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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4页)
的深情对望。    虽然画面很美、气氛很佳,不过…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客人就要来了,她相信顾先生不会喜欢让旁人见证这浪漫的一刻。    啊?什么?小妹自己不也算旁人?    嗯…基本上,小妹现在只算直立式美术灯,她相信对望中的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电灯泡的存在。    “笑什么?还不去准备,客人要来了不是吗?”顾以法接收到小妹的暗号了,只是,他还是没有移动。    要到好几秒之后,才总算有动作。他轻触了一下谢青雯的脸颊,又笑了一笑。“你也不要发呆了,我跟客人谈完,就可以送你过去练琴。”    “不、不用了,你给我地址,我自己可以过去。”谢青雯也好像大梦初醒一样,往后退了两步,吸吸鼻子,很尴尬地看了小妹一眼,    啊啊啊…顾先生的动作,语调真温柔…谢小姐了不起,好像没怎么努力,就收服了涸漆的顾先生…    小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化成心形,还不断飘出粉红色的心形泡泡。    谢青雯都回到小房间去了,小妹还对着她背影的方向傻笑着。    “还笑?笑完了没?”顾以法坐回原位,又恢复成那个有点酷的表情,锐利眼眸凛凛看她一眼。    “我笑完了。刚笑完。”小妹赶快收起傻呼呼的梦幻微笑,速速离开。    而一出了小办公室,来到外面接待区时,正好迎上插队的这位客人,姿态潇洒地走进来。    “顾先生就读的高中都出帅哥美女吗?”小妹小声咕哝,随即振作,堆起一个可爱的笑容,朗声招呼:“您好!是梁伊吕先生对吧?请进请进!”    ----    风度翩翩、玉树临风的梁伊吕只停留了二十分钟,便离开了。    之后,顾以法送谢青雯去董家。    路上,他怎样都不肯说刚刚的会谈内容到底是什么。    不过他的脸色相当凝重。谢青雯看得一清二楚。    “是不是伊吕学长说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?”坐在车上,谢青雯还是不放弃,追问下休。“你为什么一直摇头?好,如果没什么,你为什么不讲?他和景翔到后期是来往最频繁的朋友,一定有很多事情是别人不知道、而他知道的。”    “对。”开车的人只是淡淡回了一个字。    “什么东西对?”谢青雯快疯了,她努力压抑自己想尖叫的冲动。    “你说得对,他应该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…嗷!”    问了半天,顾以法才说了这一句几乎像废话的回答,谢青雯终于忍不住伸手重重搥了他一下,让他呼痛。    彼以法偏着头,欣赏了一下她气得红通通的脸儿。虽然刚才被揍了一拳,不过他完全不在乎的样子,嘴角开始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    昔日的她,已经慢慢回来了。    本来就该是个活泼热闹的人儿嘛。    “你笑什么?!”谢青雯火大地问:“到底说不说?!”    “你不用问了,不说就不说。”何必说呢,梁伊吕只是来表达他的不满而已。他用优雅却带刺的口吻,要顾以法最好不要再乱造谣、多管闲事了。    他说,人死为大,如果顾以法继续破坏好友的名声,他不会置身事外。    很显然地,他忘记顾以法也是柏景翔的同学、死党了。    他嘴角的鄙夷,到现在,顾以法还记得清清楚楚,犹在眼前。    彼以法把车停下,丝毫没有露出一点情绪,自在地指点谢青雯:“就是那一栋。快去,我下午会来接你。你不要随便外出,谁的电话都不要接。我四点会来。”    一肚子不愉快的谢青雯忍不住要找碴,举起手机摇晃。“谁的电话都不能接?万一你临时有事来不及,打电话联络,我也不能接吗?”    “没错,不能接。”顾以法只瞄了一眼,脸色略变,伸手便接过手机。“这个给我。我说会来就是会来。你不用担心。”    “那你也不用拿走我的手机啊。”    彼以法不答,端详着那不算太新的机型。“你现在不需要它。先借我一下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不相信所有通讯工具吗?”她没好气,故意说。    没想到顾以法点头。“又说对了。”    幸悻然进了董家,来开门的是个外籍女佣,大约三十出头,浓眉大眼,黑黑胖胖的,看起来很凶。    不过一见到谢青雯,她便咧嘴笑了,露出洁白牙齿。她用怪腔怪调的中文说:“泥是…写小姐吗?请进。”    “怎么每个人都认得我…”她一脸诧异。    “她不认得你,她认得诺玛。我跟她说,诺玛讲过的谢小姐要来借琴,所以她知道。要不然,她对访客的脸色可是都很难看的。”董郁琦边说边往这边走过来。    依然长发流泻,雅致的丝质衬衫和长裤,举手投足,都是富家气质美女的味道。    她一手挽着一个价值可能是普通上班族一个月薪水的皮包,一手则是外套,好像要出门的样子。    “我要出门。”她证实了谢青雯的疑惑。头一偏,优雅地指点着:“琴房在那边。客厅的演奏琴只是摆好看的,很久没调音了,你自己选要用哪一台琴吧。需要什么就告诉玛丽亚。她听得懂国语,不过讲得不好。忍耐一下。”    “我叫米丽,不叫玛丽亚!”黑黑胖胖的米丽抗议。    “mama说你叫玛丽亚,mama说所有菲佣都叫玛丽亚。”她们居然争执了起来。“不服气的话,你回去跟mama说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是印尼来的。”米丽得意洋洋地说。    谢青雯目瞪口呆。    “她是我爸妈那边的印佣,一个礼拜来几天帮我收拾房子而已。”董郁琦似笑非笑地解释:“他们外籍劳工很有组织的,彼此间都认识。我父母家住得离柏家不远,所以她认识诺玛。”    “诺玛!”玛丽亚,不,米丽很大声说:“诺玛涸破连!”    茫然。谢青雯听不懂,    “她是说诺玛很可怜。”董郁琦翻译。“抱歉,我真的该出门了。你不用客气,琴房隔音很好,放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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