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章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八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八章    嫁了个妒夫,怎么办?    认命吗?噢不,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是不消极的,简优优决定要更积极地面对这个问题。    老公心中有伤痕,一直没有医治好,她身为妻子,将负起责任把老公的心伤给医好,这才不辜负她与他在众人面前发的婚誓,不离不弃。    既然嫁都嫁了,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实施改造老公计划。    结婚前,女人有百分之七十的机会可以改造男人;结婚后,机会只剩下百分之三十,但她才不管机率剩多少,做就对了。    所以她提着出门时的家当和行李,又没事地返回家里,她这次的离家出走,只维持半天而已。    她是上午出走的,所以回来时,已是晚上七点多。    对于妻子的不告而别,沈驭石早已心如刀割,彷佛世界末日,他打了通电话到她娘家,晓得她没回去,然后,他便不知道该上哪去找她了,只能心焦地等,眼看天色已暗,过了吃饭时间仍不见妻子的人,他的神情也逐渐黯淡,内心某一处未愈的伤口又在犯疼,令他难受不止。    当简优优进门时,家里连个灯都没点,一片黑压压的,一开灯,才赫见老公一人坐在沙发上,回头望她的眼神满是诧异。    简优优打量老公那眼中的惊喜,紧绷泛白的神色,以及紧抿的唇,看样子她离家出走半天,还是有点收获的,至少她明白自己的确吓坏了他。    这男人爱她,但是爱的方式需要修正,有时候,男人也是要教的。    “你去哪?”他问,心中很是在意。    若是以往,她一定会告诉他,但现在,她可不能这么乖了。    “哼。”别开脸,不理他,径自往卧房走去,把行李放回原处。    妻子回来,他当然很高兴,心也安了下来,但是面对她的冷淡,他却无法忍受。    “我今天很担心你,一整天都找不到你。”    她没看他,也不跟他说话。    “我实在不明白你在气什么?”    她一顿,冷冷地转回头瞪着他。“你不知道我在气什么?”    “是啊。”    瞧那一副“我完全是为你好”的嘴脸,她强压下又滚滚翻腾的怒气,这家伙道一下歉会死喔,她可是因为他的妒意才离家出走的柳!罢才进门时,明明见到他要死不活的紧张样,现在却又摆出丈夫的威严。    别以为只有女人会硬撑,男人的死要面子才会让人气绝,但她早有心理准备,也想出了作战方法,跟这人辩论与“对牛弹琴”是同义,她才不要再浪费口水呢!    山不转路转,不能要他认错道歉,她可以寻求别的方法,达到同样的目的,所以她做了个深呼吸,以平淡的语气开口说:“我今天一整天不在,是因为和别的男人约会去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?!”他身形剧震地果住。“你…真的…”    “假的。”    “呃?”    “随便说说你也相信,你根本不信任我。”瞟去一个白眼。    “啊…不,我只是…我担心你的安危,怕你被别人骗了,这跟信不信任无关。”    看吧,又开始打太极了。“意思是我误会你喽?你真的一点也没怀疑我是跑出去找男人?”    “怎么可能,怀疑这种事太荒唐了!”    简优优在心中叹息,这男人啊,要是自己再不回来,搞不好他就报警了,嘴上说信任她,但他胡思乱想、没安全感、疑心、容易吃醋的缺点,根本就很难彻底改掉,虽说是因为他曾被女人伤得很深才会留下后遗症,情有可原,但是别人造的孽,由她来买单,这对她太不公平了。    不过,这些事已不是好说歹劝就可以让老公改变想法,唯有让他自己感同深受,才能彻底根除他这惯常发作的妒意。    因此,她改变了作战方式,不再与他抗辩。    “说得也是喔,我是你心爱的妻子嘛,我对你如此深情,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?对不对?”    “优优…”原本绷紧的俊容,像是松了口气似地软化了。    她偎在他怀里,用五只灵活的纤指,在他硬朗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来地摩搓着,挑逗的企图很明显,让老公龙心大悦,高兴地弯下头,想要尝尝她的子邬解馋,却被她用手阻止。    “不行。”她爱娇含嗔地拒绝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天干物燥,容易走火。”    她不说还好,她一说,更撩得他火上身,妻子的娇媚,总令他把持不住。    “那就走火吧,灭掉就行了。”    “还是不行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欲迎还拒吗?他的唇笑了,乐得与妻平调情。    “因为…”她倾上唇,覆在他耳畔,用着娇滴入媚的嗓音软侬地说:“我大姨妈来了。”    “呃?”    她推开他,浇一盆天山雪水过去。“今晚烦劳你自己解决。”    在老公傻眼的瞪视下,她姿态撩人地转身回房,她心里有火,就也让他上火,起码,她成功地让他不爽,也算小小地报复他一下。    而这个报复,理所当然地持续了一个礼拜。    ----    她决定将角色反过来,当一个妒妻,让他尝尝她的感受,只有亲身体验,老公才会了解她的感受。    “为什么你肩膀上有女人的头发?”    “嗄?”    沈驭石正着装准备三个小时后执行一趟欧洲长程飞行,却在穿上制服时,被妻子从肩膀上挑起一根,据她说是女人的头发。    一只纤纤玉手捏着一根头发在他眼前晃,而她的表情十分严肃。    “当然是你的头发。”他想也不想地说,很理所当然的口气。    “不是!”她斩钉截铁地否认。 
		
				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