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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6/8页)
拒绝地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:“不许拿下来,你要一直带着。”……    ……“是我们今生定情的证据”……    ……“我们交换了信物,就定下了终身。”……    她一直带着它,让它贴在她的心口。    她望向他。    他颈间那条泛着银光的细链,坠子是一个雪花样的水晶,晶莹剔透,优美纯净。    ……“你可以不再戴它……当你不再喜欢我的时候……”……    ……“坏丫头,真会给我找麻烦……那岂非让我从现在开始每分每秒都戴着它?而且,我还会整天担心它会不会自己掉下来……”……    ……牧野流冰捏着她的鼻子,笑得比他胸前的水晶还漂亮……    月凉如水。    明晓溪站在那里,恍惚间,有点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在,什么是过去。    牧野流冰握住胸口的水晶,凝视着她,幽黑的眼眸逐渐变淡,沁出了一丝温柔,那种会让人心都碎掉的温柔:    “我会让你永远爱我。”    因为,如果失去了你的爱,我在这世界上,就象失去了灵魂的空壳,再也找不到家。    ******    月光,比以前所有的月光都要温柔。    温柔地照在风间澈修长的身躯上。    风间澈静静地趴在钢琴上,他的面容藏在他的双臂间,没有人可以看得见。    他的背脊弯成一张优雅的弓。    他的心上插着一只箭。    月光皎白。    洒在他沁凉的背脊。    他知道他也许真的该离去了,这样才不会让她为难。    可是,他离不开。    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,斜斜长长地映到地上,清冷得象月光。    ******    加护病房的门开了。    明晓溪走出来。    她的面容似乎比刚做完手术的牧野流冰还要苍白,嘴唇倔强地抿着,眼睛奇异地闪光。    门外有冰极瞳、鬼堂、兰迪和牧野组的很多人,见她出来,都楞住了。    兰迪一下子蹦起来,蓝色的眼睛瞪着她:“喂,你出来做什么,牧野怎么样?”    明晓溪没有看他,只是望了眼冰极瞳。    冰极瞳站在一边,离开众人有一段距离,沉默得象个不存在的影子。看到明晓溪,她只是眉心略微一皱,也没有出声。    明晓溪朝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。    牧野组众大汉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    兰迪急了,两三步追上明晓溪,张开双臂拦在她面前:    “你不能走!你必须留下来陪着牧野!”    明晓溪手掌轻轻一扬,他阻拦的手臂就象面条一样被卸掉了劲道,错愕间,他又被她甩在了身后。    兰迪气得跌足大呼:“明晓溪你这个无情无义、没心没肺的女人!我看不起你!我鄙视你!我……”哎呀,他的词语怎么这么贫乏,连骂人都不会骂。    他扭过头,恨恨地说:“鬼堂,这都怨你,让那个女人单独跟牧野在一起,会有什么……”    咦,鬼堂呢,鬼堂呢?    一个牧野组小头目赔笑:“兰迪少爷,方才明小姐一出来,鬼堂少爷就进病房去了。”    兰迪嘟起嘴,原来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呀,没意思。咦,对了,冰极瞳那个冰山女呢,怎么也不见了?    夜凉如水。    皎洁的月亮,细细地弯着。    明晓溪走出仁川医院,忽然间,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。    她站着。    呼吸一口夜风,满心满肺都是清冽的雨意。雨,不是已经停了吗,为什么她还是感到冷。    “晓溪。”    有人唤她。    明晓溪转回身去,是冰极瞳,那个美丽如夜的少女。    冰极瞳递给她一个大大的白色纸盒。    她的眼睛幽黑得象深潭:“这件东西,在送牧野少爷来的时候,你忘在了公寓里。”    明晓溪接过它,白色的纸盒上,赫然有血,触目得惊心。她的手指捏紧纸盒,里面的礼服微微作响,她对冰极瞳僵硬地微笑:“对不起,我把它搞坏了。”    冰极瞳望着她:“只要你能放得下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    ******    一切真的还来得及吗?    明晓溪没有坐车,手里抱着白色的纸盒,漫无方向地走在寂静的街上。    夜很深了,或者说,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,街上的路灯依旧亮着,行人和车辆变得很少。    她知道她错过了什么。    坐在街道的台阶上,她打开了那个纸盒。    月白色的小礼服。    不知道她穿上会不会可爱得象个公主,明晓溪想一想,怔怔出神。    ……那一夜。    风间澈的眼睛柔和得象这春日的夜,静谧中,跳跃出点点星光。    他悄悄伸出手,想去拥抱轻笑中甜眯眯的明晓溪,修长的手指,在触到她肩头的那一瞬,停了下来。    明晓溪眼尖地一溜,却捉住了他温暖的指尖,笑呵呵地握住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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