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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4/4页)
一副安全的臂弯能保护我、为我担待一切时,我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,因为他总是这么包容我,就算我误解了他,他依然耐心等我发觉他的真情,这么温柔的男人,我还有理由再曲解他的心意吗?”    安之听得心旗撼动,一股难言的激流充斥着他的胸口。    “告诉我,是什么原因让你想通了?因为我的舍命相救。”    “不。”    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他的意料。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    “因为你曾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,更因为你发自内心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感情。那一阵子我沉浸在被人期骗的痛苦中,以致一时无法理智思考,但是后来我终于明白了,却又正好发生了江信茂的事件,也正因为这样,我才发现我根本不能没有你,在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的时候,我几乎没有勇气活下去了…”回忆当时的情况,她还心有余悸。    “傻女孩!”他感动地亲了亲她的额头“你自己说的,我救了你的命,你欠我一份救命之恩,对不对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。    “前阵子我误会我,害我饱受折磨,我承受了多少痛苦你知道吗?”他拐弯抹角,就是不说重点。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实在不晓得他说这些有何用意。“你想说什么,明讲好吗?”    “所以,综合上述原因,我是否有要求你补偿我?”终于引出正题了。    “只要你说得出口,我不地拒绝的。”    安之浓情万缕地望着她:“你比谁都清楚,我真正在乎的,只有你!”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她垂下头,低眉敛眼,嫣红的脸蛋有着三分嗔意、七分羞赧,那浑然天成的神单位,教他不饮也醉。    他有些失神地托起她染着红霞的娇容,柔声道:“我要你。”    飘絮轻咬着唇瓣,然后什么也不说,默默起身锁上门,回到床边慢慢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。    安之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举动,足足错愕了好一会才回过神。    他啼笑皆非的按住飘絮的手“你在干嘛?”    “我…”她被问住了,这难道不是他的意思吗?    他笑了。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将飘絮的衣扣一个个扣回去,进一步解释道:“我是要你没错,可是是要你一辈子,我不想只是短暂的拥有你,而是永远,所以,我的意思是,我要娶你,但是这之前我不敢占你便宜,明白他的意思后,她整个脸蛋红透了,恨不能挖个地洞就地掩埋算了!她几乎没有勇气抬头看他,只好将脸埋进他怀中。”讨厌!谁教你语焉不详,人家当然会会错意啊!“    他朗声大笑。“是你思想不纯洁,满脑子旖旎春色。”    “才不是,人家…”她赌气的推开他,说不过人家,她就学起安安的赖皮招数。“不理你了啦!大坏蛋!我想跟安安说你欺负人家。”说不过安之,她就可耻地想耍赖。    安之眼中闪烁着掩不住的笑意,含笑将她拉回怀中,满足的低声说:“我终于找回五年前那个无忧快乐的阳光女孩子,你知道我有多怀念你无邪的灿烂的笑容吗?我的小天使!”    她微笑不语,温驯地倚着他的胸膛,聆听着他规律平稳的心跳。    “你还没回答我,愿不愿意将自己交给我?我将以我的力量,让你永远为我而欢笑、为我…    飘絮轻掩住他的唇,制止他说下去。“我相信你,我一直都相信你,早在五年前我就决定今生非你莫属了。”    “这是不是表示你和我父母马上又会见面?”    安之的父母在他伤势好转之后便回屏东去了,沈母还说挂心着家中那条狗和一群托邻居看顾的鸡。    瞧瞧!这是为人母该说的话吗?儿子都差点呜呼哀哉,她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管她的狗儿和小鸡仔?    为此安之还大声提出强烈不满,她却罔顾儿子的抗议,回答说:“嗯,中气十足,肺活量挺充沛,看来是没啥大碍,决定了,明天就打道回府。”    可想而知,安之当时的表情一定很    沈父则结结实实的把他训了一顿,骂他兔崽子,他老人家的心脏已经够衰弱了,居然还搞这种飞机来吓他!    未了,两老象似一家人一样握起飘絮的手,亲切又慈爱的说:“絮丫头啊!我们等着你和我家那浑小子的那消息,下回见面时,可就是你喊我们爸妈的时候罗!”    乍闻此言,飘絮当场羞红了耳根子,娇怯怯地转首,安之正得意的对她露齿一笑。    现在,安之一脸期盼,等待她更真确的肯定答覆。    “嗯。”她含羞点头。    “太棒了!”他喜形于色,忘形地自床上跳起来欢呼,想到什么似的,又回过头抱着她转了好几圈“我终于能得偿夙愿,娶得心系了五年的小天使了,噢,人生真是美好,世界真好!感谢上帝、感谢耶稣、感谢天地间的所有神灵…”    “放我下来啊!”她一脸甜甜的幸福笑容。“你太夸张了。”    她会嫁给他不是意料中的事吗?这男人怎么会高兴得不像话?    他重重在她唇上一啄。“扬之那小子一定早看穿了我们,不然怎会成天大嫂长、大嫂短的喊个没完!”    “要不然你以为我可以随便让人叫大嫂吗?”    “说的也是,早八百年前我就该知道你风飘絮是属于我的影子。你不知道,我有我怕你哪天又会动摇我的信心,再度怀疑起我来,现在你答应嫁给我,是不是表示所有的心结都已除去,你心中不再对我有一丝丝的持疑了?”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原因。    “再也不了。”她坚定的承诺道。    “走。”他放下心中的大石,开心的拉起飘絮的手往外走。    “喂、喂,去哪,你鸡汤还没喝呢!”她一头雾水的在身后叫着。    “去他的鸡汤,有我们的终身大事重要吗?咱们召告天下去罗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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