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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4/6页)
存在。她故意若无其事,故意不在乎,是让他们知道,她并不是好欺负的人。    又是平静无事的一夜。可惜的是令刚也没有任何消息。    谈判到现在仍未成功?令刚只不过要求跟她在一起,只这么简单的事,为甚么拖这么久?    再回公司,她心中开始焦躁,拖得愈久表示愈有问题。好多次她茫然地望着电话发楞,令刚无论如何该有消息的。    放工,拒绝爱咪和几个同事的晚餐邀请,她还是独自开车回家。    每天街上都是这么多车,塞得死死的,香港政府是否该控制发车牌?路这么少,车那么多,还无止境地增加,怎么行得通呢?过了公主道应该好些,只要不上去沙田的天桥。    她在九龙塘的新家已在望。    转一个弯,突然前面一部车打横闪出,她急忙剎车,来不及了,已砰然撞上。    背后的车又跟上来,像三文治般挟住她。运气真坏,家门前都发生这样的事。    推门下车,刚站定,背后有人用力推看她前行,她想叫,已被塞进前面那部车里。马上,她意识到发生甚么事,绑架,是不是?跟电影里一模一样。    她连挣扎都放弃,心里竟有想笑的感觉…—并且笑出来。一切太戏剧化。    “做戏吗?”她忍不住问。    恶狠狠的大汉却是一声不出,只紧紧的挟持着她双臂。    “是你们的大哥大要见我?”她再问。“他就是电影公司的老板?”    没有回答。汽车专挑不太挤的小路走,左弯右转的,可若已完全不认识是甚么地方了。    没有想象中的惊骇恐惧,有点理所当然的麻木,最终他们那些人总要见她。    是一幢相当隐蔽的别墅,铁门花园,人影闪动,和电影里的布景屋子差不多。两个男人把她带进去。    她看见一个瘦干冷漠的男人,中年以上,起码超过六十岁。他没有表情,眼中阴沉中有一抹仿似暴戾的神色。    他打量着可若,可若也打量他。他就是令刚背后支配着的黑手?    “坐。”他指指椅子。    “其实你打电话叫我来我也会来。”可若说。    他挥挥手,那两个男人退下。“是吗?你很有胆色。你知道我是谁?”    “不知道?习澹看蟾绱螅俊?br>    “我是令刚的义父。”他说:“令刚为我工作。”    “他人呢?在哪儿?”    “没有人知道。你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。这次他跟我们开了大玩笑。”    “既是义父,你们之间应无话不谈,不应该弄成现在这样。”    “从来没试过,自你出现之后。”    “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,你们逼得他太厉害,他是人不是机器。”她大着胆子说。    “你说得对。如果他全心全意专注工作,不要分心这个那个,情形一直很好。”他说:“捧红他并不容易,而且谁也不知道能河卩久,我们一定要在短时间连本带利收回来,这并不过分.你说是不是?”    “我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一切,只是眼看着令刚愈来愈红,却越来越没有生活自由,愈来愈没有人生乐趣,他工作过度。”    “时间宝贵,对我们来说时间即金钱。”    这个义父始终用一种漠然平板的语气说话,不带一丝感情。“他背后工作人员一大堆,大家都要生活。争取时间重要。”    “谁都知道他只为你一间公司工作。”    “对。我们有合约。”他点点头。“他必须在预定的时间完成工作。”    “这…与我没有关系。”    “看来是。但因为你出现,他无心工作。而我们和外埠公司有合约,在指定的时间交不出影片,要赔巨额金钱。”    “我很少机会见到他,我自己工作忙碌。”    “是。这是事实。”他阴侧侧地笑一笑。“我们熟知你的一切。但令刚因为你,心念改变,他提出太多要求,我们不能接受。”    “我不相信,他不是这样的人。”    “他已失踪四天,我们找不到他,所有人在等着他开工,这损失太大。林可若,你把他找出来。”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。”可若想起清水湾那个秘密的家,不,不可能在那儿吧。    “那么请你留在这儿,他自然会出现。”他又笑一笑,竟看到残酷的影儿。    “你们不能拘禁我,这犯法。”    “犯法?那么你一定还不清楚我的为人。”他拍拍手,两个大汉走进来。“带林小姐上楼休息,并预备晚餐。”    “留我在这儿令刚也不会知道。”    “放心。他必然知道。”他看她一眼。    “我们也不想这么做,事非得已。请原谅。”他从一扇门中隐去。    *_*_*    可若被安置在二楼一间睡房。门外并没有人看守,她知道没可能逃走。    她也不想逃,心中有个强烈欲望,想放眼看到这件事怎么结束。    这和电影不同,是不是?电影女主角一定干方百计去逃走,而他们对女主角也不会这么友善。    现实和电影还是有些不同,她想。    有没有人知道她被人带走呢?爱咪会找她吗?还有令刚,他用甚么方法知道她被捉在此?那个义父说得十拿九稳的,他凭甚么?他们就把她拘禁在这儿?或是另有计画?奇怪的是从开始到现在,她没有害怕过。    女工人送晚餐上来。此地有女工人的,并非只有她一个女人。想和女工人聊几句,忍住了,还是少惹麻烦好。    睡了一夜,居然睡得很好。早晨起来,女工人土来请她下楼吃早餐:“老爷在等你。”    老爷。自然是令刚的义父。    “睡得好吗?”他居然这样问。    “好在我并不选床。”她说。这算拘禁吗?她完全没有犯人的感觉。    “很抱歉,令刚没有消息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他有消息就放我回去?”她问。“我必须工作,否则公司的人见不到我,我担心…”    “别担心,我们通知了爱咪小姐,”他胸有成竹。“她知道该怎么做。”    “那么我广告公司的损失你要赔吗?”她问。“如果令刚根本不知道我在这儿呢?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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