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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3/3页)
 苏威步下直升机,像王者般莅临。    “我该说我们心意相通吗?”他笑。    “去你的心意相通!”安海儿见到他就不给好脸色。    “今晚的冒险还愉快吗?”    “如果可以不要看到你,我会更愉快!”她咬牙说道。    “该回家了。”他伸手过去,对她的话不作任何评论。    “你别碰我,我自己走。”她打掉他的手,忍痛拐回去。    “你受伤了?”他皱眉。    “我没事,不用你管。”她冷冷地回绝。    哼!若不是因为他,她又怎会受伤!    “你要逞强到什么时候?”不由分说,苏威直接从后头抱起她。    “噢,不关你事!放我下来!”她扭动身躯挣扎著。    苏威强悍地抱著她,坐上赶到的车子,一路上不管她怎么骂,他就是充耳不闻,她只得自讨没趣地闭嘴。    回到堡里,他道:“姆妈,去找亚德过来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苏威就这么抱著她直往房里走,一开门,瞧见床单被绑成布条,而窗户大开的景象,他银眸一黯。    “我该说你鲁莽,还是称赞你勇敢呢?”事实上,他比较想揍她的屁股,这是过去不曾有过的念头。    这回换安海儿不吭声了。    “族长,亚德来了。”姆妈随后领著人走进来。    “族长。”亚德向他行礼,手里还提著大皮包。他是堡内专属的医师,任何人有病痛,都可以找他医治。    “亚德,帮她看看。”苏威将她放在贵妃躺椅上,姆妈则动作迅速地整理起床铺来。    亚德领命过去帮安海儿检查脚踝和手脚的擦伤,不到一会儿工夫,他便包扎好伤口。    “族长,安小姐手脚上的伤口并不碍事,脚踝的扭伤比较严重,定期换葯,大约两个星期就会好。”他很快地收拾好用品,向苏威报告。    “嗯,你可以去休息了。”他示意他离开,姆妈在这时已经将床铺恢复原状,也跟著告退。    房内一片静默,两人四目相对。    “我累了,请你出去。”不想再跟他大眼瞪小眼,安海儿开口赶人。    “我正在考虑做一件我从未做过的事。”他定睛凝视著她。    “你慢慢考虑,记得把门带上。”她懒得问什么事。    “你觉得在铁窗里生活如何?”他没有离开,反而趋近她,迳自将她抱起,往床上放,仿佛她是件没重量的物品。    “铁窗?因为我爬窗,所以你想请人加装铁窗?”安海儿迫不及待地爬到床的另一头远离他。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他跟进,不让她拉开彼此的距离。    “随便你,反正在我的家乡到处铁窗林立,更何况这里的风景也没多好,我用不著一天到晚站在窗边看风景。”她才转身准备躺好,猛然发现他就在身后,连忙伸手阻挡他。    “停!不准过来!”    “听你这么说,感觉你们那儿像座监狱。”苏威怎可让她阻挠,拉开她的手,他硬躺到她身边。    “什么监狱?那是为了居家安全、预防外贼的。”对她来说,这里才是监狱。安海儿试著想离他远点,可惜一张大床多了他的占据,登时变得太窄,让她无路可退。    “在我们这里,偷窃是要断手的。”苏威故意倾身贴近。    “我…”这么近的距离,让安海儿无法不注意到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孔,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着他的脸。    一双闪著银漾的眼瞳、刀刻般的鼻梁、象征无情的薄唇,看起来却异常性感,不晓得吻起来会是怎生感觉…    性感?吻起来的感觉?见鬼了!她居然对绑匪产生不该有的遐想!?    “那绑架该怎么惩罚呢?在我们那边可是要判死刑的!”回过神,她逼自己的语气变成冷硬。    苏威聪明地不接话。    “你够了哦!我相信你见过的女人多不胜数,比我美、比我漂亮的更是多得是,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?为什么不顾我的意愿囚禁我?”安海儿受不了地拍床低吼。“知道吗?我喜欢你这双灵动、有活力的眸子,我很想知道当你折服于我时,会是什么模样?”他的大手悄悄地移向她后脑,突地将她拉近。    “呃…”她声音哽住,心跳猛然加速。他的脸几乎贴近她的,她鼻间可清晰嗅到他身上的清新体味。    “你去作梦吧!这辈子别想我会像只小猫一样臣服于你。”她咽了口口水道。他的语气,认真得令她背脊泛凉。    “我很高兴你一点都不怕我。”从没有见过像她这般的女子,眼底明明显露惧意,却敢当他的面回堵他的话,他深信有她在的日子,绝对会有趣许多。    他错了,她真的怕他。她在心里道,但表情不变。    “海儿。”他微微向前,灼人的热气拂向她的双唇。    “你、你想做什么…”她的声音在颤抖。    “你说呢?”炙热的嘴唇抵著她的唇瓣,他用淡淡的白兰地气息勾引著她。    “你…”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安海儿被他扰乱了心智,另一方面理智又在提醒她,千万别沉沦。    一声淡笑逸出他的嘴,那笑声轻轻的,却比原子弹还震撼她的心。    “我等著,我一定会等到你投降的那天。”他的声音几近低喃,她却听得心底发寒。    他真可怕!他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!她从没有如此害怕地体认到这个事实。    她与他的角力得无止尽地继续,否则一旦臣服,她怕不只她的人,连她的心也会碎得连灰都看不到…    “时间晚了,早点睡。”没有继续、没有亲吻,他遽然离开床铺。    等她回过神时,室内早已是一片空荡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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