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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3/3页)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出乎意料之外的,她竟然虚心受教的点头。    “还有,这火别太旺,必须要把一些已经烧红的木柴拿出来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她不假思索的卷起衣袖,露出雪白藕臂,打开炉门就伸手去取木柴。    结果她大叫一声,细嫩的手掌被烧红的木柴烫到,连忙将握在手里的柴火往旁边一丢,竟然就丢在干柴堆上,顿时令人傻眼。    眼看柴堆烧了起来,众人这才回神,马上作鸟兽散,打水的打水,救火的救火,忙成一团。    呜…这个场景好熟悉,历史似乎又重演一次。    倪露儿好悲哀地呆立原地。    “你的手有没有受伤?”    包不幸地,她似乎听到了一道不应该在这儿出现的声音。    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倏地回头,她看到齐士鹰站在身后。她的小脸更红了,惭愧的低下头。“你一定很生气吧!我又差点把你家的厨房烧掉。”    她也不想这样,可是天生跟火犯冲,她也没办法。    “你要骂就骂吧!反正我已经习惯了。”她吸吸鼻子,仰起小脸,强忍住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。    那自怨自哀又强作坚强的样子,实在惹人怜爱,令他心生不舍。    “过来,我看看你的手,有没有烫伤?”谁管厨房是不是烧了,他只关心她的手。    可她就是负气的把手藏在身后,不让他看。“没什么,你别管我,尽管去陪你的芙蓉meimei和邵芊芊。”    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说气话?!”他为之气结,走过去大手一伸,抓起她的手。    她不妥协的往后退一步,把手缩了回来,还转身拔足狂奔,恼得他只好也迈开脚步紧追在后。    倪露儿跑得又急又快,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脸上不争气流下的泪水,怕他嘲笑她没用。    她也很气自己,为什么这件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、学不来呢?她真是笨。    她前脚刚进房间把门关上,他后脚就追来了,猛力的拍着门。    “露儿,开门。”    “不开。”她哭得唏哩哗啦,声音哽咽。    早知道会这样,她就不要离家出走,不来丢人现眼了。    “我叫你开门,听到没有?!”齐士鹰把门拍得震天价响。“你再不开门,我就撞门进去了。”    可是门里的人儿依然没有响应,逼得他不得不气运双掌,将门震开。    一走进房间,他就见到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床上,双手环膝,头埋在双膝之间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?”他口气凶恶的问,面罩寒霜的走到床边。    “不要碰我。”倪露儿拂开他伸过来的手。    齐士鹰这才发现她满脸泪水,教他喉咙一窒,眉头紧蹙。    “你怎么了?伤得很重吗?”他大力抓住她的手腕,定睛一看,她被烫红的手掌已经开始冒水泡。“该死的,你为什么总是不乖乖的待着,老是要闯祸?”    他心急如焚,拦腰抱起她,大步走向他的房间。    “我是个扫把星,先是烧了你的帐篷,现在又毁了你的厨房,你大可以不必管我,让我烫死算了。”她已经伤成这样,他还骂她,真不知道她这么努力的学习究竟是为了谁!    在他眼中,她永远也比不上温柔婉约的“少欠揍”和会做点心的“烂花”    “我就是傻,就是笨,什么东西都做不成,你高兴了吧!”倪露儿越说越伤心,泪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流个不停。    见她哭得不能自己,齐士鹰干脆吻住了她的唇,堵住她满嘴的自责,也吻去她的泪。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说你傻,说你笨,我也没想过要嫌弃你。”    “可是你就是不理我,当着那些女人的面吼我。”她含泪指控。    “要我跟那些女人在一起,不是你的希望吗?我只是照着你的意思去做。”他跟她解释。    “可我没说你一定要天天陪着她们,对着她们笑啊!我只叫你跟她们相亲,从中挑选一个。”    “这有何分别?”他失笑地问。    要他相亲,又不许他同别的女人接近,这可能吗?    “当然有分别,反正你对她们好、喜欢她们,就是不对。”她不要看到他那样子,他的温柔,他的笑容,只能让她拥有。    “那你希望我如何做?”他无奈地笑问。    “我…我不知道。”她咬了咬唇,低下头,心里也是乱糟糟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    他若是看不上相亲的女子,她就注定输了,必须要嫁给表哥徐慕陵。可是他若是答应成亲,那她的心又会痛。    这该怎么办呢?她也没了方寸。    “你真的想不出来吗?”齐士鹰抬起她的脸,眸中透着诡异与期待。    不只她和徐慕陵有打赌,他也有啊!    若是她还想不出来,他们两人就要同时栽在徐慕陵的手里了,也枉费了他这些天来的努力。    “怎么样?想想看。”只要她一句话、一句承诺,事情就可以解决了。“你想到了没有?”他急得手心发汗,即使保再贵重的镖,都不曾像此刻这般紧张。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他鼓励的点点头。    “好像…”    他肯定的再用力点头。    “还是想不到。”    思忖许久,那张高仰的脸还是垮下,连带的他也跟着泄气。    “你好奇怪,为什么这种事情要我想?”她有些疑惑的斜睨着他。    “因为答案就在你身上。”他叹口气,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瓷瓶,为她上葯。    冰凉的葯膏涂在她发烫的手掌上,很快地痛楚消失了,她也不再难受。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她还是不懂。    “靠你去想。”    依照赌约,他不能开口提示,只能让她自己发掘真心,找到答案。    “要赶紧想,因为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。”他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,更加深了她的迷惘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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