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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3/3页)
符家对他们有大恩,如果出言要求成渤去英国“伴读”他们能回绝吗?何况名义上是连成渤一起栽培的,一个处理不好,便落下不识好歹的名。    成萸垮着俏颜,心思千回百转。    一只大手揉揉她的头顶。    “你不要胡思乱想了,能够出国念书,本来就是一件好事。未来的变数何其多,也没人规定相隔两地,恋爱就谈不下去。”成渤逗她道:“我就算不出国,还有『兵变』那一关呢!”    “荔帆姊才不会背叛你呢!”她闷闷地说。    听见她天真的言论,成渤不禁失笑。    “你不必为我担心,好好照顾自己比较要紧。”成渤又揉揉她的头发。“我出国之后,剩你一个人在台湾,别给符伯伯他们添麻烦,知道吗?”    “嗯。”无论以往多么困厄,他们两人从未分离过,而今,唯一的亲人即将离她远行。    无论兄妹俩感情再好,终究免不了各分东西,踏上属于自己的人生旅程。    她的鼻头感到酸酸的,心中积满了话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…    离开了哥哥房间,又在走廊发了一会儿呆,才转身回房。    黑暗中,耐心的猎人正静静等待,像张好网的蜘蛛,退到一旁去,等着虫儿飞进它的网里。    房门终于打开,轻盈的身影走了进来。她没有马上开灯,只是前额垂抵着门,怔怔出了一会儿神。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?”    纤细的身影明显吓震了一下。    “符扬?你怎么还不睡?”    成萸想伸手按开墙上的电灯开灯,一股热气漫天袭地的掩来,将她围困在坚硬的rou体和门板之间。    他的五官全隐在夜色里,一双精光灿烂的眸炯炯生辉。    “为什么听起来闷闷不乐的,你最关心的哥哥就要出国深造了,你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?”    她的吐纳之间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,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,突然感到呼吸不顺畅,率先移开了眼光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    符扬的鼻端埋进她的发心,闻着属于她独有的香软气息。    深深地吸,轻轻地吐…鼻尖努着、拱着,滑过她发丝,滑过她耳后,滑过她脸颊,滑到她唇畔。搭在她玉躯双侧的铁臂缩拢。    “明天就要分别了,你会想念我吗?”喑痖的低语呼进她的唇内。    她的身躯微微抖颤。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封住。    灵巧的舌钻进樱红唇内,撷取她的甘甜芳美。    他的鼻间全是少女的香气,双手与身体感受着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柔软,吻从细细密密,变得重实充满占有欲,直到最后的狂涛骇狼。    吻越来越深,拥抱越来越紧,紧到最后她不得不踮起脚尖。    他粗嘎地在她耳畔呢喃着些什么,成萸只觉头重脚轻,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,心魂仿佛飞到遥远的地方。    一阵天旋地转,她突然发现自己被放平了,背下是柔软的枕褥,身上是坚实的男体。    “符扬…”她在密吻的空档间,微弱嘤咛。    “说啊,你会想我吗?”他紧紧将她压进床垫里,吸附的吻如影随形。    “你别…”    手每一推碰,都是他热到会烫人的皮肤,她只觉得头很昏,什么都看不真切…    “每个学期末的假我都会回来,你在台湾乖乖等我,别以为我不在国内,鞭长莫及,就想乱来,知道吗?”符扬恩威博地嘱咐着。    语气底下的霸道朦朦胧胧穿透情障,让她从小对他压迫人的反感流回心田。成萸纠蹙着柳眉,避开他的唇,想问他“乱来”是什么意思。    说时迟,那时快,有一截火炭穿进宽松的衣襬,煨烧着她的胸腹嫩肌。她轻喘一声,再顾不得反不反感的事,娇颜发红,死命想按住他乱窜的手。    火炭往上游移,揉捏她娇柔的贲起,与顶心的红蕾。    “符扬…不要…”她轻喘一声,及时在他的另一只手往腿间钻之前,将他按住。    “要。”他压抑地低语,壮健长躯写满清楚的亢奋。    “不行…你不能…”虽然强按住他的手,让他不能下溜,可是却也让那只手紧贴在敏感的小肮下缘。    那只手越发不安分,轻轻拂弄属于她女性阴柔部位的鬈软毛发。成萸的脑中轰然爆发,何曾承受过这种极度亲昵的折磨?    她细喘吁吁,几乎快昏眩过去。    “嘘,我不会伤到你…只要好好感受就好…”“不…符扬…”她惊喘一声。    当粗糙的指碰触上她最敏感‘性的部位时,成萸螓首难耐地辗转着,只觉自己无际无边地向上攀升,整个宇宙在她四周爆炸…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她的魂魄终于回归本位,额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。    那双动物般的野性目光仍然在她脸前,眼底充满隐忍,额角的汗比她还多。    “我说过我不会伤到你…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他沙哑地轻笑一声,眷恋地啄吻她的唇角。    成萸朦朦胧胧,情思昏昧,连想都无法去想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羞人事情…    全身软瘫中,她感觉他碰触自己的那只手伸了出来。原以为一切已经结束,他却未从她身上翻起来。    她模模糊糊地等着,似乎随时会睡去,却又无比清醒。    符扬额头抵住她的额,咬着牙,一种不熟悉的动静在两人交迭的躯体间震荡着。他的脸埋进她发际,半晌,突然粗吼一声,身体重重一震,最后瘫跌在她身上。    成萸忽尔明白了。他在…他用方才碰触她的手,在…抚触他自己。    她羞涩欲死,柔媚明眸紧紧合着,害臊到无法张开眼看他。    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?为什么?他们之间“什么”都没做,却也什么都做过了…    两副躯体紧紧迭在一起许久,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平息,鼻翼间充斥着彼此动情的粘蜜气息。    符扬撑起上半身,她仍然羞得不敢张开眼睛。微颤的长睫漾出柔弱娇怜的气息,几乎让人想再犯罪一下。    他轻笑一声,复又叹了口气,简单地清理一下两人,又眷恋不舍的吻了她许久。    离别在即,他只能暂时满足于这种间接的欢合。    暂时。    “乖乖等我回来,知道吗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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