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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3页)
接起身走回房间。    看着他从面前走过,一声不吭的离开客厅,可叆除了伤心、难过之外,只觉得心冷。    这就是他的回应,对她感觉不到他的在乎的反应?    随便她?    没办法?    为什么他能这么无关紧要的说出这些话,一副不管她相不相信都不关他的事的模样?她是他老婆,并不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路人甲!    他不是说在乎她吗?如果他真的在乎她的话,怎么会是这种态度?    一个自己所在乎的人说不相信他,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有所反应的,不是觉得生气、失望,就是会努力试著用各种方法让对方改变想法相信自己。    结果呢?    他却只是冷淡的说随便她,她不相信他也没办法。    没办法?是真的没办法,还是他根本就不不在意她相不相信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?因为她对他而言根本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她可以这样解释吗?    泪水无声的滑落脸颊,可叆轻轻将它抹去,新的泪水旋即又滑落了下来。    她和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,她真的不懂,而未来…    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敢想像他们的未来。    他们俩…还会有未来吗?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可叆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静静地看着四周,突然发现这间屋子好大、好空旷,也好安静。    结婚四个月来,她几乎有二十四分之二十的时间,都是一个人待在这个家里,剩余的那二十四分之四的时间,家里的确是多了一个人,但那个人却几乎都在睡觉,所以这个家感觉起来就像只有她一个人住一样。    二十四分之四…其实原本这部份应该更多一些的,没有二十四分之六,也有二十四分之五,但是从上个星期开始,这部份的时间却以极快的速度在减少,因为寇贵竟然连回来睡觉都不愿意了。    他说工作太忙了,必须住在公司。    他说没办法,就这几天。    他说这也不是他愿意的…    这真的不是他愿意的吗?为什么她觉得这根本就是借口,只是他想逃避她、不想和她单独相处、不想面对他们俩现在有些僵硬的关系的借口?    只是有些僵硬而已吗?也许原本是这样,但是现在…    她无力的扯了下唇瓣,再度将目光移向四周,看着这间让她鸠占鹊巢的屋子。这里真的好大、好空旷也好安静…对一个人来说。    一个人啊…“咚!”厨房内突然传来一声物品掉落的声音,吓了她一大跳,整个人有如惊弓之鸟般的迅速转头,惊疑不定的瞠大双眼。    她看着厨房的方向,怀疑刚才那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,她一向都有把东西归定位放好的习惯,不可能会有东西因为没放好而掉下来才对。    到底是什么?    难道家里有蟑螂或…老鼠吗?    犹豫的从沙发上站起来,她带著惊惧、怀疑的神情走向厨房,然后在距离入口一公尺处伸长了手,先把厨房里和附近所有的灯全都打开,这才敢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查看。    一个挂勾连同原该挂在挂勾上的木杓掉在流理台上,默默地说明了刚才那一声响的由来,也让她松了口气。    原来是挂勾松落了。    她走上前将挂勾拿起来贴回墙面,怎知松脱的胶条早已失去黏性,不管她使尽多大的力气将它压贴在墙面上,木杓一挂上去,不到几秒钟就咚的一声又掉落下来。    是啊,坏了就坏了,失去作用就失去作用,没救了就该舍弃,不该留恋,她必须承认这个事实和道理,就像她和他一样,她必须承认寇贵不爱她、不在乎她,他们每况愈下的婚姻关系已经走到尾声,没救了,该是结束的时候了。    呆呆地看着挂勾上失去黏性的胶条半晌,她突然动手,毅然决然的将那无用的胶条从挂勾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里。    她已经试过也努力过好多次了,结果却一点也没用。    她已经尽力了,真的用了很多的力气,结果却只有徒增伤心而已。    她已经累了,真的累了。    懊结束了。    她将手上的挂勾放下,重新走回客厅里,然后伸手拿起电话打给他。    电话响了三声便被接起。    “喂?”    “是我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有什么事吗?”听见她的声音,寇贵说话的语气似乎在一瞬间变冷漠了些。    她沉静了一下,蓦然开口“我们离婚吧,寇贵。”    电话那头一片静默。    “你又怎么了?”他生气的怒声质问“你一定要这样闹吗?你难道不知道我工作已经很累了,你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吗?”    “我不是在闹。”    “不是在闹是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是认真的。”    “认真?”他倏然冷哼一声“你以为我会相信吗?别以为我不知道,当初是你主动提起结婚的事,你父亲才会向我父亲开出这种有条件的合作方式。千方百计想和我结婚的你,是不可能会想和我离婚的。”   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与嘲讽,让可叆原本就已经很冷的一颗心,瞬间Down到了谷底。    原来他知道这件事。    原来他对这件事一直充满了不满与愤怒,却什么都没说。    原来他说他在乎她果然是骗人的,因为他既然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充满了不满的情绪,又怎么可能会在乎自己呢?    千方百计?    在他眼中,原来她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呀。    可叆苦笑了一下,发现此时此刻的她竟然不再感觉到伤心难过,只有一种淡淡的绝望感。看样子她的心应该已经冷到麻痹了,所以在他这样伤害她时,她才会不再感觉到痛。    “我是认真的。”她再次对他强调。    “我很忙,没时间陪你胡闹。”他冷冷地说,接著便直接将电话挂断。    可叆拿著嘟嘟作响的电话呆滞了好半晌,这才无力的扯了下唇瓣,然后缓缓地将电话放了下来。    看样子这种事果然得当面说才行,在电话里是讲不清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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