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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7页)
  思宇这么一走就永不会再来了,她知道,他原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。    她慢慢走着,眼睛仍放在脚尖,她不想接触任何人,她怕泄露了心中秘密。    再往前走,她看见电灯柱边有一对熟悉的脚,一条熟悉的牛仔裤,心中猛然一震,再往上看,看见那张熟悉又漂亮的脸。    思宇…他并没有真走,他竟等在这儿?    “你…”她心中一阵狂喜,刚才的气愤、忌妒全都不知去向。    他竟又等在这儿,他竟…设有真正离开这里。    “我陪你散步。”他温柔的说,又握住她的手。    这一次她没有拒绝,也不再硬绷绷,他再一次等在这儿已融了她心中的冰雪。    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她喜悦的。    “我好想走。走出巷子马上又想到,我这么一走就可能永远见不到你,我…不想冒险。”    她心中甜丝丝的很满足,至少他是在意她的。    “谁知你真话假话?”她白了他一眼。    “我相信你能分得出真假!”他笑:“我这个人最不会作假。”    “但是你会演戏,公认的演技派嘛!”她说。    “演戏和真实生活不同,真实生活中,我没有演技。”他笑“我演不了戏。”    “那要看长远一点才知道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其实…心妍,你不该介意费婷,真的。”他慢慢的、小心的说:“面对她我已再无成见。”    “不信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你一定要信,我已当她是个普通女孩子,一个将是别人方方的女人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只怕她对你余情未了。”她笑。    “那你就完全看错了她,她的心狠狠,做的事不理对或错;她永不回头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你倒很了解她!”她笑。    “自然,我们在一起一年多,”他说:“虽然那段时间很快乐,不过我心理压力一直很大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有压力?”她不明白。    “她给我的,”他说得坦白:“是真话,她各方面条件都比我好,她的名气也不比我小,在她面前,有时我忍不住会有自卑感。    “我们旁观者倒不这么觉得!”她若有所思:“有很多同事都说,她利用你增加她的名气。”    “我有这样被利用的价值吗?”他自嘲地说。    “你自己不清楚,我们却这么看见!”她也坦白说:“她若只凭自已,不会有这样的名气,那个有钱佬也未必看得上她,她又不是绝色佳人…    “但她有自己的条件,她气质好,很少影圈或电影界的女孩子能和她比。”他由衷的。    “是你眼中美化了她吧?”她说。    “这可是真话。”他说道:“我没有夸张,这是我的感觉,她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,很吸引人的。”    “所以至今念念不忘她?”心妍笑。    又来了,你不是真那么小心眼儿吧!”他问。    “我是。”她半真半假:“我心胸很窄,没有那么大的度量,我小心眼儿。”    “算了,算了,我们不谈这个。”他说:“现在你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辞演电视剧,弄出那么大的风波?”    “你真想知道?”她望着他。    “当然,我一直猜不透原因。”他说:“当然不是为那个什么林希文!”    “不要低贬林希文,至少他是个学者。”她说:“你想知道原因而已,是不是?”    “是!你说吧!”他眨眨眼睛:“不过,以后最好别让我看到林希文。”    “她瞪他一眼,然后笑了。女孩子当然喜欢男朋友的忌妒,这表示重视她,对不?    “我辞演—一因为你失约,我想气气你。”她毫不修饰的坦白说出来。    “气…我?”他惊讶的指着自己。    “气不倒你,是不是?”她冷哼一声:”是我自己幼稚,我辞演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    “怎么没关系?电视台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,要不然怎么监制、导演、PA个个都找我?”    “他们当然找错了人!”她还嘴硬。    “他们应该找我,”他轻叹:“谁叫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,我失约,我该打!”    “我最很失约的人。一点信用也没有。她说。    “但是你傻,为了气我而放弃一次机会,而目得罪了公司。”他摇头:“公司可能雪藏你。”    “我不在乎!”她倔强地抬起头。“他们可以和我解约,更好!”“心妍,你疯了吗?”他拉一拉她。    “我是这种个性,我决定的事,即使是错,也让它错到底;我不挽回,也不在意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这样的事…终有一天你会后悔。”他说:“这种个性很可怕。”    “我不理它是可怕或可爱,我不会改这种个性,”她肯定的“我是宁为玉碎,不作瓦全。”    “看来…以后我要很小心你才行。”他开玩笑。    “我没有要求你小心我,我对自己行为负责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这么骄傲,这么自负,”他叹息:”你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收敛一点吗?”    “不行,收敛了之后还是我吗?”她反问:“我决定保存完整的自我。”    “你可知道这保存完整自我要付出很大代价?”他反问:“大概…可能是你一辈子的幸福?”    “知道,可是我一定要这么做。”她倔强的:“否则我会痛苦。    他沉默了半晌,说:“我…能对你有一点影响吗?”    “我—一能对你有一点影响吗?”他重复说。    “不能,至少…目前不能。”地肯定的:“以后的事我不知道,但目前,我们认识不够深。”    “那么我问你,除我之外,还有别的人能对你有影响吗?”他认真的。    “没有,一个也没有,”她也是绝对认真:“甚至我父亲和母亲。”    “心妍,你这么自我,这么任性倔强,你可知道将来吃苦的是谁?”他问。    “知道,是我自己!”她笑:”我已经预备了吃苦的心,我绝对不担心自己!”    “你可知还有另一个人也吃苦?”他再问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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