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终身大事重要!”    杜泊怀牵了牵嘴角,出外寻找饮料的供应者。    经过医护站,负责段安樵的何医生叫住了段安榕。    “段小姐,”年轻的医生面有难色“你弟弟的脚再不开刀,恐怕就会有生命危险了!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段安榕慌乱的说:“我现在在筹医药费,这几天就会有消息了。”    “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,我会尽力帮忙你的。”    “谢谢你,真的很谢谢你。”段安榕觉得眼前的何医师有如菩萨一般的仁慈。如果不是何医师居中协调,付不出住院费用的段安樵早就被赶出医院了。“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,手术的费用我一定会赶快筹出来,还得麻烦你帮我们跟医院说一下。”    “医生本来就是要救人的。”何医师叹了口气“可惜我也不过是个住院医师,没有什么权势,要不然我一定帮忙到底。”    “你做的已经够多了。”何医师对他们姊弟的关心,让段安榕万分感激。“不好意思,老是让你为我们cao心。”    何医师轻拍段安榕纤弱的肩,温柔的说:“你年纪这么轻,就要扛起这么重的担子,让我看了好心疼。”    “还好啦!”段安榕挺起胸膛“我是姊姊嘛!”    又一次出招失败。    “你要回家了吗?我刚好下班,我送你一程。”没关系,失败为成功之母,继续努力。    “我是出来买饮料的。”段安榕笑道“路上小心喔!”    “呃…我刚好也有点渴,那我跟你一起去买。”山不转,路不转,我转。    “好啊!”段安榕忙不迭答应,与何医师搭乘电梯往地下层的商店街去。“那我请你喝咖啡,不过只有罐装的。”    “干脆我请你好了。B2最近开了一间咖啡屋,听说味道还不错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有客人耶!”段安榕面有难色“不好意思让人家等太久。”    “什么样的客人?”何医师立刻起了警戒心。他刚怎么没听说段安樵有访客?    “嗯…是来看安樵的。”段安榕不知该怎么解释杜泊怀的身分。    “原来是安樵的朋友啊!”何医师松了口气。段安樵的朋友八成也是十八、九岁的小毛头.不足为惧。    走进咖啡屋,价目表上的价格让段安榕有些却步。何医师大力帮忙他们姊弟,她也不曾请过人家喝个咖啡聊表谢意,现下怎么好意思还让人家出钱呢。    “你要喝什么?”何医师问。    “你点,我请你喝。”    “那你呢?”    “我…我不喝咖啡。”    “真的吗?”何医师愣了一下“那…”    “没关系,你喝就好。”价目表上最便宜的一杯也要一百五,段安榕自口袋里头掏出了钱“我先去便利商店买饮料、”    “等等!”何医师忙追出去,在门口拉住她的手“既然你不喝,那我也不喝。”    “你不用跟我客气啊!”段安榕笑道。    “不,”何医师将钱塞回段安榕的手心,紧紧握着“我不是客气,我…”    “可是我没有办法陪你喝耶,因为还有客人在等我啊!”天啊!难不成非得要他说明白吗?是谁告诉他,爱情在暖昧不明时最美丽!?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你的客人已经渴死了!”    两人豁然转过头去,惊见杜泊怀颀长的身形不过离他们五步远。    “你来找我的吗?”段安榕难为情的问。    杜泊怀瞄了段安榕被何医师握着的手,目中有冷意“你不仅把客人忘了,连你弟弟也忘了。”    不解风情!?是段安樵观察力太差吧,两人其实已经走在一起了,只有弟弟还被蒙在鼓里。    “对不起,我刚碰见何医师,所以聊了会安樵目前的情况。”手上一股阻力传来,段安榕这才发现何医师一直都没有放开她的手。    “顺便喝喝咖啡?”原来她都是用这么天真无辜的说法来瞒骗世人。    “因为何医师平常对安樵很照顾,请他喝杯咖啡是应该的。”怪了,手怎么甩不掉?    “那咖啡喝完了吗?”杜泊怀冷冷的问。    “还没。”何医师插嘴“我跟段小姐有些事要聊一下,如果可以的话,麻烦你将饮料送上去好吗?”    这男人是敌人!杜泊怀一出现,何医师脑中就响起警讯。    “原来段小姐都是这么对待客人的。”杜泊怀点头表示了解“即将锯了腿的弟弟当然是比不上自己的私事。”    妈的!他说话干嘛这么酸?    一见段安榕跟何医师两人有说有笑,还手牵着手,他就很不是滋味。    段安樵对她而言,不是最重要的家人吗?为了他的梦想,她还觊觎他的保时捷,拿出毕生的勇气冒险跟踪他…但亲人再怎么亲,还是比不上男朋友吗?    “你怎么会知道!?”段安榕脸上一阵青白。她两手用力甩脱了何医师的箝制,冲到杜泊怀面前.“谁告诉你的?”    她只告诉过他段安樵要手术,但没说要锯腿啊!    安樵锯腿的事只有她跟医务人员知道。她千叮嘱、万交代,请医师、护士先别告诉他,让她想一个最佳的时机,亲口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。    他们保证过了的啊!    段安榕倏然回头,何医师连忙摇头“我没说。”    “这是秘密?”杜泊怀愕然。    “你告诉安樵了?”段安榕的神色变得狰狞。    “他早就知道了。”杜泊怀冷静的说:“而且看得出来,他已经接受了事实。”    “怎么可能!?”段安榕拉住杜泊怀的衣服,激动的脸色涨红“是谁告诉你的?安樵吗?他又怎么会知道?”    杜泊怀没有回答。    下意识的,他想保护他的meimei。    见杜泊怀不回应,段安榕也无心缠问下去。她着急的想冲回病房,却被杜泊怀拉了回来。    “放开我!”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得去看安樵。”    “然后呢?”    “什么然后?”段安榕气急败坏的嚷着“你们竟然把这事草率的告诉了安樵,万一他不能承受的话怎么办?”    “唯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