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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杯水,跟堂义喜欢的风情万种、婀娜多姿,犹若强烈美酒的女人,根本无法相提并论。    这就更有意思了。    感觉到深沉凛冽的目光,正集中在自己身上,千雅的胃疼加剧,揪成一团。    堂义的存在感已经让她无所适从,堂司则带给她无比巨大的压迫感,四周的空气仿佛为之冻结,令她有落荒而逃的冲动。    他和堂义很不同…    即使五官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,可是气质与感觉截然不同!    堂司俊美的脸孔冰冷严厉,如神只般神圣不可侵犯,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,教人心生畏惧。    相较之下,堂义至少显得平易近人。    “不看着我,怎么访问?”堂司睨著她,口吻不带一丝温度。    千雅缓缓竖起僵直的颈项,强迫自己直视他。    一触及他的双眸,她就连该怎么呼吸都忘了,只觉得手脚不听使唤地发抖。    “你跟堂义是什么关系?”堂司劈头就问。    “呃…”千雅呆若木鸡。    堂司的眼神深沉,讲话不留情。“你这种反应,能胜任记者工作?”    千雅自知失态,涨红了脸,又羞又窘。“我跟堂义先生没有任何关系,也不可能有关系…”她撇清。    堂司将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尽收眼底,唯唯诺诺的胆怯模样,确实不是堂义喜欢的类型。    所以,他背后的动机更值得探究。    “算了,开始吧!”堂司决定放过她。    堂司只给了她半小时的时间,千雅投入工作后,紧绷的神经缓和许多,讲话条理分明,问题也颇具深度,可以得知她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。    堂司也配合地回答她每个提问,但都是点到为止,要他再多透露一字半句,完全不可能。    最后短短不到三分钟,千雅趁势提出最后一个请求。“堂董事长,可以请你让我拍张照片吗?”    身为记者,她很清楚读者想要什么,遂临时起意,想让这次访谈有个完美的句点。    “宋小姐,请你不要做无理的要求。”董事长秘书旋即出声斥责。    遭受到严厉的指责,千雅感到无地自容。“对不起。”    “未尝不可。”堂司精锐的黑眸冷睇著她,冷不防开口。    话既出,千雅和秘书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。前者喜出望外,开心得似要飞上天,后者则差点骇掉下巴。    千雅从大提袋里取出数位相机,准备拍照。    “就这样?!”秘书几近尖叫。    她居然带著一台烂相机,就想替董事长拍照,刊登在杂志上?    “我觉得堂董事长这样就很好,不需要任何矫饰…”千雅小声道出自己的看法。    堂司觉得她太生嫩、太单纯,只凭著直觉与感觉行事是会吃亏的,但或许就是这种特质,让堂义插手帮她。    那家伙确实与他不同…    堂义的心是热的、富感情的,而他刚好相反。    只不过,世人只愚蠢的以成就判断一个人的好坏,于是各种褒奖美言加诸在他身上,却让堂义承担众多恶名。    “快拍,别浪费时间。”他的声调极冷。    获得批准,千雅依言,朝他按下相机快门,在许多照片中请他挑选出一张,其他部分则当场删除。    达成目标后,千雅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,心情顿时豁然开朗。    她不必每天都担心失去工作,甚至还可以获得加薪。    回杂志社的路上,千雅推敲著和堂司的对话,想起他曾问及她和堂义的关系,不禁联想这突如其来的转机,是否和他有关…    这念头在她脑中盘旋不去,打算把堂司的独家访问稿做完,再找个时间当面问问堂义。    怎料这一忙,就是一整个星期,累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    等稿子完成,呈交给总编后,她才得已喘息。    千雅跑了几次堂义常去的夜店,都没等到他,只能怅然而归,所有思绪不自觉全被他所占据…    ***    “读创杂志”出刊了。    千雅迫不及待翻开由她采访、主笔的独家访谈,赫然惊觉记者的名字不是她,换成了总编的。    她愤怒、沮丧地找总编理论,他却以会多加两万元奖金的理由试图打发她。    “你要那个名字有什么用?拿钱比较实在吧!”总编讥笑道。“这样好了,往后薪水多加一万元,奖金三万。”    话说得很死,不给丝毫转圜的余地。    千雅感到委屈、不甘,咬著牙一语不发。    “你要知道,我可是掌握员工的生死大权。”总编瞪她。“我要辞掉谁,老板绝对不会说第二句话。”    她需要钱的弱点成了总编威胁就范的利器。    “三万块对你来讲很珍贵吧!”总编尖酸刻薄地再狠狠补刺一刀。    千雅无言以对,心像被撕扯般疼痛难当。    的确,母亲住院的各种费用还等著她付款,三万块奖金可以立即纡困。    现实的残酷,逼使她不得不低头,忍痛接受无理又蛮横的对待。“三万元奖金我今天就要。”    她的尊严彻底被金钱摧毁,涓滴不剩。    “下班前会把钱交给你。”总编轻蔑的眼神又将她羞辱了一顿。    交易结束!    千雅狼狈转身,迅速逃离这折损她意志与自尊的炼狱。    ***    辛苦努力出来的心血被上司据为己有,抢走所有功劳,经过几天,千雅仍旧很难自极度颓丧、难过的情绪抽离。    她恍然察觉,自己连个可以倾吐心事的朋友都没有,但这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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