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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"站住。"比玄逍转身的动作更快,姬川一跃上前,挡住玄逍的去路。    玄逍意兴阑珊的瞥了它一眼,也不叫它让开,反而一句话也不说,只绕过它要走。    "儒弱!"姬川碎它一口,一爪掌踩住玄逍的长尾。    玄逍回过头,正好对上姬川眼底的一抹残酷。    "虎族不需要你这等儒弱的垃圾,垃圾会教我看了碍眼。"    玄逍心里一阵疼痛,如同心头被刺了一针。脸部的肌rou动了动,双眼却不露半点情绪。    倒是牙莨为姬川的话吃了一惊。哇靠!这母老虎的嘴上功夫何时练得道样毒辣?要它是玄逍,不管说这话的人是谁,先打一架再说。首先就要撕烂它那张毒嘴。    "玄逍,你要有种就反击,别再让我更加瞧你不起了!"牙莨在一旁喊话道。    姬川全身紧绷呈备战状态,心脏怦怦跳,跳着猎杀猎物时的高潮与兴奋。    牙莨的话勾起了它想猎杀玄逍的念头。    玄逍淡漠的看了姬川和牙莨一眼。拨开姬川的脚掌,将长尾收回,而后转过身道:"我说过,别惹我。"同类自相残杀只对其他族群有好处。他绝不是怕    眼见着玄逍就要轻易的离开,牙莨急了。"姬川,你动不动手?你不动手,让我来!"    姬川看穿了牙莨心里的念头。    玄逍虽是同类,但它身上那股于人rou香味的确让它肚里的馋虫也饿醒了。何况它早也想教训教训这只堕落的病虎。    "牙莨,别跟我抢。"虎性生就残暴,猎杀同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    "休想,五五分帐。"这母老虎实在贪心,早就约定过如果要猎杀玄逍,它也要插一脚的。    玄逍看着它们,听着它们的对话,心寒了。    它们真想吃它?好歹过去它们曾经一起吸吭过。姑婆的乳啊!现在它们连这点情谊也不顾了?    问怕不怕?不,不怕的,它现在用不着怕它们。    这两年跟小表在一起,可不是白混的。如果它们现在就扑过来,它相信它会咬得下去的,毕竟这做关生死,但是…与自己身上相似的血rou怎么咬得下去?可不咬,要等这两只饿虎扑上来,被撕咬的就是它了!    它不仁慈,它也不胆小,但还是…逃吧!反正它都已经逃了两年,这一时片刻不逃,它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。    就算它被咬死了,也不会有人同情它的。    "啊,玄逍…它跑了!"牙莨完全没料到玄逍曾趁着它和姬川分帐时逃跑。这没种的家伙,若给它跑了,它们还分什么五五、六四?"快追!谁先追到就归谁。"姬川揭下话,自己早已先偷跑追赶玄逍去了。    牙莨愣愣的待在原地。待它反应过来,玄逍早已不见踪影,连姬川也跑得老远去了。    它气得咆哮:"可恶,姬川你偷跑不算数,不许你独吞玄逍!快回来,我们重新比过。"    想当然尔,不会有呆子回过头来理它。    老茶郎端了盆冷水,推开女儿的房门。走进去后,将水盆搁在一旁的凳子上,扭了把干净的毛巾,替换掉玉娃儿额上已经不再有退温效果的湿巾。    这丫头身体向来强壮,少见她病,谁知一个小风寒来势汹汹,她都高烧昏睡两天了。    换好湿毛巾后,老茶郎走到窗边,将大开的窗口关小一点。入夜了,再受凉可不得了。    "逍…玄…"    听玉娃儿念念有词,老茶郎连忙走到床边,低下头倾听。    一听,他就皱眉。怎么妞儿昏睡了两天,说这相同的梦话也说了两天?    消?玄?消玄,还是玄消?那是什么玩意儿?    看女儿被梦魇缠得痛苦,他连忙将她唤醒:"大妞、大妞,醒一醒啊。"    玉娃儿被这一惊扰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看见老茶郎,便问:"阿爹,今天初几啦?天亮了么?要去山上…"    "天没亮,不急、不急,天暗着呢。"怪了,大妞要上山做什么?    老茶郎姑想心里就越觉得怪,可百究宽怪在哪里,又说不上来。    他摇摇头,在床边的板凳坐下。守了女儿好一阵子,才离开去煎葯。"大妞,你可行快好赶来,别叫阿爹看着你病,心里也难过啊…"大妞是他的宝,可千万不能出差池啊!    不是早已决定要忘恩背义了么?怎还会有心?若有,也该是铁石心肠一副,早也该不痛不痒、不哭不笑了。    偏又怎还会痛?怎还会难受…悲哀?对,就是悲哀。当时,他记得姑婆是这么说的。那个时候…    "你这只没牙的老虎,为什么让我认识你,还跟你一起长大,真丢死人了!"    "我有牙。"姬川的话严重伤了它,它抗议道。    "有牙?有牙怎么连一只小鹿都咬不死?还是我去把那头鹿逮回来的。"    "我…我只是瞧它可怜…"    "屁话!老虎也懂得什么叫作'可怜'?大家快来听听这天大的笑话唷。哦,不不不,我错了,你怎会不懂得可怜?你是该懂的,因为你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可怜虫啊!"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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