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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4页)
“一定?”阿其顿面不改色地问。    “很抱歉,这是医院的规定,请您遵守。”医生再次强调。    阿其顿没吭气。    晚上九点一到,阿其顿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病房,却不忘叮嘱医护人员,安琪拉一有任何情况,必须立即通知他。    半小时后,一名身著护士服的女士,推著药车进了病房。    关上房门后,她走近安琪拉,缓缓抽出事先备妥的针剂,往安琪拉的手背上打去。    五分钟过后,安琪拉慢慢睁开双瞳。    瞥著病房的四周,安琪拉忆起自己落水时的事——    她可没想过自杀,只是当时头疼欲裂,一个踩滑,人就这么掉进河中!    隐约中,她感觉有个熟悉的身影拚了命地救她,那人好像就是…阿其顿…    会是他吗?    她依稀记得,在自己渐渐失去意识时,她的心好痛,因为她发现自己好爱这个飘泊不定、多情又风流的阿其顿。她不想死,她想再见到他,起码要问问他,愿不愿为了她,不看别的女人,只看她?    想到这里,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幼稚,可是她的世界从来就没有别的男人,根本无从学习起。她只是单纯想让他属于她,而她也属于他,这么简单而己!    “还在神游?”坐在安琪拉床榻边的医护人员,气定神间问道。    “你——你——”安琪拉一时接不上话。    “我曾是个护士,现在却是个脑神经科的医生,只是一般的病人见不到我。我只为世界脑神经科的一个特殊组织作些特殊的研究。”女子说。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穿护士衣?为什么…”安琪拉开始有点紧张。    “为了方便见你。”    “见我?”    “你的资料、病历,我已调查得一清二楚,恐怕那个跳下桥墩去救你的阿其顿,都没有我来得了解你。”女子又说。    “真的是他救我的?”她既兴奋又感动。    女子长长地喟叹道:“要是当年他对我,也有对你这般的一半就好了。”    “你…你跟他?他…对你?”安琪拉的胃开始冒酸泡泡。    “你不用嫉妒我,我才该嫉妒你呢!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是她的前妻耶风儿。”    “你就是——”米娜口中的那个女人?    “那个曾经背叛他的人。”耶风儿苦笑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背叛他?”她想知道。    “阿其顿从没有真正爱过一个女人,包括我。我本以为他会多爱我一些,可惜是我痴心妄想了。”她并没有回答安琪拉的问题。    “我很抱歉。”安琪拉真情流露地说。    “不!我该谢谢你才对。”耶风儿拍了拍安琪拉的小手。    “嗯?”安琪拉露出不解的神情。    “你是第一个让他从桥头追到桥尾的人,他甚至还为你纵身往下跳!他做了他这辈子最嗤之以鼻的事,只为了你。你开启了他冰封的心。”    耶风儿缓缓道出他们结发与离异的前因后果。    “所以,你认为他…爱我?”安琪拉的小脸红了。    “不是认为,而是肯定。只有一件事我不确定,不知道如果你不会烧制琉璃,他对你的爱是否会递减?”耶风儿的眼中有著计谋。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?”她问。    “我们来玩一场试炼真情的游戏。”耶风儿说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耶风儿忽然苦笑“你就是太单纯,难怪这个心思复杂的阿其顿会拜倒在你的裙下。你知道吗?阿其顿娶我时,我已经快取得脑神经博士的学位,可他竟然不知道,而你才离开他五分钟,他就紧张得失去了神魂!”    “你…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    “因为他在加拿大聘请的一名保镳,就是我们家族的人员,他好心地想再次撮合我和阿其顿,我本以为也许有机会的…”她努了努嘴“可是当我听到他不顾一切追逐你的身影时,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有机会。    尤其当我看到你的刹那,我更加确定,你就是他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,我诚挚的祝福你。但是,我仍要奉劝你,不能让他觉得得到你是这么地容易。”    “那你要怎么做?”安琪拉被打动了。    耶风儿于是说起她的计划。    安琪拉的眼睛倏地睁得好大。    “愿意试试看吗?”耶风儿问。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赌一把,换一个一生真正爱你的男人,你不会有任何损失的。”耶风儿鼓吹道。    “好吧!”安琪拉终于点头,脸上也有了血色。    耶风儿起身往外走“祝你成功。”    “风儿姊姊,谢谢你!我不会忘记你的。”安琪拉的眼中倏然蓄满了泪。    “也许到时寄张喜帖给我吧。耶风儿折回她的身边,给了她张名片,同时递上一只大牛皮纸袋“如果阿其顿为难你,或是有任何你应付不来的状况,就将这大信封袋交给他,保证你们情定花开。”    安琪拉看着上方的法文名字及称谓,忽然,惊叫“原来你就是全球知名研究脑神经与血液的专家!”    她曾经为了自己的头痛,上网查过资料,正巧看到耶风儿多篇精辟的论文及发现。    “你知道吗?我真的很崇拜你!”安琪拉再抬头时,耶风儿早已离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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