了。”    “大哥!”右边的蒙面人低叫,将刀抵得更紧。“半夜三更怎会有路人?”    “对喔,不好意思。”左侧的蒙面人搔搔头,再将刀搁回浮扁的左颈。“你究竟是谁?”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浮扁有礼地回道:“我真的是个路人,只是…”他朝两人无辜地眨眨眼。“恰巧和你们同行。”    “抢生意的?”两个蒙面黑衣人上下打量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男人。“说,你是哪里来的?”    摊摊手,浮扁回得很无辜。“山里来的。”    “哼哼,山里来的乡巴佬果然不懂规矩,难怪那么没用,听好!”左边的蒙面人不屑地扫了浮扁一眼。“咱们干杀手这行是先到先赢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浮扁低笑,朝他们一揖,双眼晶亮亮,崇拜地看向两人。“敢问两位大哥是哪座杀手楼派来的?说出来让小弟见见世面也好。”    “听好了,别吓着!”好听话到哪都受用,被称做大哥的蒙面人得意地报上:“虎刀楼。”    “好怪的名。”浮扁掏掏耳朵,批评道:“而且没听过。”    “你这山里来的当然没听过,我『虎刀楼』是杀手界窜起的明日新秀!”蒙面大哥一脸“你真不识货”的啐道:“何况这名儿说怪还比不上『魈一门』的怪,既不好听,爱搞神秘又鬼气森森…怎么样?要不要改投效到我们门下,福利好、待遇优,现在加入酬庸以七成计,绝对比其他杀手楼优惠,额满就恕不受理啰。”    胆敢正大光明批评“魈一门”的他倒是第一次见到。为蒙面大哥慷慨激昂的论调赏脸地拍拍手后,浮扁笑着摇头“我待得挺好,没换头家的打算。”    蒙面大哥同情的要他多想想。“错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,我看你挺顺眼,真不考虑?”这年头敦厚正直又不跳槽的杀手不多了,这山里来的小子真是太投他的缘啦。    “不了。”浮扁摇首,指指厢房问:“大哥要杀房内之人?”见蒙面人点头,他好奇发问:“房内住的似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不知是何人如此心狠?”    “就是…”    “大哥!”另一名黑衣人在同伴知无不言前低喝。“咱们何必对他说?”    “是不必。”浮扁同意地点头,出其不意地点住两个蒙面人的xue道,唇畔扬起诡魅的笑,取饼两人的大刀,收回他们各自的刀鞘中,佯装害怕地拍拍自己的胸口,随即一人赏一枚爆栗。“这东西别随便往别人颈上搁,我胆子很小哪,吓着我怎么办?”    骗子!“你…”动不了分毫的蒙面大哥铜铃眼大睁,狠狠地瞪向浮扁。    扬掌拍开房门,轻轻松松地一左一右将两人拎入房中,拉来鼓凳坐下,浮扁笑得很阴险。    “还好小牡丹去巴灵山等那朵十年一绽的夜光兰开花,今夜不回来,不然把她吵醒了你们赔得起吗?”    “你不是同行吗?”蒙面大哥不爽地低叫。    “我是啊。”    “你的目标不是住在这房里的姑娘?”那他老兄来凑什么热闹啊。    “不是。”他摇摇指更正。“会伤牡丹的害虫,才是我下手的对象。”    “你是哪个杀手楼派来的?”能如此迅速地先发制人,来头必定不小。    “你们真要知道?不好吧。”浮扁捂住口,挥挥手要他们别这么介意。    两个人有志一同地低吼:“说!”    啊扁抱怨地揉揉被吼得有点疼的耳朵,委委屈屈的道来:“就大哥刚才唾弃过的那个名嘛。”    “刚才唾弃过的名…”蒙面大哥回想刚才两人的对话,明白的灵光一现,恐惧地望着朝他们笑得不怀好意的浮扁。“是魈…一门?!”    “山里的乡巴佬嘛。名号既阴沉又不响亮,害我不好意思报上大名。”浮扁好害羞地摇摇手,看着两个快白眼一翻昏过去了事的蒙面人。    蒙面大哥漾出讨好的笑。“不…那个…『魈一门』如雷贯耳,谁人不知,哪家不晓,咱们『虎刀门』这种名不见经传的虾兵蟹将,您没听过是理所当然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浮扁的眉头打了数十个结。“我才想向门主进言,让他换个好听又响亮的名号呢。”他们的态度前后不一,他好烦恼啊。    “完、全、不、用!”冷汗流满全身,蒙面大哥的笑脸挂不住,已经快哭出来了。“『魈一门』这名号取得真是好啊,真是此号唯独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”    “真的吗?”浮扁投给两人求知若渴的一眼。    两人点头如捣蒜。“真的,真的,比珍珠还真哪。”    “好吧。”浮扁撇撇唇,比起一指。“我有个小小的疑问,不知两位能否帮我解答?”    “当然、当然。”蒙面大哥谄媚地看着浮扁。“我们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    啊扁举起大拇指,称赞他的上道。“大哥果然是好人。”    “不敢,不敢。”谁晓得会遇上“魈一门”的人,如今只求全身而退,千万别杀他们作数啊。    “委托你们杀这位姑娘的是谁?”    “这…”为委托者保密是杀手这行最基本的职业道德,该说吗?    啊扁瞇起眼,威胁地将指节扳得格格作响。“你不知?”    “知道,当然知道,我还见过呢。”职业道德算什么,小命保住比较重要!“是个极标致的姑娘。”    委托者是名女子?“知道她的来历吗?”    “听她口音似乎是京城人,”蒙面大哥回想道:“姓阙,和住这间房的姑娘长得挺像的。”    姓阙?“那姑娘身边是否有男人陪伴?”    “没有,她是独自赴约的。”柔柔弱弱惹人心怜的模样很难令人忘怀。    姓阙…独自赴约且着女装…不可能是上官凌。莫非是至今下落不明的…阙若煦?!但她为何要对亲姐痛下杀手?这令人费解的情况似乎隐藏了某个秘密。    解开两人的xue道,浮扁拍拍两人的肩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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