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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三章    于羽瑄又因为一点小事和她的“于女士”杠上,在一气之下,她夺门而出,自然的,白苹要追出来,虽然她当不了这对母女的和事佬,可是她起码可以阻止于朋琼做蠢事。    不知于羽瑄从哪里捡来了一根木棒,她一见停在路边的车就想砸,当她高高举起木棒准备砸车时,白苹一把抢了下来。    “于羽瑄,即使你钱多到满坑满谷,你也不能这么搞。”白苹严厉的训她。    “你下够格管我!”于羽瑄不屑的吼。“你想上警局随你,如果下小心上了报…”    “我高兴上报。”    “那好吧!”白苹把木棒塞回到她手里。“你尽管砸,反正你目中无人,反正全世界你最大、你最强。”    “白苹!”    “这样如果能解决问题,”白苹一个了解的表情。“那这世界会和平下少。”    “你不知道做一个父不详的孩于是什么感觉!”于羽瑄丢出了手中的木棒,它下偏不倚的砸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。“我才不要什么遗产,我才不在乎拥有多少钱,我只想要一个爸爸,你懂吗?你该死的会懂吗?”    白苹只是轻轻点个头。    “你如果懂就表示这世上有鬼。”于羽瑄有些不可理喻的吼叫。“你永远都不会了解我的感受和我的愤怒!”    “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是父不详的吗?”受够了气,白苹不屑的反驳。    “你还挖苦我?”    “于羽瑄,至少你是一个有钱的父下详女孩,你要比就跟那些既没有钱又身世坎坷的私生子比。”白苹一脸的蔑视。“你上辈子烧了好香了,该满足了!”    “白苹,我讨厌你!”于羽瑄吼。“叫你那个于女士开除我好了。”    “我就可以叫你滚蛋。”    “不!你没资格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干脆去当贺扬的保镖?他开出了高薪要雇你,你是神经不正常吗?为什么不接受?”她说着气话。    “谁叫我『喜欢』你。”白苹假笑。    突然的,于羽瑄冲到她面前,伸手就任性的想要赏她个耳光,但白苹并非省油的灯,那些警察训练、防身术、空手道、柔道不是练假的,她只消稍稍一侧身,然后伸出手臂扭住于羽瑄的手,一个反转,受制并且哀叫出声的人绝对是于羽瑄。    “放手!”她狂吼。“我可以忍受你的坏脾气、冷嘲热讽,但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。”白苹推了她一把,一副不要真把她惹火了的表情。“我不是纸老虎,于阿姨也不是付钱给我来让你打的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于羽瑄气疯了。“如果子女士不开除你,我要和她断绝母女关系。”    “那你就真的成了孤儿了。”    “我高兴。”    “随便你!”    于羽瑄不喜欢这种屈居下风的感觉,她觉得自己好窝囊,一向都是大家来捧她、宠她。    “白苹,如果我求你呢?”于羽瑄又用吼的。“我求你去当贺扬的私人保镖!”    “你就这么恨我?硬要我去和那个狼荡子纠缠不清?”    “这是你的荣幸。”    “我看是恶梦。”    “很多女人求都求不来。”    “那你去毛遂自荐好了。”白苹不以为然的说。    “我…真想一脚踹死你。”于羽瑄嘴巴不饶人。    “你知足些吧!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缺憾,有些东西是永远都拼凑不全的,不要总是想你少了什么,想想你比别人多拥有的吧!”白苹语重心长的劝着。    “你少跟我说教!”    “我才没有兴趣说教,我又不是吃太饱撑着,我只是不想见你老是伤于女士的心。”白蒙真想替她去跟于薇说声抱歉。    “鸡婆!”    “以前我老爸管我管得严,我也超爱和他顶嘴,父女俩只要有个不爽,可以一、两个星期不说话,后来我爸得了肝癌,居然拖不到三个月就离开人世,我不知道孝顺的定义是什么,但如果我爸今天还在世,我发誓我绝不和他顶嘴,更不会和他冷战。”白苹淡淡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感受。    于羽瑄情绪稍稍的平静了下来。    “你和于阿姨之间的问题只有你们母女自己能解,至于你对我的厌恶…”她摊了摊手。“或许我真的会好好考虑贺扬的提议。”    “你真的要当他的保镖?”之前她说的其实都是气话,这些日子和白苹的相处虽谈不上温馨、融洽,但起码她们已知道彼此的个性。    “你说得对,我的神经又没有不正常。”她自嘲。    “跟着贺扬,你的名誉也完了。”    “拜托,他又不是什么色魔或是大yin虫。”    “但他是个对女人永远没有定性的冷情男子,而所有女人又总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    “你会!只要你待在他身边,你迟早会被他毁了。”于羽瑄有点急了起来。    “但你不是建议我…”    “白苹,我才懒得和你说这么多。”于羽瑄气急败坏的。“人生是你自己的,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,不要后悔就行了。”    ------    锁上了车门,白苹朝自家公寓走去,但愈近她家那幢公寓,她眉头就皱得愈紧,即使她有近视眼,她也不可能会错过那辆崭新的流线型黑色跑车,还有背靠着车门抽烟的贺扬,他一派轻松等人的模样。    “你这么费事到底是想要干么?”白苹瞄了瞄四周,发现在贺扬的车子后方还停了辆不太起眼的休旅车,车上坐着两个彪形大汉,她涸葡定他们是他的保镖,不然就表示他有麻烦了。“你的保镖?”    贺扬点头,然后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脚底下踩熄,他看起来有些疲倦,可却更具一种颓废的狼子气息。    “你下班了?!”    “今天还算早的。”如果行程是陪于羽瑄去夜店玩,那么没有凌晨四、五点她是不可能回家的。    “我是来辞行的。”贺扬说出目的。    “辞行?你要离开台湾?”白苹诧异的问。    “你舍不得?”    “不,我要去放鞭炮了。”    “我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力?”他逗惹着她。“我一离开你就想放鞭炮。”    “你去哪?”她随口问。    “巴拿马。”    “不是美国、欧洲、日本那些地方?”白苹和他闲聊着:心想既然他都要消失了,也不好赶人。    “台湾的船运公司如果要走国际路线,那么通常要在巴拿马设籍,所以我常巴拿马、台湾两头跑,那里我也有置产。”贺扬告诉她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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