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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3页)
一门名为“酒量锻炼”的必修学分?    每位大学新鲜人在十分钟内若喝不完五罐啤酒,当掉明年再来。    “我看不出你当时脸上有任何不甘愿的表情,我倒觉得你挺乐在其中。”他冷哼。    当他是睁眼瞎子吗?刚才是谁到处在找酒瓶?    就是她唐大小姐!    “我哪有!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。”别冤枉好人啊!大人!    对她死鸭子嘴硬的态度不予置评,秦子鞅抬头瞄了眼还有两层楼高的阶梯,青筋不觉跳得更猛。    “唐小姐,我知道你的收入颇丰,可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有种房子叫电梯大厦吗?”    累得他的汗大珠小珠落玉盘。    “爬楼梯很好啊!有益身体健康。秦子鞅,你越来越像碎碎念的糟老头!”可优咕哝。    爬楼梯很好?爬楼梯有益身体健康?    秦子鞅白了她一眼,抿唇不语。    有本事她扛一个人爬看看!把大半的重量倚在旁人身上,竟然还有脸说这种风凉话。    “唐可优,你相不相信我会把你扔在这里不管?”也不看看是谁大发慈悲扶她上楼,一张牙尖嘴利的嘴巴还不知感恩。    忽然甜甜地笑了,靠在他肩旁的可优美眸眨呀眨。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会,你对我最好了。”    “以前不会,不代表以后不会。”横了她一眼,黑眸里近乎宠溺的光芒疾闪而逝,他板着脸努努下颚。“你家到了,快拿钥匙。”    “知道了,真唠叨。”可优小声嘀咕。    通常单身女子的房间里就算没有精心布置,至少也该一尘不染,偏偏外表甜美可爱的唐可优是个例外。六坪大的小套房里堆满衣物和设计方面的杂志,角落里摆放一张小小的茶几,就连电视机也是孤零零地摆在唯一的铁柜上。    总而言之,完全看不出是个名广告设计师的香闺。    “第二次登门拜访,看来还是没有长进。”眼看可优不文雅的将高跟鞋一脱,自然而然地躺向柔软的大床,秦子鞅双手环胸站在门口。    他该高兴吗?她完全没有意会到他是男人。    “我只是不想整理而已。”可优从床上翻身坐起,粉嫩的脸蛋因酒意而显得红扑扑的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原来唐小姐的喜好与常人不同,越乱越满意。    “整理得太干净会显得冷清,”可优缓缓环顾一圈,偏着头对他笑了。“会让人感到很寂寞的。”    “…”黑眸微瞇,秦子鞅看着她没说话。    “难道不是吗?”    “说什么傻话。”走近她身边,秦子鞅猝不及防地赏她一颗爆栗。“你爱不爱干净和寂寞根本没关系,别为自己的懒惰找理由。”他没好气地念道。    吧嘛忽然间显得可怜兮兮?    揉揉被打疼的头,可优这次没有惨叫。她知道他下手很轻,感觉出他的关心。    他就像亲哥哥一样,她随时都能够向他撒娇。    “夜深了,你早点休息吧!”他帮她关掉床头灯“你今天应该也很累了。”    “你要走了?”她不确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。    “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你不怕我变身大野狼?”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,一片漆黑,可他彷佛就是能看清她的笑脸。    “嘻嘻…”可优传出吃吃的低笑声,笑得很不给他面子。“你才不会。”    闻言,秦子鞅不是很满意地扬眉。   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    是他不行?还是他不能?    “我是男人。”他含蓄地暗示。    “你是子鞅。”    “…”忽然沉默下来,秦子鞅觉得他们之间有沟通障碍。    难道在她心底,他秦子鞅不是男人?    “子鞅,你还在吗?”久等不到他回应,可优有些心慌地问。    “我还在。”他无声地叹口气。    她该不会把他归类为贴心的手帕交吧?    啧!    “你再多陪我一下下,好不好?”她轻声拜托“我今天好像有点怕黑。”    怕黑?是怕寂寞吧!    “…我在这里,”在床边坐下,秦子鞅将大手轻轻覆在她热烫的眼上。“你睡吧!”    “谢谢。”她的声音微哑,好似带着哽咽。    寂静的黑夜里,秦子鞅浓眉慢慢攒起,感觉掌心热热、湿湿的,有道炙烫的温度灼灼烧进他心底。    那是…可优的泪!    “…”他没有低头,任她静静地宣泄伤心。他一直以为她的泪早在那一夜都哭干了才对。    看来他错了,她的伤痕还是没有愈合。    他不懂,是怎样的感情路会一路走来跌跌撞撞?让原本执意当局外人的他…    都心疼起来。    ----    “所以说你们分手了?”相约在念书时最喜欢的咖啡厅,席悠悠用吸管拨动杯内的冰块,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。“不过也好,我本来就不赞成你和那个土包子在一起。”    “你错了,先提分手的是他,不是我。”可优纠正。    “什么?”完全顾不得是公众场合,席悠悠不敢置信地提高音量。“是他?他竟然有胆?”    “悠悠,你太激动了。”尴尬地低下头,她小声提醒。    咖啡厅里有一半以上的眼睛往她们的方向看来。    “为什么?他嫌弃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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