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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3/3页)
疚不安啊“老实说,我的阿玛、额娘已经习惯我闯祸了,若我真的拿到休书,他们可能连骂我的力气都省了,可是十二格格的父母很好面子…”    “该死的,都什么时候了?你想的竟然是她要如何面对她的父母?那我的感觉呢!”他为之气结的怒声咆哮。    “我真的不知道!这祸是我闯下的,我也不知道我会爱上你,整个情况就全失控…”晴心倏地住口,天啊,她竟然说得这么直接“我爱你”三个字都出口了?    但这么美好的一句话,听在怒焰冲天的承晔耳里,无疑是火上加油“听起来全是我的错了?”    “不是不是!”他也要有耐心听她把话说完嘛。    “对,就是我的错,早在闯进你的房间看到你沐浴的那一刻,我就该告诉你我的眼睛已经恢复光明,那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失控又可笑的戏码发生了!”    没错,他若说了,他就不会那么清楚得看到她的真善美,那么愚蠢的把心交给了她!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!”她好错愕。    “我过了一段睁眼说瞎话的日子,”他冷笑“就看着你跟十二格格在我面前演著可笑的换妻戏码。”    她一脸的难以置信“你么可以…”    “不过话再说回来,如果我很早就让你知道我看得见了,那不是错过这出精彩好戏?”    “啪!”地一声,她气愤的扬起手用力掴了他一巴掌。    “你敢打我!”他大为光火的一把扣住她的手,怒目切齿地瞠视着她。    睛心眼眶泛红“你太过分、太可恶了!”这段日子她过得多么煎熬,他却在看戏!    “我可恶?远比不上你吧!”他用力一拉,将她整个人扯到他面前,再刻意的凑近脸,让她感受到他澎湃汹涌的怒涛。    “现在,你还有一件事要做,就是!你自己惹的祸,自己去收拾。”    晴心脸色苍白,瞪著这双阴寒狂怒的黑眸,她也无言了。    靖武山庄里,气氛诡异。    真假少福晋面对面的坐著,但两人中间又坐了承晔,而在另一旁,有留下来看戏的靖宇,还有刚好想来看看儿子跟媳妇儿恩爱模样的致亲王夫妇,他们已从何总管那里得知儿子眼睛复明的好消息,而坏消锨他们认定的儿媳妇其实并非真正的十二格格,而是玉亲王府的晴心格格。    “但是晴心格格已经跟贝勒爷圆房了呀!”小柳实在忍不住的开了口“格格当侧福晋是再好不过了,也许她肚子里已有娃儿了!”    这么私密的事被公开谈论,晴心一张粉脸涨得红通通的,但承晔的脸色仍然凝重,一双闪著狂暴怒光的黑眸仍然紧盯著她。    “小柳这话说得对极了,就这么办。”致亲王跟顺晋点点头,笑得阖不拢嘴。    闻言,十二格格摆起臭脸,其他人则是开心点头,这的确是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啊。    “我拒绝。”承晔突然开口。    众人顿时噤声、面面相觎,十二格格再现喜色。    “我不可能让她当侧福晋!”他冷硬的瞥了脸色苍白的晴心一眼,随即起身回一清轩去,留下尴尬面对众人的她。    她看得出来大家都想安慰她“别说了,我知道你们对我的怜惜,但我累了,真的想回房小睡一下,容我告退。”她把满满的苦涩与难过埋在心中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后,起身离开。    小柳难过的要跟上前去,但被靖宇拉住,摇摇头“我想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。”    不过,有个人,倒是该好好的去开导开导,他向致亲王夫妇一拱手,一派泰然的前往一清轩。    而一看到臭著脸,像尊雕像坐在书房的好友,他劈头就问:“你不后悔?”    承晔冷冷的瞥他一眼“我已经后悔爱上她了,没有勇气的女人!”他心中余怒未散。    “她只是无法自私。”靖宇走到他身边坐下“那么好的女人,一旦放开手,你真的会…”    他怒不可遏的咬牙打断好友的话“你该劝的人不是我,是她!”    “也许吧,但从她看到我,就劈哩咱啦的说了一大串要我隐瞒她跟十二格格之问的事时,她对你的深情可是溢于言表,也担心你就此受伤…”    “该死的,我没那么脆弱!”他气愤的怒吼,她以为他是瓷做的!    “那好吧,也许你可以爱得义无反顾、爱得很霸道,但对一个女人,尤其是一个善良的女人,要她不顾一切的追求自己的幸福,甚至是牺牲、取代或踩著别人而得到幸福,她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…”    医者不只医病也医心,靖宇对晴心的心思,他相信自己拿捏了有八、九分!    见好友还是绷著一张脸,他想了一下又道:“你不妨反问自己,如果她一开始就是一名自私自利的女子,你还会为她心动吗?”    靖宇语重心长的留下这一席话后便离去了。    另一厢,晴心仍留在云影楼,虽然躺在床上,但她根本睡不著,不听话的泪水一滴滴的滚落眼眶。    如果可以,她当然可以强霸着承晔的妻子位置不放,因为她爱他、爱到愿意舍弃自己航行的梦想,然而她对十二格格真的有愧疚啊,她相信十二格格如果一开始就嫁给承哗,即使他不爱她、不理她,但她至少可以安安稳稳在靖武山庄里优渥的过一生…    她擤了擤鼻子,又想到侧福晋的事。    无情无义的家伙,竟然连这个可以让她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不给,那她留在这里做啥?等著他把她轰出去吗!    她倏地坐起身来,瞪著她早已准备好的包袱,气愤的拭去泪水,拿起包袱,在没有知会任何人的情形下,施展轻功到了马厩,上了马,往侧门离开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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