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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4页)
他那一眼瞪红了脸,她连忙低头,暗暗咒骂写那些滥情小说的作者,荼毒了她的纯洁。本来嘛,在部落长大的她对男人赤膊可以说是司空见惯,但他跟那些男人不一样,就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。    他涸漆、很冷、很不屑,也很襥,甚至还有点阴沉莫名,但无可否认的,他很有他独特的味道,很吸引人,尤其那忧郁的气质最让她迷惑。    她一直是个开朗的女孩,忧郁这种东西跟她几乎沾不上边,因此他的忧郁对她来说很特别,也很令人质疑,为什么一个人会那么忧郁?    当她再度抬头时,他身上已经多了件T恤。    “早。”她对着他笑,他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转进了浴室,那种傲慢的态度让她产生恼意。    真是有够酷…酷个屁,一点人情味都没有。她对着他的背影龇了下牙,一早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一半。    她低头继续看她的报纸。    一会儿,他从浴室走了出来,头发有点湿湿的,服贴的往脑后梳,更显出他明亮的五官,以及那种独特的气韵。    她完全看呆,像一块被磁力超强的磁铁所吸住的铁块,怎么也无法收回视线与迷失的心魂。    他站在沙发旁,瞥了散在沙发上的报纸一眼,阴沉地瞪向她。    他那着实阴沉的一眼狠狠逼她回神,她连忙抓过报纸塞到自己屁股后面,把位置腾出来给他,只留下手中那张画了一堆圈圈的,有点窘的将身子转向另一边,背对他坐着。    心是莫名的怦怦跳,却佯装自然地看着报纸。    “找工作?”他一边坐下来一边摸出遥控器开了电视。    求职?这可是个好时机。    “嗯。”她应得很淡。    “你几岁?”他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包香烟,点了一根,背脊往沙发背靠去,修长的腿斜摆着,态度闲散却酷呆了。    她斜眼瞟他,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还不错,不似昨天那般臭着一张脸,于是她侧回身子面对他,也不再随意的漫应。    “刚满十八。”    “高中刚毕业?”方白朝上吐了个烟圈。    “嗯。”“高中毕业要在台北找工作不太容易。”他睨了睨她。一看就知道是原住民,呆头呆脑的,容易上当。    “我知道啊,可是总得试试看。”她不敢告诉他,她的最主要目的不是找工作,而是找老公,而且还是愿意让第一个儿子承袭她姓的男人,不过这当然不是最重要的,因为她还没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。当然,如果梦想跟家里那两个老女人的心愿可以一并实行是最好啦!    他沉默下来,脑袋仰在沙发背上。    她一直注视他,觉得以他的条件不当明星实在很可惜。    “工作我给你。”他突然开口。    “啥?”她吓了一跳。    “你…你自己开公司啊?”年纪轻轻,不简单喔!    他摇头。    “没开公司?”她皱眉“那你要给我什么工作?”    “当我的女朋友。”他懒懒的说。看准了她的呆头呆脑,没心机的模样,不会有麻烦。    “啥?”她眨着大眼,愣着“我…我有没有听错?”有这种工作的吗?    “一个月三万,包吃包住。”他长腿伸了伸,换了个姿势,一手从茶几底下摸出烟灰缸,弹了两下。    “三…”依苹用力咽口水,三根手指头快伸到他眼前去。    她的反应如他所预期,他不禁嗤鼻。拨开她的手,坐直了身体,瞅着她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请马上收拾行李走人。”    想了一夜,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跟精力在这种事上头,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式,尤其老天还给了他这么个大好时机。    “走…走人?可…可是我们不是签了租约书吗?”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奇怪,翻脸比翻书快!    刚刚她还觉得他今天的心情不错,现下他就翻脸了,这男人真是阴阳怪气!    他用力瞪着她“我是房东,随时可以解约。”规矩是他自己订的,写在租约书的最后一页,她大概没看仔细。他的双眼闪出一抹得意与邪气。    “怎么可以这样!”她有点恼,皱了眉。    “愿不愿意一句话。”他突然侧了身子过来,吓得她往沙发里缩。    她…入了贼窝啦?哪有人这样的,分明欺负她,欺负她爱死了这间豪华公寓,煞死了那张漂亮的大床,更…煞死了他。    “给你三分钟考虑。”他说,身体退回原位,抱着烟灰缸弹烟灰。    可恶,威胁她,看准了她舍不得这一切。她瞪着他,瞪了好半晌,突然站起来。    “要去收拾行李啦?”他斜眼看她,懒散的问。    “我…我去尿尿。”她气愤的踱向浴室去。    可恶!可恶!可恶!可…啊啊啊!奇怪咧,她在气什么呀?她不是对这酷哥的外表跟气质很垂涎,巴不得跟他生个优生宝宝来传承庄家的香火,完成老奶奶的心愿?这下逮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,她竟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,她发疯啊她?一定是被那一个月三万块的价码吓坏了脑袋。只是…奇怪了,女朋友有用钱聘来的吗?这似乎…大不合理。    那酷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    天底下会有这么好的事,当人家的女朋友,有房子住,有三餐吃,一个月还有三万块可以拿?她觉得有点怪怪的、毛毛的?    “好了没?”方白有点不耐烦的盯着浴室的门喊。    “快好了。”不行,她得想清楚,可不能被骗,丢了老妈的面子。    缓缓拉开浴室的门走出来,她坐回原位,用一种非常之古怪却又分外正经的眼神瞧着他,而也就是太正经了,反而显得傻气。    “考虑得如何?”他手上的烟是刚又点的。    “我没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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