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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2/4页)
需大惊小敝。”    “你在法国生活过吗?”他好奇她怎么会知道这种吃法。    “我读书时有个法国室友。”她就是这样吃的,那时佟子矜不明白,但是一旦没钱,就知道那是最节省的早餐。“她教我的。”    佟子矜不是那种家中有人供钱念书的留学生,她除了上课外就是打工,能省尽量省。自法国室友那儿学到这个方法后,佟子矜就算觉得法国人的味觉有问题,一样照吃不误。    “果然每个国家的人都不一样。”年昱即使肚子再饿也吃不下了。    “你现在就嫌可不太妙,往后几天我们可都得吃这玩意呢!”佟子矜笑道。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一餐他还能忍,餐餐吃他可受不了。    “少爷。”佟子矜笑瞄他一眼,叹道。    “我是少爷也不能怪我啊,这种东西很少有人吃得下去!”    “那法国人怎么办?每一个地方的人由于生长环境、背景与历史的不同,造就了各种不同的生活方式,你不觉得很有趣吗?”    “是很有趣,但要跟那么多人相处很麻烦。”年昱皱眉拿走佟子矜吃了一半的吐司与咖啡。“我来煮,你当我的老师。”    “我看不清楚啊!”佟子矜拉住年昱,叫:“你别突然站起来!”    “噢,我很抱歉,你没事吧?”年昱察觉到自己又再一次忘却佟子矜的异常。“我下次会注意。”    “还好,我知道这儿只有你。”纵使如此,佟子矜仍是为年昱突来的动作感受到惊吓。    她知道她得信任年昱,否则未来几天她必定会精神崩溃。    “你不必勉强。”年昱摸摸她的头发,笑道。“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是女孩子,可以任性。”    “我是jiejie。”佟子矜失笑。    “jiejie也是女孩子啊。”年昱打开冰箱,逸去笑容。“糟糕!”    冰箱里竟然没有现成的微波食品或是其它不需调理即可食用的食物。    “你会做三明治吧?”佟子矜不敢让年昱用火,怕烧掉厨房。    “不怎么会。”年昱向来不吃这些东西,他有营养师调配的食谱,且有专用厨师替他处理。    佟子矜轻叹,指示年昱将需要的食材取出,一一指导,三十分钟后,年昱终于完成他生平第一个三明治。    “作菜真不容易。”年昱喟叹,边洗盘子。“想到未来几天我还得作饭就累。”    佟子矜瞥他一眼,不语。    “抱歉,我没有埋怨的意思。”年昱调皮地吐舌。    “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呀。”佟子矜回他一个眨眼。    两人相视一笑。    年昱注意到佟子矜不停地撩高发,以手为扇搧着风。    “你很热吗?”    “对。”热到全身流汗,衣服黏在身上好不舒服。    “你要不要换穿夏装?”年昱记得他有一些上衣可暂借她穿。    “我没有夏装。”佟子矜这才想起他们今天只完成了一个目的。    “我借你,只是会很大件。”年昱打量佟子矜的身材后补充道。    “只要是短袖的都好。”总比现在身上的厚衬衫来得好,她伸出手。    “我想上楼。”    黄金海岸的夏天跟台湾有得比,天气热到佟子矜想冲凉。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年昱扶着佟子矜上楼进房。“你要不要先洗个澡,我去找衣服给你?”    “好。”佟子矜被年昱扶进浴室,在他离开之时,唤住他:“呃…你可以先带我到更衣间吗?”    “做什么?”年昱已经替她拿了浴袍。    “我…呃…”佟子矜苍白的颊染上两朵红云。“我得拿贴身衣物。”    “你穿『那个』睡觉?”年昱微皱眉,猜测。    “我不穿不习惯。”佟子矜自然知道年昱指的是什么。    “天!你不会不舒服吗?”    “习惯就好。”佟子矜不想跟年昱在浴室讨论她的习惯。“麻烦你带我去更衣室好吗?”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年昱虽不赞同,但尊重她的意愿。    “还需要什么吗?”年昱将佟子矜扶进淋浴间,然后替她拿了洗发精、润发乳、沐浴乳。    “这些就够了。”佟子矜低着头,困窘大于一切。    没想到她也会有连洗澡也要人帮忙的一天。    “嘿,不必害臊,我可是很少替人服务得如此彻底的!”年昱察觉佟子矜的不自在,调笑。    “快滚。”佟子矜忍不住笑了,赶他出浴室。    “是是是,我将浴袍挂在门上,跟毛巾、浴巾一起,注意脚下,OK?”年昱正色叮咛。    “谢谢。”佟子矜待听见年昱关上门的声音才安心洗澡。    ******--***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巨响让年昱冲进浴室。    “佟?”浴室热气弥漫,年昱大叫。    “别过来!”佟子矜的声音穿过热雾而来。    “我听到声音。”年昱一听见她的声音,下意识地立正站好,两手伸直紧贴腿侧。“你没事吧?”    “没事,你出去,我可以自己来。”佟子矜又急又快地命令着。    “好。”年昱只差没举起双手投降,才要离开,佟子矜一声低吟,又将他留住。“佟?你是不是跌倒了?”    “我没有跌倒。”佟子矜试图起身,但右大腿传来的巨痛让她无法动弹。    “可是那个声音…”听起来像跌倒。    “是煤气爆炸。”佟子矜伸手拉下挂在玻璃门的浴巾盖在自己身上,这一动,又惹来右腿一阵抽痛。    懊死!她痛恨虚弱的感觉,眼镜破掉就算了,她不想连大腿抽筋也求助年昱。    “我们是用天然瓦斯。佟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跌倒?是的话就不要硬撑,这没什么好丢脸的,好吗?”这几天年昱已见识到佟子矜逞强的功力。    “我没跌倒。”佟子矜尝试伸直右腿,可一动就痛。“我…我可以自己处理…噢…”“我要过去找你。”    “不要!”她能处理。该死的!    “由不得你。”年昱大步一跨,挥开渐散的白热雾气,蹲在护卫自己的佟子矜身侧。“你哪里痛?”    佟子矜死捉着浴巾与浴袍挡住身体,一双黑眸迷蒙、湿发凌乱披垂,甚至还有洗发构的泡泡,可见她是在洗澡时跌倒的。    “滚开,我可以自己来!”佟子矜压抑不住内心满溢的挫败与恐惧,失控大吼。“这种事你自己一个人处理不来。”最怕的是拉伤、判伤、扭伤。“哪一只脚?”    “你听不懂英语啊,我叫你滚!”    “我听得很清楚。告诉我是哪一只脚受伤?”    一阵静默。    佟子矜剧烈地喘息着,年昱叹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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