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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就不用赶回去,怎么样?”    他会怎么说?舒翼一激动,竟听不清楚。眼前骤黑,陡地晕眩,她膝盖一软,倒下了,额头撞到流理台,砰的好大一声。    客人惊呼,舒翼痛得蒙住额头要站起身来;但有双长臂,先一步将她抱起,随即将她揽进温暖的胸怀里。    谁?舒翼睁眼,马上晕得想吐,小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。    “别动。”    听见这低沉的嗓音,她的心好似要融化了。    是他。他正抱着她啊!    一阵狂喜,她几乎哭出声来。梦过千百次,想要靠在他的胸前…即使是在这种强烈昏眩的状况下,她仍然激动起来,情绪翻腾。    芳艾呢?她看见了?喔不,不,先别管她。    舒翼紧闭双眼,身体微颤,挨着那片热呼呼的胸膛,嗅闻他的气味。    她有罪恶感,可她无法控制像泡泡般不断上涌的快乐。在他有力的双臂间,甜蜜的感觉不断从体内深处扩大,像喝醉,理智麻痹了,好陶醉。    他抱她回房,她默默地感受他移动的步伐,他好强壮,身体好结实,抱着她的感觉,让她好有安全感。    唉,真希望可以任性地永远不要下来,就这样,厚颜地巴在他怀里。小手微颤,轻揪他胸前衣服,被他抱着的感觉,就像梦过的那么美好啊。    韩震青抱着舒翼穿过人群,走向后面房间。    他的步履沉重,胸前轻揪住他的小手,害他心乱如麻。那小手透露对他的依赖,泄漏她的缺乏安全感。    他面无表情,却暗暗地将她搂得更紧更紧。她的身体好烫,个子好小好轻,像雏鸟,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和关注。这么想着,胸口就泛过一阵酸。他在心中叹息,第一次感到世上竟会有这般棘手的事,教他不知如何以对。    他抱着她,感觉像抱个难题,而他,不知怎么答题,怎么对待这女人。他关心她,她却紧张。他跟她开玩笑,她没有笑;他逗她开心,她怎么红了眼睛?    不管说什么,仿佛都会吓着她,第一次有人,让他不知所措。    在他们身后,芳艾看着。    “什么跟什么嘛!”她嗟了一声,坐下,托腮,抓了个打火机把玩,看着火光明灭,美丽的眼眸闪烁着难辨的情绪。    “啊,丁舒翼走了那谁来调酒?”服务生晃着手中酒单。    芳艾抽走酒单瞧着。“螺丝起子?黑色俄罗斯?”她起身,走进吧台,卷起袖子。    “呃…周小姐,你要调酒?”服务生好惊讶。    “是啁。”芳艾拿起量杯,寻找酒料。    “你会调?”    “会。螺丝起子,就是伏特加与柳橙汁。黑色俄罗斯是咖啡甜酒与俄罗斯伏特加…”舒翼常调给她喝的。    芳艾瞬间搞定,将杯子推到服务生面前。“可以了。”    是吗?服务生半信半疑,送酒过去。    客人喝了“噗”地喷出来,大声抗议;“这什么?!”    服务生慌得跑回吧台,哇哇叫:“周小姐,你有调对吗?”    芳艾看着服务生,耸耸肩膀摊手道:“我保证成分正确…”但有下文:“不过我不会抓分量。”    “喔?”服务生惊骇,那她还敢调?    芳艾抬头,叹息道:“原来,没想像中简单。”    将舒翼放到床上,韩震青帮她拉上被子。当他双手一离开,空虚瞬间回涌,寒意四面八方扑来,她马上搂紧被子。    “谢谢…我躺一下就好。”她把被子搂得很紧,好像那双手还在,    他没走,站在床边看她,望着她的目光,好似有话要说。    她忐忑地问:“你…要不要回前面去了?”放着酒馆生意没关系吗?    他伸手过来,大掌覆上她的额头。她心跳骤快,听见他说:“很烫,等我叫人买退烧葯。”    是,再不把手移开,她会更烫。老天,她的脸颊像着火了。他手中有电吗?才这么一碰,她就激动得呼吸困难。    “舒翼,我有话问你。”他好温柔地喊她,目光炯亮。    轰…舒翼心中打雷,一脸惊愕。    “关于你以前的工作…”    舒翼开始心律不整。    “你之前没说清楚,现在告诉我。”口气不容敷衍,吓得她热汗直冒。    为什么他的口气和眼神,像似什么都知道?    “你快说。”嗓音低缓,却很有威严。    “我…”她挣扎着,说出来芳艾怎么办?说出来他会接受她?还是他是纯粹好奇而问的?或是他有感觉,知道芳艾不是白鹤?    见她迟不答复,他眼色骤冷。“不要考验我的耐性。”    她心惊胆战地说:“我以前…”    “怎么样了?”芳艾闯进来,打断两人对话。她看看韩震青又望向丁舒翼…一个神情严肃,一个神色惊惶。    “呃…需要帮忙吗?都还好吧?有没有量温度?她是发烧了吧?”她过来伸手要摸丁舒翼的额头,舒翼下意识避开。    芳艾收手,尴尬地笑了笑,转身对韩震青说:“陈里刚来,外头正忙呢,我看啊,我自己去吃宵夜,明天再来,你忙。”丢下话就走。    韩震青瞥舒翼一眼,随芳艾出去。“我送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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