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九章诡秘无穷尽七星剑谋接踵来  (第6/6页)
有查察查察你的身后?”    金四郎笑道:“这一点你老大尽可放心,别说高老头心腹已损折过半,即令有人跟踪,也逃不过小弟的耳目,如果我们这些金狼长老也会被人盯梢而不自觉,岂不成了笑话?”    潘大头正待开口之际,小翠花走进来了。    两人只好停止说下去。    金四郎望着小翠花走路的姿态,忽然竖起大拇指道:“闻名不如见面,小翠花果然要得。行!”    小翠花当然不是第一次听客人说这种话。    她故作娇羞地道:“金爷这张嘴巴,真会说话。”    金四郎笑道:“你知我说的是什么话?”    小翠花也笑道:“如果金爷不解释,我怎知道金爷说的是什么话。”    她知道这种对答很无聊,不过她知道有些客人就喜欢这个调调儿,吃她这一行饭,当然以迎合客人为主。金四郎笑着道:“我们这位滑大爷是有名的‘两头大’,你陪了他一夜,今天走起路来,居然还很自然,这就是我说你要得,说你行的意思懂我这意思吗?”    小翠花微徽一怔道:“两头大?”    她话刚出口,两须突然飞红。因为她已突然领会到金四郎的两头大,另一头指的哪一头。    潘大头除了脑袋特别大,身体上另外还有什么特征,她当然比谁都清楚。    潘大头也不知道是得意还是生气,笑着打岔道:“别听他胡说八道了!去找万花楼的红红来,看红红来了,他还敢不敢信口胡说。”    小翠花红着脸走了。    小翠花一走,屋内的气氛,马上又变了。    潘大头压低嗓门道:“这一次你一共挤出高老头多少油水来?”    “六万两整。”    “处置了没有?”    “已经交给了金二。”    “大乔小乔还在如意坊?”    “是的,这两姊妹你不必为她们担心,相信不到天黑,她们就会找个借口溜出来了。”    “金三那边怎么样?”    “我从如意坊出来时,跟他打了个照面,我已经给了他暗示,只要时机适当,立刻就下手,正如你所说,留着这小子,的确是个祸患。”    潘大头沉吟了片刻,又道:“小子如今已经知道有人成天跟在他的后面,你看金三是不是应付得了这个小子?”    金四郎微微一笑道:“金三的那一身轻功,你老大难道还不放心?”    潘大头皱了皱眉头道:“这并不全是轻功的问题。”    金四郎问道:“否则还有别的什么问题?”    潘大头望着酒杯,没有开口。    别的还有什么问题呢?他想不出。    他们这次奉派前来蜈蚣镇的一批金狼中,金狼第三号,无论哪一方面,都是相当出色的一把手。    如果金狼第三号都完成不了这项使命,别的又有谁能完成得了?    金四郎笑了笑,又道:“再说,这小子似乎也不如传说中的那么精明。小子的剑法,当然没有话说,但在江湖经验方面,显然还不够老练。”    潘大头抬起头道:“你怎知道小子欠缺江湖经验?”    金四郎笑道:“小子如果够狠辣,现在我就不会活着坐在这里了。”    潘大头思索着这句话,慢慢地点了点头,双目中同时间起一片光芒。    只有他能够领略金四郎这句话的深奥含义。公冶长的确错过一次机会!    如果公冶长当时能够冷静地想一想,他当时也许就会发觉,金四郎用以迫他就范的那些话,实在算不上是有力的把柄。就算他不能当场杀人灭口,有机会让金四郎向高大爷揭穿他的秘密,这对他又有什么妨害?    难道他一定要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灰衣蒙面人不可?    说他是灰衣蒙面人,真凭实据又在哪里?    以他目前的身份,高大爷是听他的?还是听金四郎的?再说,葛老为了本身的利害关系,也许就根本不会承认有这回事!    若以迫供方式要他葛老招认,屈打成招,又怎作得了准?    金四郎是何许人?    高大爷又怎会凭外人一句话,就将自己的西席当囚犯看待?    而最重要的是,就算有这回事,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。    葛老出卖的,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机密。这至多可以解释为:公冶长打听这些,只不过是为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入高府混个饭碗面已!    反过来说,公冶长当时只要一掀开这位金四郎的身份,这位金四郎便完定了!    宰掉这头金四郎,三万两银票,二十五两黄金,马上可以回笼,这种事高大爷会不愿意干?    可惜公冶长当时竟未能想到这些。    公冶长当时真的没有想到?    还是想到了,另有顾忌,不便毅然决定?    不过,不论公冶长当时的想法如何,现在都不重要了。    因为事情已经过去。    已过去的事,就谈不上重要,重要的是未来。    更重要的是现在!    现在,公冶长正斜欠着身子,靠在美人酒家的账柜上。    他手边放着一碗酒。    廉价的白酒。    这是一种必要的象征,你进了美人酒家,只要你买了酒,便不会再有人留意你的行动。    没有人知道公冶长在跟那位美丽的老板娘说些什么,只见花十八转动着一双灵活的眼珠子,似乎正听得津津有味。    花十八听着,听着,脸上的神情,也在不断的变化。    起初是惊奇,好像有些不太相信公冶长说的话,接着,就像公冶长说了个笑话似的,她又格格地笑了起来-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