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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4页)
的上下官员“不小心”弄丢或搞坏一些粮食。    这分量也不太大,约是全年岁收的三分之二左右吧!    林苹听完他的解释,笑得直不起腰。    “这不是变相加薪吗?”    斑亢撇撇嘴。“我倒觉得这是在鼓励贪污,谁更‘粗心大意’些,谁的荷包就更饱满。”    “那么我的好相公,你今年打算‘岁损’多少啊?”她的手戳戳他的胸膛。    “以往多少,现在就多少喽!”他执起她的手,吻着纤长的手指。“就算我想‘清廉’,底下那些人也不依啊!我们家有田有地,他们可是只靠衙门的收入过活,不在这‘岁损’上喂饱他们,他们就把手伸向老百姓的口袋里直接抢夺。与其让他们祸害百姓,不如让他们吃空朝廷。”    “这倒也是。”她能理解他的想法。“唉呀,你别一直咬人家的手嘛,我还想问你怎么屈服那些师爷、书吏的?”    “不咬手,那咬耳朵。”    她嗔他一眼。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,子诩让你咬。”    他双眼一亮。“你说的,可不许反悔。”    “老夫老妻了,我需要在这上头骗你吗?”    “问题是过来都三个月了,我没有一次成功啊!”他好哀怨、好委屈。    呃…她回答不出来,好像每次他们想亲热一下,都会有意外,是不是被诅咒了?    “今天是你自己答应的,我就当你允了。”他将如何请老夫人让几个家丁伪装成落魄书生,上衙门谋事,他又是怎么想办法以权谋私,替自家人安插好位置,终于激起那班师爷、书吏的危机感,一个接一个偷偷跑来向他宣誓效忠。直至今日,整个衙门近百个人,尽落他的掌握。    “很行嘛,学会威胁人了。”她主动地踮起脚,亲了他一下。    “当然,我现在有妻有子,整个家庭的责任都落在肩头,可不能再懦弱无为了。”    “瞧你说的,好像我跟宝宝都是你的负累。”    “是最甜蜜的包袱。”    她撇嘴。“家,是我们一家四口的,有责任也是大家一块儿扛,你别老想着一个人当英雄。”这样她会很担心的。    斑亢无意在这件事上与她争执,随口安抚道:“知道啦!娘子,你怎么说、怎么是。”    她很清楚他在敷衍她,不依地拉着他的手。“不管啦!我要你保证,以后就算天塌下来,我们也要在一起。”    “是是是,我保证。”他拉开她的手,抱她的腰。    恍惚间,她好像回到从前,他们发生车祸前,他挥开她的手,咬牙告诉她,他们会没事。    但那根本是谎言,家里出了那么大的问题,根本度不过,他不想让她担心才推开她。在她心里,这就是一种抛弃,像她初长记忆,便了解什么叫孤儿…一个没人要的孩子。    她很怕自己一个人,孤零零地,开心和痛苦都没人分享。    “你发誓,我们风雨同舟、生死不离。”    她宁愿两个人抱在一起哭,也不要独自一个人开心地笑。    “遵命,我的好娘子。”他举起右手,一边发誓永偕白首,一边亲着她。    “人家说正经的,你总不认真。”她闪了两下没躲过,让他咬住了耳朵,身子一阵酥麻。    “谁说的?我的心比真金还真。”他抱起她,虽然才生产过,她的腰依然细如柳条,贴在身上,说不出的娇柔甜蜜。    “那就别欺负我,说些诚实的话…唔唔唔…”一语未毕,被吻得整个身子都软了。    他又继续亲她的颊,到那微敞的领口,稍微用力一吮,就开出一朵红樱。    “实话是…娘子,你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,皮肤滑得好像一掐就出水。”    这个大色鬼,她真是服了他了!    忍不住白他一眼,瞧他yuhuo狂烧的样子,她知道今天是别想谈正事了。    她气不过,便想整整他。“很正常啊!这副身体才十七岁,正值青春年少。”    他眨眨眼,呆了。“十七岁?未成年?”    “我的好相公,奴家十二岁嫁入高家,第五年给你添了一对宝贝,不正是十七芳龄吗?”她娇笑,又丢了一颗大炸弹。“忘了告诉相公,咱们是指腹为婚,一般年纪呢!”    斑亢彻底变成一根木头了。    有没有搞错?穿越时空让他整整年轻了十岁?两个未成年的夫妻生小孩?天哪,这肯定是在作梦…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时光匆匆,高亢和林苹来到大周也有八、九个月,正到了年三十,团圆夜。    小俩口躲在院落里,看着老爷子派送下来的过年新衣,相视苦笑。    这明灿的艳红绸袍上团团的牡丹花开,喜气是够了,却也俗气,实在教人穿不上身。    尤其是那块两手合抱那么大的长命金锁,高亢一想到要把那玩意挂在脖子上,就一阵颈酸背痛。    “这不是要人吗?”他拒绝扮丑去让人笑。    还是林苹比较认命,虽然清秀的五官皱得像包子,还是拖拖拉拉地扯开腰带,准备换装。    “你可以不穿啊,不过小心公公让你跪祠堂。”    斑亢嘀咕着:“反正我每个月都要跪,也不差这一次了。”高老爷对儿子迟来的叛逆很头痛,这一年请出家法的次数比起儿子自出生到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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