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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3页)
   小诚的手依然轻佻地在杏容身上游移着!第一次与男人做这么亲密的接触,杏容觉得自己的牺牲真是彻底。    此时,小诚示意着要杏容翻身,该按摩正面了。    杏容迟疑着,接应她的同事为什么还没破门而入呢?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?    他们如果再不出现,杏容担心自己会失控,因为小诚的手实在太诱惑人了。正当杏容这么想时,她发现一股电流自胸前传来,原来小诚已经将她翻转过身,正用着脸在摩挲着她的胸。    天啊!杏容整个脸倏地胀红了,但胡渣带来的微微刺痛,让她体内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,她的手不自觉地移动了起来。    白皙柔嫩的手在男人胸前轻抚着几撮性感的胸毛,更加速了柔荑的移动速度。突然,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,小诚马上停下了动作,说了声“对不起!”便步下床去。杏容这才张开眼来,看到了精壮结实的男人背影。    男人俯下身拿起电话,饱满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,画出完美的弧度,杏容出神地凝视着,舍不得将目光移开。    “妈!是我。你和爸来台北了!要和我一起吃饭啊!”小诚的声音变得十分轻快。    原来上有父母啊!杏容围上大毛巾,好心地将电视声关小,以免得他mama听到了会伤心。    “嘎?现在?”小诚为难地顿了一下,仿佛在考虑。    “好!我现在就回去…”小诚挂上电话。而杏容的目光仍专注地盯着萤幕,怕看到一丝不挂的他。    “结女小姐!非常抱歉我临时有事必须回家,今天算我欠你好了!本来公司规定不可以和客人私下接触,但是我偷偷给你我的私人电话和呼叫器,你再约我,我免费补你一次。”小诚诚恳地说着,还说他现在是医学院的学生,为了昂贵的学费,才不得不“下海”    但杏容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,先是没带油来油压,然后是才做到一半,呼叫器就响了,说什么家人有约,这分明是使诈嘛!    实在太缺乏敬业精神,也太欺负人了。    “小姐!请你相信我!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小诚着急地解释着,说父母久久才上来台北一趟。但杏容根本不理他,只是拚命生着闷气。    “小姐!我真的没骗你…”小诚开始哀求。    “哼!油压是这么做的吗?”杏容冷哼一声,赌气道。    “我下次买瓶婴儿油给你用!”杏容还是翘着嘴不高兴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    “你们根本就是在骗人。”杏容仍不打算善罢干休。    “那这样好不好!我陪我爸妈吃完饭就来陪你。”小诚耐心地安抚她。    说的跟真的一样,谁相信?杏容低哼一声。    “六点半!六点半你有没有空…”小诚看了看手表,询问着杏容。    “六点半打电话给我,OK?如果我还没回家就CALL我。”小诚急着要和爸妈会面。    真是个孝子?还是个骗子。    杏容默不作声,小诚就当她是允许了。    “那我就先穿上衣服了!”小诚连忙换回他的黑色皮衣裤,戴上了鸭舌帽。杏容这才打算正眼瞧瞧这个男人的真面目。    “小姐?方便的话请你…”小诚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。    “不方便!你什么也没做就想拿钱,当我是凯子!”杏容大声怒斥着。    杏容双眼直视着男人,却只看得到他线条分明的下巴。算了!这种只骗财不要色的男人,看了也没用。    这么一想,杏容才突然明白,她在气什么了。    因为小诚只想要她的钱,却不“要”她。杏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,竟然假戏真做起来。    “小姐,这样我没办法跟老板交代,交不了差。”    钱!钱!钱!讲来讲去就是为了钱。杏容越听越火。    “小姐,别这样嘛!我晚上一定好好地伺候你,不过你千万别和老板讲,说我和你有私下交易,否则我会被开除的。”小诚苦苦哀求着。    再吵就送你上警局。杏容被小诚弄得十分不耐,差点脱口而出。    “小姐!我赶时间。”小诚又看了表,低声下气地催促着。    “一千!我只能先给你一千块,其他的等六点半再说。”杏容担心他又使诈,不肯多出钱。    “一千?”小诚苦着个脸。    “不要就拉倒!”杏容不屑地撇撇嘴,决定欲擒故纵。    “好吧!其他的我只好先跟我爸妈借了!”小诚无奈地点点头,杏容则起身掏出钱包。    掏钱的刹那,杏容开始犹豫,要不要拿出证件,直接逮捕他,但想到他的父母,她还是拿出一张千元大钞递了过去。    拿到钱后,小诚也把电话和呼叫器号码递了给她。    “你要保管好不要丢了!晚上六点半记得找我哦!”小诚将钱摺好,快速塞入口袋。    “那我先走了!再见。”小诚向杏容挥挥手,并顽皮地行了个童子军礼。而杏容根本不理他,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瞧。    杏容觉得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,只为了证实人性。她知道她很有可能上当,要不然就是踏入陷阱。    她突然期望,让他骗她好了,免得她真的要抓他。    “不见不散!”小诚临出门前,突然把鸭舌帽向后一绕反戴着。    倏地杏容仿佛受了惊吓般,良久动弹不得。他…他…他怎么好像一个人。    是那个“拜金男人”吗?    杏容大大吃了一惊,她…她居然被他“摸”光了。哇…杏容大叫出声,不…不…不是他!不是禹祺明,他们只是长得很相像而已,她不断自我安慰着。    杏容走到电话旁,颤抖地拨了纸上的电话号码。    “喂?”话筒中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,该是“小诚”的mama吧!    “请问你们那儿有没有一位小诚先生?”杏容紧张地问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。    “没有!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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