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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3页)
留下…”    “福晋,大夫要施刀呢!人多了怕影响大夫,”织心回头叫夏儿、冬儿。“你们也陪福晋一起回房吧!”    “是。”三人一前两后,夏儿、冬儿护着福晋离开。    她们明白织心的意思,织心要福晋离开,是为避免福晋见到大夫为贝勒爷动刀被吓着,况且亲眼看着鲜血淋漓的场面,只会让福晋更心疼。    埃晋离开后,大夫就开始动刀了。    织心屏气,看着剜rou的这一幕…    这残忍血腥的一幕,足以让她三天食不下咽。    然而她的主人,雍竣贝勒面无表情,连眉头也不皱一下。    直至大夫施完刀,在伤口抹好了葯、包扎之后,织心已经两腿发软。    “贝勒爷,您先躺下休息。”克服虚弱的感觉,织心上前服侍她的主子躺下。    雍竣没有拒绝,他虽面无表情、刻骨的疼痛虽未击倒他,但他的体力明显衰弱,英俊的脸孔血色尽失。    “贝勒爷臂上的腐rou虽然已去除,不过要看伤口愈合的情况,倘若又化脓,就得再施刀。”大夫又道。    “还要再施刀?”织心错愕。“两次动刀,贝勒爷的体力怎能负荷?”    “倘若不割除腐rou,手臂就要废掉,情况只会更糟糕。”大夫道。    织心吁了口气,她回头看雍竣,他已闭上眼,似乎不关心是否再动刀之事。    他在想什么?    难道他不怕疼吗?    “大夫,贝勒爷伤口恐怕会再动刀之事,请不要告诉福晋。”织心对大夫说。    “这个…”    “我怕福晋要是知道了,会伤心的。倘若贝勒爷的伤口需再动刀,无论如何一定也要瞒着福晋,不能让福晋知道,要不若是吓着了福晋,我怕福晋的身子承受不住。”    听到如此,大夫总算点点头。“我明白了。”    看到大夫点头,织心总算安心。    “贝勒爷,我送大夫回去。”她轻声对主子说。    雍竣点头不语,他依然闭着眼,靠在床头歇息。    织心这才领着大夫,离开屋子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送走大夫后,织心回到主人屋内,见雍竣仍维持原来的姿势,闭目靠在床头。    “贝勒爷,让奴婢扶您躺下好吗?”她站在床边,弯着腰轻声问。    他点头,未置片语。    织心伸手搀扶他。    肌肤相亲之时,她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再也撑不起贝勒爷壮硕的身体,这三年奔波在外,他变得健壮有力,与自己有了天南海北的差别。    就在她吃力地搀扶他时,雍竣忽然睁眼,定睛看她。    他在看她,看她的脸蛋,看她玲珑婀娜的身段。    “你长大了。”他忽然说。    织心一愣,差点松手。    “这三年在外都是男仆侍候,屋里忽然有个闺女,倒让我不习惯。”他低笑。    镇定地侍候着他躺下,织心忙着调整他的睡枕,没有答话。    没听见她答,他问:“侍候我,你习惯吗?”    她停下手。“这是奴婢的工作,已做了许多年,当然习惯。”然后忙着为主子拉被。    “你讲话怎么跟三年前一样言不由衷,一点都没变?嗯?”他嗤笑。    “贝勒爷,您在开玩笑?”她停顿,后似又发现自己不该反问。    于是,她接着拉妥被子,再忙拉整褥子。    她迟疑的反应惹他发噱,即便他此刻脸色是苍白的,然而他似乎仍有余裕与她调笑。“你身上好香。”他咧嘴,然后道:“想想,我已有三年未闻得女人香了。”他沉声笑。    织心一慌,更加快手上的工作,然后退开。    “屋里热,奴婢给贝勒爷撤一只炭盆。”她说,同时走到炭盆前蹲下。    “织心,”他叫她,含笑问:“是屋里热,还是你的心热?”    她一惊,勉强微笑。“贝勒爷又在开玩笑。”    这次,他笑而不答。    端起炭盆,织心站起来转身退出屋外。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怎么会…    她心跳得这样厉害!    回自己的小屋路上,织心想,主子跟三年前一样,可又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同之处…    也许是太久没见了,产生隔阂,所以不自在?    没再多想,将炭盆缴回库房后,织心回到她自己的小屋梳洗,梳洗过后将再回主屋侍候,因为今夜至关紧要,她绝不能大意,得细心照料。    “织心。”绿荷在屋外等她。    “绿荷姐,你怎么来了?福晋呢?”    “福晋睡下了,我有话问你。”绿荷将她拉进屋。“你侍候贝勒爷睡下了吗?”一进到屋内,待织心点燃烛火,绿荷就问。    “睡下了。”    “嗯,那么,你侍候贝勒爷习惯吗?”绿荷又问。    “绿荷姐,”织心轻声笑出来。“你怎么问一样的问题?”    “什么一样的问题?”绿荷眨眼。    “跟贝勒爷问一样的问题。”织心说。    “噢,贝勒爷也这么问你?那么,你习惯吗?”    “这是奴婢的工作,已做了许多年,当然习惯。”她回复一模一样的答案。    绿荷瞪着她看了很久。    “绿荷姐,你怎么了?”    “怎么可能习惯?”绿荷不信。“贝勒爷是个大男人,如今你长大了!你们三年没见,现在忽然要侍候一个大男人,你当真能习惯吗?”    “把自己当奴才,就能习惯。”织心走到窗边倒杯水,送到绿荷面前。    “奴才!你话说得大,冠冕堂皇,实则心虚。”绿荷斥她:“贝勒爷是男人,你是女人,你忽然要侍候一个大男人,我就不信你没知觉。”    织心却说:“奴才侍候主子,不管主子是男是女都一样。”    “再怎么一样,贝勒爷还是大男人,你是闺女,要是贝勒爷没出过门倒好,可三年未见了,忽然侍候个大男人,能不别扭?”    织心别开眼,淡声问她:“绿荷姐,天晚了,你不歇息吗?”    “别顾左右而言他,你若不能侍候贝勒爷,我可以跟福晋提。”    “不,”织心说:“贝勒爷是我的主子,奴才不能挑主子,除非贝勒爷不要我侍候。”    “你又何必勉强?”绿荷试探问:“或者,贝勒爷生得高壮又英俊,你心动吗?”    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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